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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侯爷夺我入府 第153章 就说我肚子疼

    秋月和紫云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她们轻轻地走到沈禾的身边,轻声安慰,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秋月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沈禾的背,声音柔和:

    “夫人,别怕,我们都在这儿。”

    紫云则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可能刺激到沈禾的声响。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沈禾的挣扎而变得凝重。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沈禾的床榻上,为她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但这份宁静的月光并未能平息沈禾内心的风暴。

    沈禾的手指紧紧抓住秋月的手,她的手指冰凉而颤抖,狰狞的面容上带着一种绝望的坚持:

    “打开,打开它。”

    她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

    秋月的目光落在沈禾的脚踝上,那里金黄色的锁链紧紧缠绕,锁链上沾染着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她的心猛地一紧,心疼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溢满了她的眼眶。

    “夫人,您别这样......”

    秋月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沈禾的手臂,试图传递一些安慰:

    “别再挣扎了,您的伤......”

    但沈禾仿佛没有听到秋月的话,她的挣扎越发猛烈。

    每一次挣扎,都让脚踝上的伤口撕裂得更加严重,血迹在金黄色的锁链上蔓延,显得更加刺眼。

    秋月和紫云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无奈和心痛。

    她们一起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按住沈禾。

    沈禾的身体在两人的按压下仍旧颤抖着,她的反抗虽然被暂时制止,但心中的恐慌和愤怒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法平息。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沈禾的挣扎而变得焦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种灼热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沈禾的床榻上,为她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却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痛苦。

    沈禾的床榻边,被褥已经被挣扎中的身体弄得凌乱不堪,枕头滑落在地,床单皱成一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声音微弱而颤抖,几乎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秋月说:

    “能不能......给我打开它。”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切的渴望。

    秋月的心如刀割,她轻轻地碰了碰那冰冷的链子,金属的冷意让她的手不禁一颤。

    沈禾因痛楚而咬牙,她的脸上显露出忍耐的痕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用沉默承受着这份痛苦。

    秋月的目光落在那小巧精致的锁上,她朝沈禾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

    “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沈禾感到身上传来蚀骨般的疼痛,她的身体不禁蜷缩在一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寻找着安慰。

    她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正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秋月和紫云看着沈禾的样子,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担忧。

    尤其是看到沈禾脚上的伤口,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房间内的光线变得朦胧而昏暗。

    秋月轻轻地为沈禾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她的手轻柔而细心,试图为沈禾带去一些舒缓。

    沈禾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紧拽着秋月的衣袖,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叫他回来。”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切。

    秋月感受到了沈禾的绝望。

    她知道沈禾指的是卫蔺,也明白沈禾此时的心情,但她同样清楚侯爷的决定不是她们可以左右的。

    侯爷今晚恐怕不会过来了。

    放在往日,就是闹的最凶的时候,侯爷夜晚都是极少有离开的,但是今晚侯爷只待了片刻。

    秋月的动作温柔而小心,她轻轻地为沈禾的脚踝上药,那药膏带着一丝清凉,希望能缓解沈禾的痛楚。

    她的手指在沈禾的脚踝上轻轻涂抹,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引起更大的痛苦。

    在锁链与肌肤之间只有一指宽的间隙里,秋月塞入了棉布,希望能为沈禾的肌肤提供一层保护。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细心和关怀,尽管知道这样的帮助可能只是杯水车薪。

    房间内的火烛映照在沈禾的脸上,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的呼吸随着秋月的动作而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紫云在一旁静静地守候,她的目光在沈禾和秋月之间徘徊,眼中充满了担忧。

    她轻轻地为沈禾整理着床榻。

    这一刻显得格外宁静,只有秋月为沈禾上药的动作和沈禾偶尔的呼吸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

    沈禾的脸上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那是一种混合了无奈与痛楚的表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无法掩盖眼中深藏的悲哀:

    “你叫侯爷过来,就说我肚子疼。”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飘散的烟雾,似乎连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能够传达给秋月。

    秋月听到“疼”这个字眼,顿时感到一阵惊慌,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夫人,您......您真的没有事吗?”

    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沈禾的手。

    沈禾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持,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坚持背后隐藏着多么深的痛苦。

    居然有朝一日,她会拿这个孩子威胁卫蔺过来。

    “去吧,只叫他来。”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秋月仍不放心,再次询问:

    “真的没有事吗?”

    她的目光在沈禾的脸上搜寻着任何可能的异常,但那面色早已是苍白的看不出来什么了。

    沈禾趴伏着,没有回答,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左边挨着链子的一条腿传来酸麻冰凉的感觉,这种感觉从脚尖一直延伸到腰际,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不适,眼睛都被逼出来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