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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途:从国运怪谈开始让虚空重临 第104章 【轮回·帝玄】苏凡凡尔·圣寂

    光线渐渐入眼,昏暗飞速褪去,残留在封闭空间的,只有四人的身影。

    “怎么了,毛子?”冷枫给自己和队友套上buff,黑暗在眼中顿时化作白昼,毛子紧缩的眉头引起三人的注意。

    “这里……不在我的推演中。”阿卡列环顾四周,面露不解。

    “被更改了吗?”时古低喃,他看了看不言的血寒又看向毛子,眉头一皱,开口:“有人干扰你的推演结果。”

    淡眸一凝,洁白的长刀缓缓拔出,看向远处:“源,韩,保护阿卡列。

    阿卡列,尽快推演。”

    将要面对的家伙,一点也不好对付。

    高大的骑士跨出浓浓黑暗,几年过去,银白的战甲未锈,白银的图徽镌刻其上,神圣的威压轰然降临,宣昭他的身份。

    圣寂之骑·苏丹凡尔·圣寂!

    尽管只是一个五阶残影,但容不得他们轻敌。在见到独属于白银大骑士长特有的圣剑徽章后,知晓对方身份的三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前的,是一个深恐王座,一个同阶巅峰的存在。

    冷枫四把专武只取出了一个笛剑,毕竟蓝条不长,血寒的『凡普』融血化作『地乱』,时古的长刀『信标』化作『岁铭』,被他紧握在手中,严阵以待。

    而阿卡列,仍在推演一个可行的答案。

    这并不只因这个残像幻影的手中大剑,那柄圣洁的刃锋闪烁荣耀,承载一个深恐的今朝,一把真实的深恐遗器——泽照息!

    “g!”一道苍白的光芒破开风浪,压缩空气,同爆鸣声皆至,冲天而起!

    三人没有迟疑,三道血光接连飞出,青绿的高墙紧随着立起,时古挥刀,指向高墙,手臂迅速回拉,另一堵高墙拦在刀光之前。

    『时间同位调节复制』,将冷枫的盾进行一次复制。

    他们的目光都在阿卡列身上,期望他能尽快找出方法。

    “peng!”圣寂三技之一的圣寂·破军猛烈轰击在高墙之上,轻易吞没青光,它像无止的列车,一往无前,再次撞上去。

    这次却不同,如虫孑及网,在青色的丝网上弹动几许,最终消散。

    “hong!”银影自三人眼中一闪,重剑猛击而过,击破青墙,手中的重剑再度闪烁光芒,将要再度释放出破军。

    “拦住!”时古吼道,抬刀锁定冲击的身影,对其位置进行重置。

    “没那么有用。”血寒举起长刀,越过头顶,苍白凝现,天光而落。

    “提醒一下,我是个法师。”冷枫轻笑,身侧笛剑横起,奏响悠长的乐章,牵动能量在身旁迅速构造出复杂的铭文。

    下一刻,符文闪烁,无数锐利的晶片从铭文中浮出,晶片迅速组合,构化作一块巨盾,拦在身前。

    “hong!”剑光横出,范围包裹着四人,一刹间将整个竞技场照亮,五阶,借着手中的武器,打出了禁忌之上的威光。

    “c!这是五阶?”看着比第一次更加庞大庞大,威能更高的斩击,血寒怒骂一声,手中天光蓄力一击,打在上面跟鸡蛋碰石头没多少区别。而源立起的晶构巨盾,如镜花般崩碎,似纸页般薄弱易碎。

    四人躲不开,也无处可躲。

    白光过后,四人已经待在原地,全身覆盖上层玄色,其中的光芒正在随时间消散。

    “md!算是知道车票是干啥了。”血寒眼瞳杂入暴乱,开口:“对面那把传说级武器,我们有复活也没用。”

    “试试吧,看看能不能耗死。我们的车票还是更多的。”冷枫看着如蛮牛般再度冲来的骑士叹道:“虽然这是下计,但我们在这里找不到门,应该只有击败他,才能离开。”

    “耗死?别想了。”时古开口:“他一直都是在用泽照息中的力量,那是传说的蓝条,我们现在的实力估计死个千万次都不行。毕竟,深恐遗器也会回蓝。”

    “那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血寒再度扬起天光,不信邪的蓄力斩下:“尽管我们不会死,但身旁这位同行者,是真的会死。”

    “的确,我们至少不能抛下毛子。况且,不是没办法。”时古看眼阿卡列,抬起岁铭,又一次将苏丹凡尔的位置重调。

    “比如?”冷枫问道,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个关键的东西。

    “五阶。”时古的目光落在一往无前的骑士身上,吐出两个字。

    “五阶……血条!”血寒猛然惊醒,五阶,五阶代表了什么?这显而易见。

    “五阶的躯体,能挡下多少伤害?”冷枫淡笑道,阴霾而去,接下来就是等待了,等待阿卡列找出答案。

    “g!”破军再临,团灭x2。

    ……

    团灭x5。

    在团灭五次后,阿卡列终于有了反应。

    “找到办法了。”阿卡列抬眸,瞳孔中倒映出骑士正在蓄斩的身影。

    亡去者已经威凌,那柄大剑未曾褪去过锋芒,历百战而立,经万击而成。而现在,他要战胜这一个强大至让人绝望的骑士,一个帝国的元勋。

    “我想要你们毫无疑虑的听从。”

    “没问题。”

    “可行。”

    “我可没那么小心眼。”

    “接下来,每一步都不能有差池。”阿卡列站在原地,瞳目中的身影愈加接近。

    “地血,正前方挥击一次。隔五米一击,连击四次。”

    阿卡列转而望向时古:“重置位置1.37秒,源,蓄力。

    肆顾·天罚。”

    血红挥下,四道月弧精准落下,1.37秒的位置迎上第一个刀光,接连十五米移动全部正中。骑士接连中击,停下突进,手中的重剑随急停释放。

    “韩,上跃17米下,天光下击。时古将攻击重置三次叠加。

    源,轰!”

