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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懿皇后嬿婉:夺走的气运还给我 第219章 暂时别见面了

    “皇上。”如懿深切的看着沉思中的皇上,“您想一想,自打令妃成了您身边人后,有什么好事发生过吗?”

    她想引起皇上的共鸣,便仔细回想着过去,想挑拣出魏嬿婉的不是来。

    可想来想去,怎么都是她倒霉,或者罪有应得者倒霉,除了这些,就再无旁的了。

    如懿觉得够了。

    她都受了苦,还不够吗?

    可是,皇上也在想。

    想什么呢?

    想着令妃成了答应之前的事情,这后宫里,但凡是个主,他都要小心谨慎的对待,好似惧怕什么东西一样。

    妃子,内务府,冰室,宫女,太监,太医——

    他每一个都会无缘无故的害怕。

    这份奇怪的恐惧,只有在令妃身旁才得到了些微的安抚和退去。

    而且随着她陪伴的年份越来越长,他愈来愈清醒了。

    他是皇帝啊!

    谁都应该惧怕他,他凭什么要怕别人?

    他想摘一个人的脑袋,压根不需要任何纠结!

    就因为皇权在他手中。

    现如今。

    宫内,除了如懿身边的这几个反令妃,噢不,反他的联盟,余下的早就老实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灵光一闪,皇上竟微微笑了起来,“皇贵妃。”

    来了这么久,皇上第一次这么温和的唤她。

    如懿想娇俏的回应,可因着未涂口脂,她的厚唇也不甚明显,总缺了一些韵味。

    她只能眨巴着她层层叠叠的眼皮,补上缺失的那一点,并期待着皇上能顺着她的话语一道斥骂一顿魏嬿婉。

    一石二鸟。

    如懿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指甲,不由遗憾此时身边无人,不然,定会听见她最喜爱听的那句“娘娘聪慧。”

    但,也没关系。

    如懿很知足。

    能一起将这两人打下来,她就很满足了,至于那些夸赞,以后有的是人会说给她听。

    “皇贵妃。”皇上又唤了她一声,待如懿将目光挪了过来,才似笑非笑道:“若朕坚持忻嫔和令妃都是无辜的呢?”

    ?

    如懿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也对皇上不曾应和她,不曾服从她有了些愤怒:“无辜?她们怎么会无辜?皇上你不曾看见臣妾这么惨吗?您若不信,只要将她们丢进慎——”

    “证据呢?”皇上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她们是朕的妃子,可不是你能向对待宫女那般随意丢进慎刑司的!”

    如懿是没有证据的。

    她从来都是空口白牙,靠着一张嘴说来说去,就算有人要她拿出证据,她也只会最茫然的表情“百口莫辩”的翻过去。

    但这里问她要证据的是皇上。

    她不能无视。

    如懿不由嘟囔道:“皇上也没有证据说明她们是无辜的。”

    “……”皇上再一次感受到了如懿与旁人不一样的脑回路。

    他疲惫了,不愿和如懿继续这样毫无营养的话语,便起身道:“你让朕明白了,佛口蛇心这个说法亦是真的。”

    如懿的眼睛“嗖”的一下睁大,好似一个水滴状。

    她不可置信的重复道:“佛口蛇心?”

    这个词语对她的打击比天煞孤星更让她无法接受——

    是谁?

    是谁一眼看穿了她藏在心底最隐秘的一面?!

    如懿不愿承认,便想要解释。

    她不是。

    她明明表里如一,淡然如菊,高洁如梅。

    这是如懿一直努力经营的,努力维持的。

    为什么有人要去说破她?

    可皇上早已朝着门口去了。

    “皇上。”如懿急切的唤他,“您听臣妾的解释。”

    皇上脚步一顿,就在如懿以为皇上动摇之时,却听见他冷冷道:“朕想,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

    他头都不曾回,也不顾如懿的连声呼唤,朝着外面走了。

    出了翊坤宫的门,皇上目光一瞟,就看到了站在队伍最后的凌云彻,他正痴痴的看向翊坤宫的方向。

    呵。

    皇上往后一看,便递给了搀扶他的进忠一个眼神。

    噢?

    进忠一接到这个眼神,几乎是立刻就理解了意思。

    皇上觉得太慢了,得来点催化——

    那他是最拿手,亦是做的最尽心尽力的了。

    他微微落后了几步,等皇上的队伍都往前了,又等行动最慢的凌云彻一瘸一拐在墙角处消失,才招手让三宝过来说话。

    “左不过就这么两日,就会有人按捺不住了。”

    进忠指了指翊坤宫里面,“正巧这会儿容佩躺着,你也就给他行个方便吧。”

    他没将那个名字说出来,可三宝却已经明白了,当即谄媚笑道:“奴才知道的,到时候了吗?”

    另一层的意思便是,该不该收网了?

    进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讳莫如深道:“三宝公公不是说翊坤宫人手不足吗?很快,就有人了。”

    三宝瞪圆了眼睛,凌云彻是侍卫,怎么也不能来翊坤宫帮忙的呀?

    他虽有疑惑,却更相信进忠公公说的话,“奴才明白了,他要是来了,需不需要通知公公?”

    进忠瞟了他一眼,“小爷需要你来通知?好生做你的事情就是,该出现时,小爷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他摆了摆手,便慢悠悠的朝着远处去了。

    三宝站在翊坤宫门口,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进忠公公的背影怎么就显出了几分喜庆呢?

    好似什么他久盼的好事即将发生了一般。

    三宝看得没错。

    进忠心中几乎乐开了花。

    等啊等,等了这么多年,原以为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等到的一天,竟这么愉快又轻松的提前降临了。

    他慢吞吞的往前走,越走,笑容就愈淡。

    倒不是说他不高兴或者犹豫了,纯粹是因为该怎么和令主儿提呢?

    她如今怀着孕,情绪起伏大,也容易伤感,若是突然觉得凌云彻可怜,非要救他下来,他又该怎么办呢?

    亦或者说,他瞒着她将这件事做了,她会不会怪他擅做主张,怪罪他呢?

    一时,进忠想的入神了。

    待他回过神来,脚竟不听使唤的走到了永寿宫不远处的隐蔽小巷子里。

    ……

    门口的王蟾看着整个身子隐在黑暗中,只有一个衣角露在光亮处的进忠公公,只觉得心底发怵。

    咋了?

    他最近规规矩矩的,啥事都没有干呀。

    那进忠公公为什么杵在那里不动?

    王蟾小心翼翼的探出脚,打算看一看情况,是不是进忠公公他受了罚,除了嘴唇又哪儿破了相,来寻他拿药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