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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 第442章 献身证明清白

    周姐从林知意脸上看到了一丝复杂情绪,也顾不上宫沉到底在不在了。

    拉着林知意进了门。

    林知意让星星回房间玩,自己则去给周姐泡茶。

    家里摆设和以前一样,所以她找东西很顺手。

    林知意盯着水壶,皱眉道:“周姐,你再等一会儿,水马上就好。”

    周姐哪里在乎什么茶,她站在厨房门口就迫不及待开口。

    “知意,我没撒谎,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我家查门口的监控,自从你走后,我一个人住有些害怕,所以装了监控。”

    “我没说不信。”林知意牵了牵唇角。

    周姐皱眉看着林知意勉强的表情,继续道:“知意,你是在害怕对吗?”

    “没有。”

    林知意侧过身,有些心不在焉地去拿水壶,结果差点被水蒸气烫到。

    周姐赶紧拉着她的手冲冷水。

    她无奈道:“你就是这样,什么都放在心里,明明分开的时候那么难受,还要硬撑着。”

    林知意蜷了蜷手指,低头苦笑一声。

    “周姐,我的确很害怕。”

    “回到京市这种害怕就越明显,我害怕再经历一遍过去的事情。”

    在港城时,她还能心安理得告诉自己没有人能再逼她了。

    可现在她好像又回到了旋涡。

    尤其是听到宫老爷子私下还在给宫沉塞别的女人时。

    她才发现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让她觉得港城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林知意擦了擦微微发红的手,有些自言自语地继续开口。

    “我会在想他之前的承诺是不是骗我的。”

    “他会不会利用女儿威胁我。”

    “会不会又出现不得已的苦衷,让我和星星重蹈覆辙。”

    “他有太多选择了,可我没得选,我会不会又成为那个被牺牲的人,到时候,我的女儿怎么办?”

    “可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呢?他的确帮过我。”

    “周姐,我选错了对不对?我不该跟着他回京市。我一定会后悔的!我知道!”

    “最后,我恨的是我自己!”

    林知意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可她心里却无比清楚。

    她害怕最后又是恨一场。

    周姐思考了一番,才明白过来。

    林知意过去被伤得太深了,这才回京市都有应激反应了。

    她太缺乏安全感了。

    周姐紧紧握住林知意的手,安抚道:“知意,你没有错,照道理我得帮三爷说几句好话拍拍马屁,但我不想说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听闻,林知意猛地被逗笑,又伤感又想笑,别扭死了。

    “周姐,别逗我了。”

    “那我说句意思意思?”周姐走到厨房门口指了指大门的位置,“这三年多,我每次回来都会看到三爷在大门外站一会儿,等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给他开门。”

    “知意,你比我了解他,他如果不在乎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林知意顺势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刚才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周姐没再多说什么,陪她喝了杯茶,看她还要照顾孩子就没再打扰她。

    就连星星都察觉到她心情不太好,直到上床睡觉都没有问过宫沉。

    林知意深吸一口气,摸了摸星星的头发。

    “星星,对不起。”

    星星摇摇头,靠在林知意怀中:“妈妈,你是最好的妈妈。”

    林知意鼻子一酸,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

    “睡吧。”

    今天奔波一天,星星很快就睡着了。

    林知意轻轻放下她,替她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回到卧室,一开灯,她被坐在窗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她盯着男人:“三爷,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出声?”

    “看你在哄星星睡觉,我就没打扰。”宫沉说完,沉沉地盯着林知意,“知意,你过来。”

    “不了,我有点累想早点睡觉。”林知意拧着门把手,示意他离开。

    宫沉起身走到她面前停下。

    “知意,你不愿意往前,那我走向你。”

    “……”

    林知意愣了愣。

    宫沉拉过她有些僵硬的手,走到小桌前坐下。

    随即,一份还冒着热气的糕点推到了她面前。

    “你不是发朋友圈说想吃。”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而且我吃过了。”林知意道。

    “不一样。”宫沉将筷子递了过去。

    林知意还以为他是说出了新品,但仔细一看,这些都是她三年多前发在朋友圈的点心。

    一模一样。

    她要是没记错,其中栗子糕很难买,每次都需要排很长的队伍。

    她讶异地看着宫沉:“你刚才出去是为了买这些糕点?”

    “不然呢?”宫沉微微托腮,“回去找女人睡觉?”

    “咳咳……”

    林知意刚咬了一口栗子糕,被他的话惊得咳了起来。

    宫沉挪动椅子靠近她,顺手拍了拍她的背。

    她想起周姐的话,抿了抿唇:“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对自己……”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

    “沾了糕点。”

    “我……”

    林知意想把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一点。

    但她刚说了一个字,男人就吻了过来。

    他抵着她道:“这样清楚吗?”

    “不是,我……唔。”

    “这样呢?”男人又吻了一下。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显然不能。

    宫沉连人带椅子拉到了面前,倾身吻了下去。

    过了许久,宫沉才放开林知意。

    林知意脸颊涨红,半天才喘匀。

    “太甜了。”宫沉蹙眉道。

    “栗子糕不甜。”

    “不是栗子糕。”宫沉盯着林知意泛红的唇瓣,嗓音带着沙哑,“知意,糕点是糕点,你是你,我分得清楚要的是什么。”

    林知意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深意。

    她作势要起身,宫沉却单手将她双手压在膝头,另一只手扯领带解扣子。

    “再不信,只能献身证明清白。”

    “哎哎哎……你有话好好说。”

    林知意挣扎着动了动身体。

    宫沉顺势将她拉坐在双腿上,压下她的脑袋用力吻了上去。

    “知意。”

    “嗯?”

    “别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再后悔……”

    他呼吸变得更加深沉。

    吻从唇齿一点点往下撩拨。

    林知意有些紧张,但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

    当她的手环上宫沉的脖子时,感觉他的肌肤烫得过分。

    “三爷,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