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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麻袋!零元购病弱恋爱脑总裁! 第163章 反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染在床边坐下,一下就拉住顾砚垂在身侧的手,心情愉悦。

    她讨价还价:“顾砚,接下来都得靠我帮你撑场子,怎么报答我?”

    顾砚被牵住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他唇边带着细微的笑意,指尖抚过江染的头发:“多谢你,想要什么报酬,还玩我喜欢的手环么?”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江染毫不犹豫点头:“玩。”

    她抬手捻了捻镯子,来不及捕捉心头划过的一丝怪异,就被顾砚惑人的面容吸住了心神。

    男人低低闷哼一声,眼尾顿时红了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勾住江染的指尖,俊美的眉眼间灼烫的情意放肆蔓延。

    反派痣还在锲而不舍发送红色紧急提示,却被彻底淹没在他眼下的绯色中。

    江染看小黑点用力晃动,还以为是吃醋了,赶紧凑上去啄了两口。

    大反派瞬间醉醺醺轻颤起来。

    它还没来得及克制住颤抖,又被江染摩挲了两下,顿时飘飘然打圈轻摇,一下把记忆恢复的提醒抛到脑后。

    江染忽然想到现在的时间,迅速悬崖勒马:“你不能饿着,我先去买饭,明天一定。”

    顾砚望着她匆匆离开,黑眸幽深晦暗,看不出情绪。

    她似乎更喜欢没有记忆的自己……

    和金锴聊完之后,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顾砚逐渐开始恢复记忆。

    所有的一切都和江染的描绘截然相反。

    他说不出当时心中的滋味,苦涩与酸甜交织,落寞夹杂缱绻,复杂难言。

    他担心江染的身体,可又自私地希望她永远这样爱自己。

    爱到愿意为他编织五彩斑斓的美丽谎言。

    顾砚低低叹息,胃里又开始隐隐不适,很快转为针扎般的刺痛,像是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毫无规律的锐痛在腹中扩散,像是有冰锥在侵蚀柔软的胃壁,他不顾腰间紧缚的护具,苍白的手指按进上腹,妄图以此止痛。

    可护腰的强度过高,这样的按压只是杯水车薪,并无效果。

    胃腹间疼痛肆虐,他脸色越来越白,眉眼黯淡,侧身躺在床上,痛得轻轻喘息。

    腹中绞痛骤然暴涨,顾砚忍不住弓身,试图蜷缩着忍耐,却被后腰牵扯出的剧痛折磨得低吟出声。

    他只得扶着腰侧,艰难地恢复仰躺姿势,紧皱着眉隐忍胃中翻涌,惨白的额角冷汗涔涔。

    江染回来时,就见顾砚苍白骨感的右手搭在上腹,黑睫沉沉低垂,看不出清醒与否。

    他额间还有浅浅的水渍,看起来刚刚发作得很严重。

    而且大约没叫医生。

    江染还没凑上去,顾砚已经缓缓掀开眼帘,痛色未消的黑眸中染上几分暖意。

    他朝江染伸手,嗓音磁哑却和缓:“刚刚太饿了,胃不舒服,还好你回来了。”

    江染牵住他微微发冷的手指,凑上去亲亲唇角:“我应该早点订餐直接送来,你就不用等我到这么晚。”

    顾砚眼中闪过好笑,声音低磁,宽慰她:“只是失忆,我还没有退化到不会订餐。”

    “是我自己想等你的。”他微微仰头回吻江染,又替自己争取,“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闭幕式,可以么?”

    江染警觉按呼叫铃:“看医生怎么说。”

    夜班医生来得很快,认为当心点也可以。

    “我不可能收买医生的。”顾砚黑眸润泽,立刻再推江染一把,“江总,我还没有听你致辞。”

    你都听过多少回了!

