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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灵异极速无CP 第53章 嫋嫋不是弱女子(古代)7

    话说到这个份上,程母还能说什么?!她只能泪流满面的表示,她愿意放手!

    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嫋嫋满脸幸福的去给别的女子做女儿!

    “嫋嫋!”

    程母从梦中惊醒,屋外已经泛起天光,她看着与她一同惊醒的程父,崩溃大哭:“嫋嫋真的不要我了!”

    其实,嫋嫋说不要她的话,本身不算太过痛苦,毕竟她心里有嫋嫋会去投胎的准备。

    她崩溃的主要原因是,上一辈子她对嫋嫋的那种母爱还盈满心间,对于今生失去嫋嫋这件事还在痛彻心扉。

    就在这么个情景下,嫋嫋说要去给别人做女儿,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这种痛苦绝对是呈几何式增长的。

    就像嫋嫋每一次对她的母爱燃起希望,又因她的凉薄而失望那样。

    她从前不疼,是因为不爱嫋嫋,如今嫋嫋不痛,是因为不再爱她。

    看着程母痛苦的呜咽着,伍越昭轻轻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

    慢慢来,一辈子,那么长呢。。。

    至于程父嘛~

    梦里,他就是那个流民头子,是他亲手,将嫋嫋和程母丢进锅!

    哦,他也有个人物小传,是对前世的程母,爱而不得,所以最后,因爱生恨。

    有这么一节在,即便伍越昭把那个用来做调味料的老虔婆处理了,往后只他公母二人,估计他们这生活也会相当琼瑶的!

    ——(??w??)——

    算是因祸得福,这场烦人的小闹剧,也并非一无是处。

    因为程家人这一闹,皇帝转天就宣了伍越昭她们进宫面圣。

    是在皇后宫里见面的。

    帝后都曾在宫宴上见过嫋嫋,此时一见伍越昭这张脸,着实都惊了一下。

    但是想着昨日的传闻,他们也不好太过深问。

    皇后气度雍容,言谈之间令人如沐春风,不愧是一国之母,情商是真高!

    可她说话再好听,伍越昭也不耐烦跟她打官腔,瞥了眼嫋嫋,示意她上前说自己要求。

    此次进宫,嫋嫋想要两个封赏,一个是想皇帝亲自下令,全国推行她编撰的《赤脚医生手册》,这个世界读书是珍贵的,底层人民,不论男女,大多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所以这些年来,伍越昭她们推行的方式,是将这手册内容,讲述给村民,顺便将书中的字教给他们。

    为期一到三个月不等,能学多少算多少,再留下一本书,方便他们查阅。

    说实话,收效甚微。

    除非这个村有书生,有人识字,即便忘了内容也可以查缺补漏。

    否则,即便有书,但是村民不识字,只能口口相传,一旦忘了讲课内容,一样是遗落知识的。

    自古就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但在这个生产生活都挣扎不到温饱线的时代,读书实在是奢侈的。

    别说一个村,就是十里八乡,也不见得有几个读得起书的。

    所以嫋嫋希望皇帝能够主张推行那本手册,让底层人民尽可能减少伤亡。

    会治病等于能活命,活得命多了,人口就多,人口就是国力!

    对于皇帝来说,这是利国利民利政权的好事儿,他自然是愿意的。

    当下就答应了。

    第二个要求,是嫋嫋想开班,设立专门针对妇科的学堂。

    “小民游走四方之时,多见妇人因生产受伤,或当场毙命,或缠绵病榻,拖累家庭因病致贫。因此想开设女病学,为妇人诊病治疾。”

    “世间大夫,多是内外伤情,却于女子之病上,病者难开口,医者无所医。”

    “小民斗胆,请皇上开设女学,拯救这世间陷于病痛的妇人!”

    这个问题,说实话,立意挺好,但是拿出来说,有些尴尬。

    皇帝是男子,又自持身份,一时听到这个,不免觉得有些脏了耳朵。

    即便是发展到后世,对女子在某些能力上的鄙夷、或是月经羞耻一类的事情,仍旧是存在的,更何况而今这个纯正的封建社会?!

    虽然本朝民风略略有些彪悍,女子之美崇尚英气俊朗,甚至可以上战场的,但对于女子的束缚却仍是有的。

    月经、生产这类女性专属,在男子眼中,仍旧是脏污的。

    皇帝脸色难堪了一会儿,到底是民生更为重要一些。

    答应回去斟酌一番,再给答复。

    毕竟,开设学堂和普及书册不一样,那个开销有些大。

    而且,见效还慢,还是个长远打算。

    事情听起来挺好,可付出银钱,谁来填?!

    若这钱拿来花在军费上或者其他的民生上,会不会更重要一些呢?!

    这件事儿是好事儿,但未必是要紧的事儿。

    皇帝听得恼人,只简单寒暄几句,就让伍越昭她们回去等答复。

    至于伍越昭为何与嫋嫋如此相似?!

    这重要吗?!

    别说伍越昭的举止神情与当初宫宴上的嫋嫋天差地别。

    即便她真的是,又能如何?!

    皇帝跟程家没亲戚没情分,可犯不上给他们争这个口袋!

    “嫋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看他那样,好像不会答应学堂的事情。”

    一出宫门,伍越昭就很直白的说。

    嫋嫋神色落寞:“无妨,若他不肯,咱们也不过是再如那般游历。”

    即便力量微薄,但她相信,她总能帮到一些人的。

    叹息间,嫋嫋注意到伍越昭头上的金钗,它似乎有些暗淡,纳罕道:“你做了什么?!”

    她们曾在某地遇见一件骇人听闻的案件。

    一夫妻连生五胎,最后一胎时,妇人精血不济,难产而亡。男子转年便再娶,他是新婚燕尔,可怜他五个孩子,没了亲娘,在后娘手里受挫磨,没出三年接连惨死。

    伍越昭到时,那惨死的妇人并着五个孩子怨恨的站在他家门口,却只能干看着,报不得仇!

    伍越昭当即便以最出名,最臭名昭着的方式,将那对奸夫淫妇以功德献祭,引雷劈死!

    那是嫋嫋第一次看伍越昭杀人,第一次看到她那只熠熠生辉的金钗仿佛蒙了尘般,乌突突的。

    嫋嫋倒不是惊愕伍越昭居然杀人,只是诧异她平日里恨不得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