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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别想跑 第15章 大昭一统四海平

    “我在上一次尝试之后,元气大伤,此功法似乎会被晶石能量所反噬,至今未能痊愈,将军可愿尝试?”

    陈靖翎认真探查门主意识,确认无误后点头道:“我试试吧,也许能有些什么新发现呢。”

    门主听到陈靖翎的回答,连忙点头说:“试试,将军之能必会有不同发现的,”说完,即刻从石柜之中取出五根超纯晶石,这是陈靖翎第二次看到如此巨大的黑晶石,丈余的黑晶石通体泛着蓝色流光,比无相在悬空寺石室内支撑起地下宫殿的那几根还要巨大。

    门主按照五行之相位,将他们摆放好,之后又拿出罗盘核对了一下具体方位之后,朝陈靖翎点点头,手指指向中心地面,说:“将军,坐在这个位置。”

    依照指向的位置,陈靖翎盘腿坐下。

    “将军,一会儿你只需要全力依靠自身修为,将真气朝五个方向去注入那几根黑晶石,等到你感觉自己跟几根晶石产生了联系之后,你会感觉到巨大的能量转换,晶石能量也会向你冲击而来,此时务必要控制住体内真气不要被冲散。”

    “只要这么做,就行了吗?”

    “五行阵法我来为你助阵,当日我一个人负责阵法和晶石能量转化,有些难以相顾,才被晶石能量反噬所伤,今日你专心控制五行能量源即可,注意不要被冲散真气,丹田一定要稳住。”

    “好,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将军,准备,”只见门主话音刚落,自己也坐在上位蒲团之上,开始启动五行大阵。随着大阵发动,五根巨大晶石逐渐悬在空中,闪着夺目的蓝光。

    陈靖翎见到如此,立即分五个方向释放出真气,注入晶石之中,片刻之后他就能清晰感觉到晶石和自己不仅产生了连接,还在相互转化的能量之中,感觉到自身能量核心的快速转动,伴随能量交换,靖翎的能量核心再次完成了提升进化,他清晰的能感觉到纯度的升级,以及核心能量密度的完善。

    但是,好景不长,他逐渐能感觉到正如门主所言,那充沛到几乎爆满的能量,不停的冲击着自身的能量核心,源源不断的能量几乎要将自己的核心撑满,他立即运气借助能量转换用自身的真气将这些能量在核心周边环绕,企图将真气控制在核心之外。

    然而事与愿违,他发现晶石能量太过纯正,真气完全控制不住这些纯正能量,绕着核心的能量依然不停的冲破真气控制,向着能量核心攻击过来,自己的真气在一次又一次进行能量转化后,被能量所噬。

    就在陈靖翎大骇准备放弃之时,奇迹发生了,这时,陈靖翎突然间感觉到能量核心在一次爆裂之后快速的吸收了刚才被真气引在周边的晶石能量,而后核心出现了连续的升级,直到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能量核足以吸收这些充沛的晶石能量,并快速完成转化。

    晶石能量再一次快速转化之后,五根五行晶石爆发出巨大光芒,在陈靖翎面前汇成一个五角星芒,蓝色的光芒自地面开始逐渐上升,直到越过晶石悬空的水平线,随着往上升高,陈靖翎从地上悬空而起,也同时随着光芒一起抬升。

    此刻,陈靖翎才终于感觉到冲破能量核心体又一个极限之后,那体内充沛的容量,核心不断的吸收转化着晶石的巨大能量,此刻的能量核心如同一个汪洋大海,自如的吸收着全部晶石的能量,直至晶石的光芒逐渐减弱,而后他也随之逐渐降落,落在原位,收回真气,五根黑晶石随后接连“砰”的一声,碎成了粉末。

    门主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怔怔的看着依旧盘腿坐在地上的陈靖翎,此刻他的周身依然还在泛着蓝光,真气依旧绕着他的周身在盘旋,光影快速的流转之间,安静的房中还能清晰的听见一点点火星触碰的“嘶嘶”声。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靖翎已经在刚才的能量转换中,完全吸收转化了五根黑晶石的能量,并获取了晶石的载体信息,原来这几根晶石皆源自数千年后的地外文明,是一场异常爆炸之后,因巨大能量撞击产生的瞬时黑洞体吞噬之后,在星际中重构,而穿越来此时空。

    靖翎此刻依旧坐在地上不动的原因,其实是在思考,究竟该如何理解这些信息,如何理解他们的能量为何与自己的能量核如此默契。

    他在完全转化掉这些能量之后,自己拥有了一个密度空前的能量核心体,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现在对周边能量吸收的自如,已经远超之前。

    “将军?”门主试探的问了一声:“你还好吗?”

