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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末世后,全班都玩疯啦 第64章 去了天国

    一行人驱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着,使得夜幕早早降临。

    没过多久,如黑纱般的浓雾开始从空中飘落,迅速弥漫开来,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阴郁的面纱。这种昏暗的天气严重影响了司机们的视线,只有打开车前大灯,才能勉强看清前方的道路。

    然而,今夜的雾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让人们感到茫然失措。随着时间的推移,视野变得越来越狭窄,那种朦胧感愈发强烈起来。

    在这片迷雾之中,驾车的人们都格外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松懈。他们放慢车速,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撞上什么东西或者迷失方向。

    寂静的道路此刻显得异常安静,只剩下车辆行驶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和车轮与路面摩擦产生的沙沙声。朦胧的雾夜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更多的遐想。

    当人的视觉受到限制时,他们的听觉也似乎变得迟钝起来。

    \"下雾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棠梨望着窗外的天色,喃喃自语道。她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大雾实在太过怪异,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肖月白坐在后座有些昏昏欲睡,见她摇头晃脑要睡不睡的,许添松轻轻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

    棠梨透过后视镜看见这一幕,挑了挑眉露出了姨母笑。

    这乐着呢,突然收到黎轩的私聊。

    科研狂人:“笑什么呢?一脸猥琐。”

    竞技场逃奴:“?你才一脸猥琐!你懂屁。”

    竞技场逃奴:“开你的车吧。”

    科研狂人:“……”

    科研狂人:“非礼勿视,没听过?”

    竞技场逃奴:“我又不是故意看见的。”

    竞技场逃奴:“没看出来诶,许添松那么腼腆的人,胆子这么大,嘿嘿。”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黎轩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眼神自然而然地飘向后视镜。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许添松也正透过镜子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黎轩顿时有些尴尬,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被当场抓获一般。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鼻子,试图掩盖住那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气氛。

    而另一边,许添松在与黎轩对视之后,脸颊竟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盛世白莲:“张怀远,你怎么没声了?”

    围猎者:“这不是正主就在群里嘛,可以直接听正版。@主管之女。”

    打工人:“我想听,我想听。”

    主管之女:“emmm,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苏云商不怎么管原主,所以她还挺不喜欢她妈妈的。”

    不普通的平民:“我还以为她这样的精英人士教育的小孩会很特别。”

    主管之女:“她忙着呢,根本没空管原主,不过倒是给原主报了一堆课,原主学的倒是不错,就是性格挺,挺……”

    围猎者:“嚣张跋扈。”

    主管之女:“现在这个词用我身上,我感觉怪怪的。”

    人非人:“那他们俩的故事是啥?”

    主管之女:“说来话长,我想想是怎么说来着。”

    在苏予曦六岁以前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单纯而美好。她坚定地相信着一个独特的信念:自己就是苏云商在春天撒下种子、经过悉心呵护,最终在金色秋季迎来丰收的果实一般诞生于世。因此,在她天真无邪的眼中,广袤无垠的大地既扮演着父亲般伟岸坚强的角色,又承载着如母亲般温柔慈爱的情感。

    然而,当她踏入小学校门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物课与道德理论课的知识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剑,刺破了她曾经坚信不疑的童话泡沫。

    那些关于生命起源和家庭关系的真相,让她的内心世界瞬间轰然倒塌。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原来那个偶尔现身、只会给她金钱却对她真正需求漠不关心的女人,竟然才是所谓的母亲,而不是“养育者”和辛勤耕耘的“园丁”。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冲击使得苏予曦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痛苦之中。她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一切,原本清晰明了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曾经视若珍宝的观念如今支离破碎,她感到无所适从,仿佛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她认为对于园丁应当心怀感恩,但绝不该产生爱恋之意,因此始终无法理解为何幼儿园里的其他孩子会喜爱照料他们的园丁。

    然而此刻,她终于明白过来。令她困惑不解的是,为何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亲竟与他人的母亲截然不同?

    当她身患疾病时,母亲从不会悉心照料她;也不曾在她耳畔轻声哼唱摇篮曲哄她入睡;更不会关切地询问她内心所喜何物。

    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味地告知她今日所需学习的课程。至于那句“我爱你”,似乎永远难以从母亲口中听闻。母亲给予她的,唯有不断下达各种指令——此时此刻应当做些什么、又该如何去做。

    面对这一切,她选择默默承受。因为她深知,如此尽职尽责的园丁实属难得,世间难寻。于是,她始终专心聆听苏云商的每一句嘱托,并全力以赴地付诸实践。她害怕尚是幼苗的她不幸便中途夭折,亦担忧自身成长状况不佳。正因如此,她心甘情愿听从苏云商的安排,她想长成参天大树。

    她知道劳其筋骨的道理,所以她愿意为了见到彩虹努力去抵抗和经历风雨,可是苏云商是她的母亲,生母。

    虽然难以接受,可是很快另一个问题让她足够忽视这些,那就是她的父亲呢?

    她的父亲去哪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所谓的父亲,难道是像故事里写的,他去了遥远的天国吗?

    那她应当原谅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她,因为书上说,去往天国的人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