    血寒凌身跃起,达至半空,天光的蓄击已经备好。而此时,他猛然发现,破军的斩击光芒能量在这里分布异常混乱,在这个位置的话……

    “g!”蓄好的天光之击轰砸而下,时古接好,攻击效果三次重置。

    此刻,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达至禁忌,可以挥扫区城的斩击,在毫不起眼石子的砸击下,破碎了。

    如那坚硬的鲁伯特之泪,只于小小的尾部而散裂。

    “hong!”古语师的蓄力已经完毕,庞大的法阵在源的身后连接成了一个半径20米的圆形法阵,其中镌刻满复杂的铭文。

    青年浮于半空,属于古语师的独特铭章印刻其中,青色翠甘的光芒耀灼大地,散裂的碎片在此刻重聚,笛剑的乐章在空中飞速舞动,乐声急促威严,似是宣昭此时的光辉。

    那一抹青色傲若凤鸾,俯击而下。

    “peng!”

    “peng!”

    “peng!”

    挤压爆破的轰鸣飞速逼近,银白的光芒在骑士手间绽放,他抬手握起,似是执握手间的一切,又似若在挽留着早已逝去的过往。

    圣寂·余昭!残余于手间回荡的光明!

    无尽蔓延的轰鸣银白犹是狂暴的狮虎,它昂望于天空,迎着苍鸾的啼叫咆哮。

    今朝,他已不在故土;今时,他已不为领勋,但这……与他是否退后,是否退缩,是否前进,是否如曾经般勇往无前,又有什么联系?

    风压缓缓生起,掠过地面的埃土,掀起漫天尘沙,余波遮盖众人耳目,而在等候之际,毛子的吼声冲荡在余压中:“血寒!冲击近身三连斩!

    时古!给冷枫回满状态!”

    血寒得令,瞬闪消失,手中天光乍现,迎着骑士抬起的重剑横出。

    “g!”坚甲飞出,血寒再次瞬闪,来到他的身后。

    骑士右腿瞬间断开,重心不稳,向前倾倒。力量迅速填充,补出一个由能量构成的肢体。而此时,蓄好的攻击再度于血瞳中闪出,刺入血刃曾击中的位置。

    长刀贯入左方大臂,血寒顺之扭动,能量轰炸,左臂飞出。而此时,一道刃锋紧接着轰出,面对血寒,锋芒直冲云霄。

    惊险闪现躲开的血寒看着骑士,这家伙直接将长剑刺入自己的躯体,剑光自后背轰出,差一点杀了他。

    而在敬佩中,天光已好,刺入腹部。

    “死!”重构的左手挥向青年,血寒当即闪现躲开,回至时古身旁。

    “怎样?”血寒擦去面上的冷汗,问道:“他的生命力有点过于顽强。”

    “很正常,深渊恐惧以体质为重。”时古凝起眼眸,看着已经从体内拔出大剑的骑士:“还不行。”

    “大不了再轰一次!”冷枫蓝条回满,站着大叫,对空挥了一拳,他感觉自己又行了:“触发『解源』就行了。”

    “赌不了。”阿卡列摩挲着金属,下达命令:“冷枫,千风归末,攻击关节。

    血寒转为『地血』 远击地面,阻拦行动。

    给时古留出时间回蓝。”

    “死一下不就行了?”冷枫飞起,构筑铭文:“一下子不就回满了?”

    “能不死就活着。”血寒冷淡地瞥眼冷枫,腾空跃起,手中长刀舞动,道道血光阻拦在骑士前方,但依旧不妨碍对方,释放破军。

    “g!”三人一惊,下一刻,斩击消失,目光汇聚之处,是天平的更换。

    而下一刻,百千刃片飞出,冲击在骑士的铠甲上,产生层层振动,坚硬的铠甲寸寸崩裂,留下创痕。

    “你想干什么?”时古忽然问道,目光凝滞在男人手中的左轮上,准确来说,是左轮上的气息……

    那一颗是……星核,日核,禁忌级武器,那股气息……是罪孽,是怒火,是……暴怒?!!!

    那是……暴怒的方向!

    “时古,将源的技能重置释放,对着天灵盖!”阿卡列抬起左轮,静待开枪,那条手臂在微微颤抖。

    “握紧点,我们不会抛弃你的。”时古收回目光,抬手将源的技能重置,位置上移些许,千百之刃同击,贯穿对方的头颅。

    但……骑士未死。不知是残留的信念,还是躯体本无生理形式,又或是单纯某些力量的持续,他仍旧站着,如风中残烛,在微火下即可烟消云散,可……阿卡列,迟迟未动。

    他平静的眼中是惊涛骇浪,他从未运筹帷幄,无非是一个赌徒。而他的一切赌注,全压在了现在,破军、余昭、血光、天斩等全化作价值,交融于『怒阳』之中,只为迎接最后一刻。

    圣寂·落照!

    残阳的烈日,将落下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