    陈靖翎从沉思中回过神,回答道:“我还好,只是你的黑晶石,成了粉末了,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没有半点能量了,就是一堆普通的金属粉末。”

    “金属粉末?”

    “哦,就是一些铁粉,晶石的实际材质,应该是高合成的铁器,具体的成分,我确实目前还不知晓。”

    “哦?他们不是晶石,而是铁器?”

    根据刚才读取到的信息来看,陈靖翎判断没错的,他点点头说:“是的,对不起,门主,他们被我击碎了。”

    “没关系,将军,至少我们得到了不少收获,我看将军此刻的真气运转充沛,吸收了晶石......哦不,应该是高纯铁器的能量之后,将军是不是已经突破了真气的有一个极限了?”

    “正是,”陈靖翎拱手说道:“改日我一定还给门主几根同样的铁晶。”

    “铁晶吗?是这个名字吗?”

    陈靖翎拍拍脑袋说:“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叫法了,毕竟它们确实不是石头。”

    门主赞同的点点头之后,突然冷峻的问:“将军,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你是想问,对于这昏暗的朝廷,或者说对于这唯利是图的世道?”

    “唉,”门主叹气说:“千年来这片大地上的纷争,哪一次不是为了利益、为了权力而争斗?终究都是追名逐利之辈,将军焉能以一人之力改天换地?”

    “若是天下一统,再无国别差矣,消除民族之别呢?”

    “依然还会形成更多的小团体,党争何时何地可曾消除过?将军,您上一次推举大太主上位之时,不是也一样需要壮大自己的实力,才能扳倒无相父子吗?”

    陈靖翎不假思索的默默说道:“若是以五行相生相克之道,让他们互相得生而又相互制衡呢,不知可否?”

    门主突然看向陈靖翎,此刻他在蓝色光芒掩映下,显得尤为诡异,而又极具王者之气。

    夜半时分,天下一片寂静,穿林走云的陈靖翎快步飞向京城,他要赶在监察院的弟兄们将方院长死讯带回之前,去探一探大主宰的口风,终究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晚秋的京城一片肃杀之气,最后的秋风吹落了漫山所有的树叶,此刻的京城还处于沉睡之中,陈靖翎的飞速掠过,也只是惊起少许还未来得及南飞的候鸟们。

    犹豫再三之后,陈靖翎还是决定夜探禁宫,与大主宰恳谈一番,直到如今,他依然不想再来一次血腥的杀戮,至少他内心不想承认自己之前的识人不当。

    对于方镜,他已是错过一次,又或许他并未错,只是人性使然,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吧,他却依然想要相信大主宰的不忍与无奈。

    “圣主,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孤难得兴致好,快快给我退下,孤还要与众芳们大战三百回合呢。”

    圣主话音刚落,一群莺莺燕燕之声传来“是啊,主子,这个呆奴才最可恶了。”“主子,要不把他也拉进来一起战斗啊?”“输了罚他吃脚脚,你们说会不会很有趣呢?”“哎呀,我都等不及了,快嘛,主子,把他也叫过来,哈哈哈。”

    听起来似乎有点意思,圣主的声音传过来:“还不快过来,你个龟奴才,每天就知道催着休息休息,下次再薄了兴致,把你头砍了装酒喝。”

    在陈靖翎赶到禁宫寝殿前之时,正好听到了这一幕对话,他皱了皱眉,放出意识探寻璩美人的下落。他悄然落在窗前,透过纱窗,靖翎清晰的看见璩美人一人独坐窗前,出神的看着烛光下的妆台,妆台上放着一个头簪。

