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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第119章 我们分手吧

    房门轻轻合上,房内寂静无声。

    莫莫扭捏地扶着墙离开,给温新发消息。

    莫莫:【把我离开的监控画面改成昨晚。】

    对面的回复很快,像是一直等着她的消息一般。

    莫莫坐在出租屋,和方清姿串通昨晚发生的事情。

    酒店房内。

    南煦幽幽转醒,昏黄的夕阳昭示着夜晚即将降临。

    他捂着头,撑着身子坐起。

    南煦迷茫地看着周遭凌乱的一切。

    满地衣服,充斥着莫名味道的房间,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咬痕和指甲印。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这间房里,莫莫让他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

    接下来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但是身体的感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昨晚发生过什么。

    他面色苍白,不顾身上裂开的伤口,踉跄下地,慌张地喊着:“宝宝?宝宝?”

    他翻遍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人影,甚至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浑身紧绷,不可置信地在房内翻找手机。

    南煦指尖颤抖地按下莫莫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

    “宝宝?你在哪?”他的声音急切,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

    “我在家里。”莫莫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我……我……”他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场面。

    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不知道昨晚是谁。

    他不敢贸然问话,也不敢直言自己现在的状态,脑袋里乱得像是一团浆糊。

    “宝宝昨晚在哪里?”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在家里。”莫莫将早已准备好的谎言一一搬出来,“你昨晚喝醉了,非要在酒店里睡,我抬不动你,就自己回来了。”

    南煦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般问道:“我们昨晚……”

    “怎么了?”她及时打断他的问话,甚至抛出一个令人棘手的问题,“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已经快晚上了,怎么还不回来?昨晚的订婚宴处理好了吗?”

    南煦薄唇紧抿,不知所措地握着手机,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

    这是第一次,莫莫第一次做出所谓查岗的行为。

    也是第一次,他无法爽快地回答。

    他昨晚压根就没有去宴会,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雷打不动,六点起床的生物钟被破坏,甚至直接睡到夕阳西下。

    从未有过的慌乱席卷全身,带给他莫大的不安。

    “宝宝,你在家里等等我好不好,我马上回来。”

    他嗓音莫名沙哑,透着一股莫名的卑微。

    心中的不安似乎急需慰藉,他需要马上见到人。

    南煦胡乱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出租屋门口。

    方清姿刚走不久,南煦就到了。

    他不安地咬着拇指,宽大的羽绒服下,是颤抖的身躯。

    他抬起的手,一次次放下,无头苍蝇般在门口乱转。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莫莫打开门,一眼看见门口踌躇不前的南煦。

    南煦眸底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唇瓣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些什么。

    莫莫看着他凌乱的头发,系错的扣子,还有脚上穿着的酒店的拖鞋,敛下眉眼。

    她轻声说道:“进来吧。”

    “嗯。”南煦声音低沉,却能明显听出一丝颤抖。

    他胆怯地迈进房门,甚至来不及张口,就得到莫莫的质问。

    “脖子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她冰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颈侧。

    前两天,她缠着南煦在出租房里作乱的时候,可没有咬过他。

    那是昨晚她特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南煦慌乱地捂着露在外面的脖子,唇色苍白,目眦欲裂,“昨晚不是宝宝吗?”

    莫莫疑惑地歪头,一脸纯真不解,“什么意思?”

    他瞬间慌了起来,哑声道:“昨晚……”

    莫莫探究的目光落到他捂在颈侧的手背,眉心微蹙,“手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南煦另一只手抬起,慌乱地捂住手背,一时间如鲠在喉,无法言语。

    莫莫审视的目光扫视在他身上,坚定地说出最后的审判,“你酒后乱性了?”

    南煦慌张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只有宝宝……”

    莫莫紧抿唇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紧张的气氛在狭小的出租屋内蔓延。

    南煦的不安在莫莫清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满屋清新的薄荷味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他笼罩在里面,审视他,批判他,丢弃他。

    他眼尾被逼出泪水,像是绝境逢生般想到什么,他扯着莫莫的衣角,声音哽咽,“监控,对了,监控……我没有……”

    他的话语间充满心虚,因为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同,但是莫莫亲口否认了昨晚的事情。

    他没有记忆,他也不能确定。

    但是,此刻似乎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为他证明,他祈求着眼前的女孩相信他。

    然而,莫莫似乎认定了他做的事情。

    即使只有南煦身上与众不同的痕迹可以作为证据。

    不过,这还不够吗?

    “昨晚,我一直和方清姿在一起,是她来酒店接走我的。”莫莫的声音斩钉截铁,切断南煦眸底最后一丝希望。

    莫莫站在客厅中央,指尖戳向南煦心脏的位置。

    明明她没有用力,南煦却直愣愣地瘫坐在地上。

    “你不恶心吗?带着满身和我的痕迹,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一字一句,如泣如血。

    字字揭露丑恶的事实。

    南煦精神恍惚地望着面色冰凉的莫莫,眼角的泪水滑落,鼻尖殷红,声音闷闷的。

    “我没有……我没有……”

    像昨晚一样,只会重复一句话。

    莫莫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样子,眸光微闪,侧开脸,不忍地看向窗外。

    “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