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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神明男主,呸!恋爱脑报吃 第244章 宝贝是……一个破锦囊?

    路上耽搁了时间,将近十二点他们才到骆倾城的小区。

    这地方是江淮帮她买的,保密性很强,骆倾城提前把裴忱的车牌号发给了门卫,他这才被放了进去。

    裴忱停好车下来就一直跟在拂鸢身后东瞅瞅西看看。

    她两手空空,裙子修身看起来也是藏不了东西的,刚刚那盒子目测有二十厘米,她放哪去了?

    “别找了,这呢。”

    他那么强烈的视线拂鸢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手腕翻转间,灰扑扑的盒子就重新出现了,直接怼到裴忱眼前。

    空空如也的手上就这么水灵灵地变出来一个大盒子???

    他惊讶过后,突然想到不久之前里面钻出来的那些恶心巴拉的触手,顿时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一大步,浑身都写着“莫挨老子”四个大字。

    拂鸢看着好笑,故意把盒子丢给他。

    看着男人一脸惊恐但又怕盒子摔坏手忙脚乱地去接,这才好心地告诉他:“种子我拿出来了。”

    她早就知道有人在九庭附近监视自己,所以在叶连奚把东西交给她的那一刻,就在上面放了恶蛊藤的种子。

    所以哪怕她把盒子送给他们,那些人也拿不走。

    她做事向来喜欢好几手准备,多次事实证明这是个好习惯。

    听到她说这里面没有恶心的触手,裴忱这才放心的把盒子拿稳了。

    “鸢鸢,你这个是叫空间异能吗?”他是真好奇。

    认识十年了,裴忱还是经常能被她偶尔显露出来的技能震惊到。

    会医术,懂兽语,受伤会自愈,还能打架,力气看着不比他小。

    现在还能隔空变物。

    他现在怀疑,他们几个人身上的异能恐怕她都具备。

    裴忱瞬间又感觉自己是个废物了。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拂鸢瞥了他一眼,见他突然一副神情萎靡的样子:“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跟你们都不一样,不属于任何一种异能。”这家伙的心思总是很好猜,“你在人类里面已经算是相当强大的了,顶尖那种,别在这妄自菲薄。”

    这个世界拥有异能的人很多,像极地狼那个组织里也有不少身怀异能的。

    普通人里面也有身怀特殊能力的。

    例如在某个领域特别擅长无人可敌的,学习能力特别强的,被大家特别追捧的公众人物,外形好看到所有人见了都无法不喜欢的,这些都属于某种异能。

    只不过和攻击类的异能相比,他们这些人的异能存在的更加合乎常理,也更能被人们接受。

    像裴忱这种力量型的异能者,还不是单单只空有一身力大无穷的蛮力,他甚至可以使用任何外部事物的力进行攻击,一阵风,一片落叶,只要存在力,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他的武器。

    Flower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异能进行了第二次提升,犹如凤凰涅盘重生。

    一副残躯能走到今天,他小子简直强的可怕,结果他居然还在这给她搞自卑。

    拂鸢好想给他后脑勺狠狠来两下。

    被夸的很开心,裴忱压了压嘴角,继续问:“不是异能,那是什么?”

    他好烦。

    拂鸢白了他一眼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妖怪鬼神吗?”

    裴忱一脸“你别以为我傻”的表情。

    拂鸢冷哼。

    所以嘛,他自己都不信还老是来问她。

    等他什么时候有了F那个脑子再来问她也不迟。

    骆倾城住在六栋,拂鸢没让她下来接。

    她最近出行都太危险,上次有个狂热粉直接撞走保镖要钻她车上,还好她反应快及时关上了车门。

    到了她给的楼层门牌号,拂鸢按了三次门铃,两短一长,门立刻就被人打开了。

    门内的骆倾城看到两人都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他们能搞定,但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大概是从前的阴影太深,那个人在她的记忆里,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永远恭恭敬敬地叫她二小姐。

    最后也依然恭恭敬敬地笑着对她说:我来送二小姐上路。

    裴忱进来顺手把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几人顺势围着茶几坐下,拂鸢说道:“连奚给你的,说是你母亲的遗物,一直被叶晖锁在房间的保险柜里。”

    骆倾城眸光黯了黯。

    这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心思才能从叶晖这个老狐狸那偷回来。

    四四方方的盒子,外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但即便陈旧,盒子的木料摸起来却是手感极好,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

    骆倾城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灰尘,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微微褪了色的锦囊,锦囊里面是空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裴忱一脸黑人问号:“确定这盒子没被调包吗?这也要锁在保险柜里??”

    难道这盒子或者锦囊是几百年前的古董,有收藏价值?

    拂鸢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见骆倾城看着锦囊出神,轻声询问:“你从前见过这个吗?”

    她摇了摇头。

    母亲生前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有留什么东西给她。

    不过她绣功极好,父亲还在时,她经常会做些小玩意儿送给他,自从去了叶家,她就再也没碰过针线,叶晖也不让她做这些伤神伤眼的东西。

    她总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她无辜横死的丈夫。

    骆倾城依稀记得,小小的自己曾经问过她,父亲偷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死。

    母亲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说:小倾,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的。

    如今她长大了,她却不在了。

    骆倾城用力地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泪意逼退。

    她将锦囊小心地握在手里,无意中看到角落的位置有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深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神色一怔,脑海深处突然像是出现了一座被重重敲响的警钟,震得她耳鸣了半天。

    骆莞曾经和她提起过,骆家祖上有一个独门秘技,将丝线溶于特制的颜料中,再缝制到衣服上,图案和字样就会隐形。

    只有用朱砂和人血涂抹在布料上,再用以暗火熏烤,才能使上面的东西显现出来,在古时候是一种秘密传递情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