    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顾旧人哭”啊,陈靖翎回身直接腾空而起,朝田裕昌府上飞去,这位世伯而今在堂上也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应该也是一副呼风唤雨了吧。

    依然未及通报,陈靖翎轻身落在堂外,只见田裕昌坐在堂中,正与田伯仁在密谈什么,放出探识之后发现他们亦对宫内目前的圣主懈怠朝政极为不满,正在准备纠集老臣上疏陈情,以扭转态势。

    陈靖翎站在堂外,冷笑的说道:“哼,看来如今的朝堂更不复当日之清明,这圣主的面都见不到,你们向何人陈情啊?难道就依靠中书院的几位和事佬?”

    “将军?”“靖翎?你何时回京了?”

    二人皆是惊呼,甚至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一下子这是又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了吗?

    “对,我连夜快马赶回了京城。”

    “何事如此紧要?”田裕昌自以为京城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为何陈靖翎会连夜赶回京城。

    也是,谅他如何想破脑袋,估计也没想到方镜在那一次提到要除掉陈靖翎之后,居然会动作如此迅速。

    陈靖翎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此番进京,实在是劫后余生之后,来找主使之人问清背后有何隐情,非要置我于死地的。”

    “什么?”田家父子二人同时惊呼,而后靖翎看出田裕昌的惊讶之余,似有几分了然。

    陈靖翎看向田裕昌,问道:“世伯可是早已知晓此事?”

    话音刚落,连田伯仁也是诧异的看着田裕昌,四目注视之下,他说出了当日在宫中内堂三人的对话,并问道:“靖翎,那方镜现在何处?”

    “我没有留他,尸体还给了他的家眷处置。”

    “那你这过来京城,应该是要找圣主,你可曾入宫了?”

    “去过了,一刻钟以前。”

    “他也死了吗?”

    陈靖翎摇摇头说:“没有,我还在想如何处置。”

    “处置他之前,你该先想想究竟该如何处置这个朝堂。”

    “是的,所以我犹豫了。”

    “你来找我,应该也是想知道我的立场?”

    “不,我只是来问问,你们可知宫内的夜夜笙歌?”

    话音刚落,只见田伯仁一拳砸在茶几上,说道:“宫内人人皆知,朝堂也是风言风语,谁人不知现在那厮沉迷于那一队西域外族女子的莺歌燕舞。”

    “你们除了上疏陈情以外,有什么想法?”

    父子俩再次被问得陷入了沉默,除了上疏,他们确实没有其他手段,想要改朝换代,谈何容易,如今得朝堂之中,谁人能保证权力的顺利更迭,眼前的陈靖翎,他是一个选项吗?他们自己也不确定,既然不确定的事情,对于他们这种朝廷重臣又是本朝累世多代的忠臣,自然是得从长计议才行。

    看到父子二人这副神情,陈靖翎了然于心,说道:“明日早朝时间,宫门口我等你们,把上疏的奏本写好,我跟你们一起进宫面见圣主。”

    说完,陈靖翎转身出了正堂,飞身离开了田府。

    初生的太阳还在地平线下,映照着东方的天际泛出微光,田府父子二人将连夜写好的奏本仔细看过之后揣进怀中,田裕昌点点头往堂外走去,出府之后上了自家马车,一前一后朝宫门而去。

    陈靖翎早已站在高高的宫墙之上,迎着深秋的寒风,面朝着正南的街道,看着街道上两架马车缓缓驶来。

    作为当朝太宰,他自然可以不需要任何人通报,直接带着田氏父子直接冲进正殿,林公公闻听太宰带着尚书大人闯入内宫,慌忙跑出来求道:“太宰大人,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非要这么早冲进来大殿,圣主已经多日未曾宣召上殿议事了。”

    “公公,劳烦进去后面通报一声,我们有事关大昭存亡之事,务必面圣,”陈靖翎目不斜视的对着林公公说:“还有,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穿戴整齐出来,我们不想看到什么不堪的东西。”

    “这,这不是为难老奴吗?”说着看了一眼田家父子,赶紧转身往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