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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的自述 第39章 白手起家

    为了这事,我特意请了十天假出去玩了一圈,在这期间想了好多,也对未来做了规划。

    既然肖子阳说因为我出马才分手的,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而我这次的规划也没有带上仙家。

    这件事我不怪肖子阳,但我怪仙家。

    怪他们为什么选我,而不是别人,我把这一切都归到他们的头上。

    这也是部分出马弟子的通病,不好的事情都怪老仙儿,我最初的时候也不例外。

    那时候年轻气盛,不懂一堂好仙家的苦,不知道他们等了我多少年。

    也是从这件事之后,我不再顺从老仙儿,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仙家却暗自护着我,包容我整整三年。

    可能是他们给我三年自由,也可能是可怜我这个弟子吧!

    总之,我三年没再看事,并且顺风顺水过了三年。

    游玩回来后,我和父母说了我的规划,告诉他们我要做生意。

    得到父母的支持,在二姨的帮助下,半个月我的批发小店开始营业了。

    主要经营布匹批发,因为就接触过这个类目,明白好上手,也没在选别的。

    别看已经做生意了,对于进货我是一概不知,每次都是二姨夫去南方进货,我让他帮我选,而我只负责销售。

    说起销售我可是把好手,不狂妄的说自打做生意开始,整个市场几乎没对手。

    而且越做越大,从最开始的一个门面,发展到五个,还雇了七个服务员,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

    再到后来,开小型加工厂,扩展类目,做起床上用品生意,记得最高时候,有五十多个工人。

    可以说我是女强人类型的。

    两千零四年,年仅二十三岁的我,已然是个几百万小富婆了。

    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作为女人的我,好像也学坏了。

    在这两年,我的脾气秉性都在变化,和之前的我截然不同,我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学会了打麻将。

    而我平时最讨厌女人抽烟、喝酒,可是我都会了。

    记得那时候有个白酒叫三棱酒仙儿,我能喝一斤半,而且不多,真不知道酒都喝哪去了。

    玩归玩,但我从来不耽误生意,每天早起晚睡,重复着每天的生活。

    而这两年找我看事的人,都被我拒绝了,我也没被老仙儿收拾过,除了应付初一十五上香,我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我有那么一刹那,认为他们可能都离开了我,如果真是这样可太好了。

    殊不知我这一切都是他们给的,每一笔的成交,每一次的进账,不知老仙儿在背后使了多少劲。

    但那个时候,根本不管这些,我认为这一切就是我努力该有的结果。

    从不会想到还有他们在背后帮助我。

    一直到第三年,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店里算账,莫名其妙地走进一个男人。

    此人身材瘦小,一头长发,但很干净,我没有多想。

    只认为是新的客户,因为人见多了啥样的都有,我微笑地说:

    “大哥,是选四件套吗?咱往哪拿货,你先随便看看,我这算完就来。”

    我这一套属于正常流程,谁知我刚说完,大哥说话了:“你这吃饭能便宜点么,我钱没带够。”

    我心想,这驴唇不对马嘴,说的啥啊!不会是精神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是批发的地方,我这是卖床单被罩的。”

    我这话音刚落地,就见大哥哈哈哈的对我笑,有点瘆人。

    完了,还真是精神病。

    由于是早晨市场还没有多少人,我心里害怕啊,真怕他对我动手。

    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巧,你想啥来啥,就见大哥向我走来,我拔腿就跑。

    什么钱不钱的,都不要了,命最重要。

    这时,市场零零散散的陆续进人,我跑出店,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和人比划着什么,边上围了不少人。

    因为那里人多,我走了过去就听见大叔在找人,说他儿子的长相,还说亲眼看见他儿子跑进来的。

    我一听,这不说的那个精神病大哥,我急忙走上前:“他在我店里,我带你去。”

    往回走的路上,大叔给我道歉,问我吓到没有,态度很诚恳,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不一会我们走到店门口,精神病大哥还没有走,大叔抓起他就要回家,可他儿子说什么也不肯,直勾勾盯着我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商铺的邻居,几个人也过来凑热闹,都想看看咋回事。

    大叔见他实在不走,也没在拽,只是把他拽出我的店里。

    然后和大伙说:

    “他儿子之前不是这样,自从回了趟老家,然后就神经兮兮的,一阵正常一阵不正常。还说有人建议找外科看看,可能冲到啥了。”

    说到这里,邻居媛姐站了出来,说:“找外科,这不是现成的,她就是出马的。”媛姐指了指我。

    我看了媛姐一眼,这不是给我找事么。

    但大叔却当真了,然后对我说:“姑娘你真能看,给俺们瞧瞧吧!看好了大叔给你跪下都行。”

    其实大叔的心情我能理解,为了子女做啥都行,但我真不想看。

    况且我都三年不看事了,行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我念头想起,只感觉汗毛一炸,接着半边脸开始发麻,等我在看精神病大哥,便看见一个老头,穿着一身道袍。

    我知道这又是仙家给我的感觉,但我没有说。而是给了大叔一个地址,让他去找师父。

    而这次大叔在拽精神病大哥走,他却老老实实跟着走了,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当时我没理解啥意思,也没有去想他的事。

    大叔走后,人群就散了,而伴随我的是头痛欲裂,算账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怪,我头整整疼了一天,原本生意很好的我,在这一天里,五个店一分钱没有卖。

    也是从这件事以后,每次去市场的路上总是摔跟头,最严重的一次,眼看一个台阶进市场,双腿笔直地跪在台阶上,直接骨裂了,为此事养了好几个月。

    要么就是在市场和人吵架,不讲理的那种吵,后来周边人都怕我,背后还说我是精神病。

    但我自己从不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我就算接连这个状态,也从没想过和仙家有关系。

    一直到年底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感觉这一切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