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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侯爷夺我入府 第167章 笑话,侯府不出懦夫

    沈禾的眼神中带着冷漠,而卫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则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惧怕。

    这母子俩的目光,如同两道光束,直直地打在卫蔺的身上。

    卫蔺感受到这两道目光,他的神色也随之冷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沈禾和卫言的脸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的声音低沉,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都在这里做什么?”

    沈禾没有回答,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卫蔺的身上,眼神中的冷漠如同一层无形的屏障。

    卫言则下意识地往沈禾身边靠了靠,小手紧紧地抓着沈禾的衣角,似乎在寻求母亲的庇护。

    他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但并没有哭闹,只是静静地看着卫蔺。

    卫蔺的目光落在卫言身上,尤其是那双带着惧怕的眼睛和紧紧抓住沈禾衣角的小手,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烦。

    那厌烦中,还夹杂着对这种依赖的不满。

    卫蔺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如同利剑一般,似乎要穿透卫言那脆弱的外壳。

    卫言感受到父亲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安。

    他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沈禾的衣角,衣角因紧张而下坠得更加严重。

    他的内心对父亲有着难以言说的畏惧,觉得父亲很凶,不像母亲那样温柔。

    他不喜欢。

    沈禾注意到了卫言的不安,她轻轻地将卫言搂在怀里,用她那柔和的动作安抚着他。

    她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卫言的背部,传递着暖意和安慰。

    “不怕。”

    沈禾的声音柔和而平静,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给卫言注入勇气。

    卫言在沈禾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小手慢慢松开了衣角,转而紧紧地回抱着沈禾,寻求着母亲的保护和爱抚。

    卫蔺的目光如同冷冽的冰刃,他再也看不下去这温情的一幕,更忍受不了这种在他看来过于娇惯的行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狠狠地看了沈禾一眼,那一眼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要她做好准备接受他即将到来的决定。

    接着,卫蔺粗暴地一把将卫言从沈禾温暖的怀里拽了出来。

    沈禾的心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猛地揪了起来。

    卫言因疼痛而直接喊叫出来,那声音尖锐而充满恐惧,划破了屋内的宁静。

    沈禾吓得叫了一声“侯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希望他能够停手。

    既是给卫言求情的,卫蔺似乎若未闻,他松开手,将卫言甩到地上。

    卫言踉跄着摔倒,他的鼻子一酸,眼泪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沈禾心如刀绞,她想要扑过去安慰自己的孩子,却被卫蔺拎着后衣领,不让她接近。

    卫蔺拦在母子二人中间,他的声音如同雷霆,怒吼道:

    “站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阳光似乎也在这股怒气面前失去了温度,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摇曳,显得有些凄凉。

    书桌上的宣纸被微风轻轻吹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沈禾的身体被固定在原地,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卫言,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卫言坐在地上,小小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

    身上传来的疼痛,这痛楚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悲伤,即使知道哭泣可能无济于事,但他依然忍不住想哭。

    他的小手擦着眼睛,眼泪仍旧止不住,不停地流下来。

    卫蔺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用脚踢了踢卫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站起来!”

    他的态度坚决,这一刻,卫言的哭泣在他眼中就是软弱的表现。

    沈禾被卫蔺死死拦住,她的身体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她的心如同被紧紧揪住,却无法上前给予卫言任何安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却无能为力。

    卫蔺最看不惯卫言这哭唧唧的模样,最差未来也要承爵,连把木剑都拿不动,怎能承担起家族的重任?

    这个念头让卫蔺感到气愤和失望,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卫言的恼怒。

    目光冷冷地扫过卫言,最终决定不再多看,转而吩咐丫鬟:

    “带他出去,以后都不叫他过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沈禾听到这话,情绪激动,对着卫蔺又掐又咬,她的动作中充满了无力的反抗。

    只是她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对于卫蔺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

    卫蔺大手一挥,将沈禾扔在床上,力量中带着一丝粗暴。

    他随手剥去自己的外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凶狠。

    沈禾坐起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你凭什么不让他见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卫蔺擒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床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若不是跟着你,他会如此懦弱?倒地上都站不起来,以后怎能成大事?”

    他的眼中闪烁着对卫言未来的期望,但同时也有着对沈禾的责备。

    沈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的字字泣血:

    “他身子那么弱,你怎么能强求他习武。”

    卫蔺撕了沈禾的衣衫,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

    “笑话,侯府不出懦夫,侯府的子孙哪一个不是骁勇善战。”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凶狠的信念,这一刻,他已经为卫言的未来定下了基调。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沈禾的呜咽声渐渐响起......

    最后眼泪和汗水湿润了枕头。

    ......

    又是两年,入了冬,沈禾便开始咳个不停。

    她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每一次咳嗽都似乎在撕裂她脆弱的身躯。

    卫蔺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他的面容上显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端起药碗,舀起一匙漆黑的药汁,亲自喂向沈禾。

    沈禾的嘴唇紧闭,药汁沿着嘴角流下,她的身体虚弱到连药水也难以下咽。

    “喝下去!”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他的耐心快要被沈禾的病态消磨殆尽。

    沈禾的脸色苍白,她的咳嗽在卫蔺的声音下显得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