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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半生,归来我是霸霸 第137章 吕省被软禁在府

    郭射被扣在了宫里,同时宁夫人让波提带人围住了吕省的府邸。

    波提是王宫里的护卫大统领。

    职责就是守护国公以及宫内妃子的人身安全。

    波提很忠诚,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完成国公交给自己的任务,无论对错,无论事情有多离谱。

    在宫内负责安保,偶尔也出外勤,比如奉献公的命前往蒲城讨伐重耳,比如奉夷吾的命前往翟国刺杀重耳。

    总之他对国公效忠。

    但却不是效忠具体的某一个人,他效忠的是晋国的王权。

    换句话说,谁在那个位子上坐着,谁是晋国的大王,波提就效忠于谁。

    至于大王来路正不正,是遵守礼法继承大统,还是半路篡权夺位而成。

    对波提来说,这都不重要。

    先前宁夫人对司林伯说过,若是还有谁对夷吾忠心耿耿,宁夫人都没办法与司林伯当着夷吾的面商量怎么弄死他,其中就是在说波提。

    波提有能力在宁夫人和夷吾手中救下夷吾,但他并没有出手,而是选择在暗中默默观望这一场场闹剧。

    其中倒也不是起了什么反叛之心,只是宁夫人亲自邀请他来近距离接触过了夷吾。

    波提见过了夷吾的伤势,他也知道夷吾没几天活头了。

    宁夫人看波提的眼神带着敬佩,“大统领,你在宫内多年,从献公到如今的大王,大晋几经易主,流水的国公,铁打的你。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不必要为了将死之人付出一切。”

    “太子圉很快就会从秦国回来,等他顺利继位,你依然是宫内的大统领。”

    波提不是没见过比这更加血腥的场面,想当初里克逼宫,朝堂之上连杀二君,那可暴力多了。

    是呐,这大晋不得安生,夷吾本就没什么人格魅力,自己之前效忠于他,前往翟国刺杀重耳,不过也是自己敬业而已。

    现在人都要死了,周围没剩下一个忠臣,也真是混得够差的。

    波提看了宁夫人一眼,只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他没对宁夫人有任何回答,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对于宁夫人悄悄做的那些手脚,波提也从未现身阻止。

    直到宁夫人将夷吾封了起来,说是刚进宫的郭射气死了夷吾,让波提带领宫廷护卫队去将吕府围了。

    波提看了看宁夫人,心里细细盘算了一下如今的宫中谁最大,最后老老实实地带着人围吕省去了。

    吕省见到波提前来围住吕府的几个出入口,以及软禁人的理由,更加确认了是郭射的背叛。

    只是还是想不明白,郭射到底是什么时候背叛自己的。

    夷吾这些年几乎是不问政事,对什么大业都没有追求,他纵容自己弄权从未过问,又怎么会突然就让人查自己。

    波提进了吕府,见却芮还在府里的待客房。

    却芮很尴尬,吕省来得突然,自己没有接到丁点消息,以至于他连跑都没来得及跑。

    波提转达宁夫人的命令,客客气气地对却芮道:“此次任务与却芮大人无关,还请大人移步回府。”

    却芮如蒙大赦,都没跟吕省正式告个别就赶紧跑了出去。

    吕省看着却芮的背影,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

    还想跟波提聊聊,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波提却只是对吕省礼貌地笑笑,就出了府,从外面封住了吕府的大门。

    吕省的心有些乱,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而且就像是只针对自己而来。

    夷吾死了?

    真的死了吗?

    那么软禁自己的命令就是宁夫人下达的,可是为什么,不应该啊,前几日里他们三人不是结为同盟了吗?

    宁夫人到底是哪一边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却芮,他就这样走了,完全没有将自己视为队友啊。

    难道宁夫人和却芮是一条心,他俩有自己的计划,之前的结盟只是为了麻痹自己,而他们背地里在商量别的阴谋?

    乱了乱了,理不清了。

    吕省内心烦躁,如今也出不去,他眼神阴狠,一边往寝室走,一边喊了一声:“吕青!”

    一条身影从上而下跳了下来跟在了吕省身后,“相国。”

    “你出得去吗?”吕省问道。

    吕青知道问的是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能不能出去,他道:“难不住我。”

    “去!去给我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

    吕青的身影消失在吕府,吕省直接去了后院,进了一房妾室的院里。

    郭君是吕省小妾中的其中一房,见到吕省来还很高兴,她从窗户中看到吕省的身影时就迎了出来,“夫君好久没来妾这里了......”

    吕省迎面给了郭君一巴掌,直接将女子扇倒在地。

    郭君捂着火辣辣的脸,她看向吕省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和害怕。

    却没有吕省以为的心虚。

    吕省一把掐住郭君的脖子,道:“你的好弟弟干的事,你知道吗?”

    郭君伸手掰开吕省钳住自己的手,她的脸涨得通红。

    眼见郭君挣扎了许久,吕省才松开了手。

    女子被丢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稍微恢复一些,她恐惧的语气里也带了一点被冤枉的愠怒和委屈,“妾不知道郭射干了什么,妾自从跟了相国大人就没再与娘家人见过,也将近一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吕省蹲下身,直直盯着郭君,试图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看出她是否在撒谎。

    吕省什么都没看出来。

    “若不是你偷听,你传信,郭射怎么会知道重耳的事?”

    郭君更是不解,“我偷听?我偷听了什么?我在这院里从来没有出去过,我上哪儿偷听,夫君你三个月不曾来此,我也就等了三个月,却不曾想日思夜想,等来的却是夫君的冤枉。”

    见郭君说着说着就委屈得大哭,吕省也感觉像是误会了她。

    不过他今日实在是生气,被郭君哭得心烦,便起身往外走,道:“你最好是与郭射这事无关,如若是我查出了是你传的信,我定让你死得难看。”

    踏出院门之时,吕省又道:“你永远也别出这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