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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 第212章 记住是我就行了

    当宫晏被人五花大绑时,林知意才敢确定自己真的安全了。

    此时,她早已经浑身冷汗,身体瘫软。

    倒下时,一双手托住她,将她横抱而起朝着门外走去。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都没事。

    林知意总害怕一切都是做梦,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脸。

    胡子拉碴。

    “好扎。”

    “等会儿刮。”宫沉的语气明显舒展了几分。

    “宫沉。”

    林知意轻抚着他的眉眼,低低唤了一声。

    闻声,他顿了顿脚步。

    “嗯。”

    听到回应,林知意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

    这一睡,便是天昏地暗。

    在梦里,她找回了被封闭的记忆。

    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虽然今生她避开了发生的一切,可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和星星还有那个来不及出世的孩子在所有人的博弈中到底算什么?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回国后,宫沉直接带着她回了宫家。

    每隔一段时间,柳禾和宫石岩都要敲门询问。

    但她都没有理会。

    她不知道打开这扇门后该怎么面对现在的一切。

    门外两人听不到回应,分外着急。

    柳禾徘徊道:“怎么办?她还是不理我们。”

    “我去吧。”

    宫石岩看了看房门,转身离开院子。

    门外动静消失后,林知意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可她还是觉得很冷。

    片刻后,被子里突然热了起来。

    林知意睁开眼睛,身体一动便察觉到了腰间的手,惊吓之余便开始挣扎。

    “放开!”

    “是我。”

    男人沉敛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缓缓响起。

    是宫沉。

    林知意却反抗得更加严重,她脑海里都是前世的画面,她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宫沉,怎么面对没能出世的孩子,还有现在的自己。

    “松开。”她冷冰冰开口。

    宫沉任由她拉扯,反而将她越抱越紧。

    林知意没吃东西,实在没什么力气。

    最后喘了喘,放弃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

    “转过来我看看。”男人的声音极浅,和平时说话冷漠的调子完全不一样。

    林知意咬紧牙关,执拗的扯着被子就是不肯动。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动静,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翻身到了她面前。

    正对上他的目光后,林知意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脸,却被他用手阻止。

    他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你那一脚,宫晏怕是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

    林知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宫沉在枕上挪了一下位置,越发靠近她。

    呼吸交错,目光相交。

    他往日总是泛着寒意的黑眸,在她暖色的床灯下,投射出一片金色温暖。

    让他从发顶到发尖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就连他的声音都染上了温度。

    “林知意,这不是你的错。”

    林知意心口像是被撞了一下,声音沙哑:“不是吗?”

    宫沉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语气强硬:“不是。不要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更不要拿未发生的事情逼自己。”

    在听到的瞬间,林知意眼角溢出了眼泪。

    她以为自己都快调整好了,可她还是崩溃地哭了出来。

    眼泪里有她的孩子,她的前生,她的一切……

    “呜呜呜……小叔。”

    “我不是你小叔。”宫沉蹙眉强调。

    “小叔。”

    “算了。”宫沉揉一下眉心,“别流鼻涕,亲不下去。”

    “什……”

    宫沉抵着她吻了上来。

    林知意怔了一下,本能抬起的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交握的指间轻轻战栗。

    平静的房间多了一些细微声响。

    渐渐加重的呼吸,唇齿间的呢喃……

    林知意想挣扎,可她实在使不上劲,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

    恍惚间,好像看到他墨色眸子里流动着光芒,瞳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下一秒,他半撑着身体,微微离唇,暗哑道:“林知意,我是谁?”

    林知意有些来不及思考,名字已经从唇边溢出。

    “宫沉。”

    “对,记住是我就行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不等她回答,又一个吻落了下来,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在她身上轻轻撩拨。

    一点点覆盖宫晏曾经触碰过的地方。

    原本还有些发冷的身体,瞬间滚烫。

    林知意脑袋逐渐发昏,就在她扛不住时,宫沉才克制地松开她。

    他低着头缓了缓,才伸手开了房间大灯,然后端起了床头的一碗粥。

    “你妈做的,说你最喜欢,这两天你不吃,她和二哥天天吃这个。”

    柳禾不是糟蹋食物的人,但她不喜欢喝粥,只有林知意生病了,她才会煮粥,并且煮得很好吃。

    想到柳禾撇着嘴天天喝粥的样子,林知意既心酸又想笑。

    “小叔,你还是别讲冷笑话了。”

    “喊我名字。”宫沉捣了捣粥。

    “按辈分……”

    “怎么国外就不讲究辈分了?在国外不是名字喊得起劲?刚才也是。”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小勺粥到林知意唇边,眼底却带着一丝期待。

    林知意张嘴,嘀咕道:“那不一样。”

    宫沉低沉道:“哪里不一样?你喊的不是我?”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林知意连忙低头摸了摸肚子:“好饿。”

    刚好,柳禾和宫石岩又来敲门。

    林知意喊了一声请进,便张嘴去吃递来的粥。

    柳禾一进门看到宫沉在给林知意喂吃的,吃惊地愣在原地。

    林知意顺着柳禾的目光才发现宫沉一直都在给她喂饭。

    她还吃得理所当然。

    她尴尬地抢过了碗:“我自己来。”

    宫沉没和她争,估计是怕她尴尬,只是坐在床边监督她吃东西。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宫石岩脸色沉重地开了口。

    “老三,有件事我想和你说,等下你跟我去前面的会客厅吧。”

    宫沉狐疑扫过他:“二哥有事?”

    宫石岩涩然:“有人在等我们。”

    宫沉看林知意吃得差不多了,缓缓起身。

    “走吧。”

    两人便离开了院子。

    林知意放下碗,有些心绪不宁,起身穿好衣服拉过柳禾。

    “妈,是谁来了?”

    “不知道,但你叔叔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今早就把宫晏从医院拽了回来,八成和他有关。”

    想到宫晏,林知意还是不放心:“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