    江染:“好吧。”

    晚饭后,她按医生的嘱咐,帮顾砚拆开护腰。

    男人安静地仰躺在床中央,眼睫低垂,被遮掩住的黑眸幽深如潭。

    江染有种诡异的自己在拆礼物的错觉。

    她掀开束缚顾砚的绑带,伸手覆上他的胃腹,手心下的人身体微微紧绷。

    江染抚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按到进食后胀起细微弧度的胃部。

    她收着力帮他一圈圈揉胃,生怕把另一面的腰按坏掉。

    顾砚忍不住眷恋地朝她手心里贴,连装都不用装,黑沉的眸底已经满是缱绻柔色。

    等时间差不多,江染抬头一看,就见他漆黑的眼中困意浓浓弥散,还在强撑着看自己。

    江染下令:“今日早睡。”

    ─────

    峰会第三日。

    顾总如愿出席。

    消失的他·派落败。

    顾砚在江染面前时刻维持着自己失忆的人设。

    但照理说,除了江染和金锴外,不应该有人发现他“失忆”。

    可陆禹川莫名其妙凑了上来,神色古怪嚣张:

    “伪装失忆没有恢复?你想看看江染被骗后的表情吗?”

    “江染迟早会清醒,迟早会离开你,劝你趁早把她还给我。”

    明知道有蹊跷,顾砚仍然被真切的恐慌狠狠刺痛,心中晦暗无力,扯得胃里抽痛不止。

    只有小痣看穿一切:是红方在操纵,试图挽留快要被夺回的碎片。

    午饭前。

    江染空下来,准备吃点餐前开胃菜。

    她把顾砚推到了长廊的落地窗前:“这里好看吗?”

    璀璨的阳光映过落地大窗,洒在二人肩头。

    顾砚仰脸看她,缓缓点头,眉眼勾魂夺魄,神色温柔宠溺。

    大家都喜欢,成交。

    江染把细细的手镯挂到了男人冷白精致的耳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顾砚呼吸骤然紊乱,瞬间意识到她想做什么。

    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玻璃窗前……

    江染揽着人就压了上去,堵住顾砚的薄唇,辗转游移,重重研磨。

    顾砚心跳都快停滞,黑睫控制不住地颤抖,连腰腹间持续不断的磨人痛意都无法顾及,伸手就要去抱她。

    可江染的指尖已经摸索着轻掐住他薄薄的耳垂。

    紧接着,挂在耳间细环再次被拨动捻转,或轻或重。

    作乱的手指还不忘偶尔摸摸他的眼角。

    顾砚胸膛剧烈起伏,拼尽全力咽下快要冲出喉间的声音,忍得额角青筋暴起。

    他几乎连坐都坐不住,腰上脱力,止不住就要下滑,又被江染稳稳抱住。

    顾砚紧握扶手,指骨难耐地凸起,绷到隐隐泛白,手臂肌肉强压着快要爆发的痉挛,鼓出明显弧度。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浑身都开始发抖。

    江染见好就收。

    最后啄了一下,心满意足起身。

    只剩下轮椅中的顾砚黑发凌乱不堪,仰眸凝望,漆黑的眼中满是沾染着水光的迷离。

    长廊拐角。

    陆禹川正在找人。

    推着轮椅的江染瞬间撤回一个反派。

    她把还没平静下来的顾砚推到隐蔽的位置:“慢慢来,我先清路,马上来接你。”

    江染朝拐角走,正要用拳脚打招呼,陆禹川竟然不怕死地把脸凑上来。

    他心中惊惧,身体却还在恶毒发言:“顾砚恢复了还在骗你,早说了他残酷无情不是好人!你选他迟早……”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了出去。

    江染不理解但尊重,追上去就要再来一脚:“你以为我不知道?顾砚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管?”

    笑话,我的眼线是顶级的。

    陆禹川终于能控制自己,赶紧连滚带爬逃走。

    长廊的隐蔽处,暗暗跟上来的顾砚怔在原地,心绪纷乱,激荡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