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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第179章 威胁她

    机场,剪裁得体的西装,无比贴合地覆在男人身上。

    他一句话不说,眸色沉沉地盯着机场出口大门。

    身边是一群面色严肃的保镖。

    男人强大的气场在空荡的机场蔓延,一旁的路人莫名慌乱地避开他。

    若是仔细观察,南煦放在双腿上的手,正快速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圈口缝隙处的肌肤,隐约露出一抹白。

    那是常年佩戴后形成的痕迹。

    莫莫艰难地推着行李,准备去接余安。

    手机铃响了。

    莫莫瞥了眼备注:死犟的小孩。

    “喂,怎么了。”她一边拖着行李,一边回话。

    “姐姐下飞机了?我在c口等你,快出来快出来。”温新的声音带着激动。

    明明一周前才见过,但是此刻他莫名激动。

    只要一想到莫莫之后都呆在国内,他就无比兴奋。

    “知道了,我接了余安就过去。”

    莫莫挂了电话,盘算着回去后要弄点好吃的犒劳余安,毕竟长途托运,太委屈它了。

    然而,还没等到她走到接余安的地点,忽然她眼前一黑,身体疲软,人没了意识。

    在她即将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身后出现一只有力的手掌,稳稳承托住她的身体。

    南煦垂头,目光眷恋地盯着莫莫。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小心翼翼地用侧脸贴在莫莫额头,语带叹息,“回来了,宝宝……”

    他抱着人的手不住颤抖,却格外稳健。

    “去把余安接回去。”南煦扔下这句话后,直接抱着莫莫大步离去。

    严楼苦哈哈地将地上散落的行李堆到一边,亲自去接余安。

    车上。

    南煦将莫莫拢在怀里,漆黑的眸子一刻不眨地黏在她身上。

    似乎要将这两年没看到的所有补偿回来。

    莫莫那一头长发剪短了,堪堪到锁骨的位置。

    人也比以前瘦了更多,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骨头。

    莫莫眉宇间的忧愁疲惫消失了,转移到了南煦的脸上。

    他将人紧紧拥在怀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

    南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宝宝……”

    半个小时后,c口的温新,终于发现不对劲。

    他连续给莫莫打了两个电话,都被无情掐断。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莫莫嫌弃他烦人,可是随着展厅航班信息的更新,莫莫依旧没有出来。

    他不由地生出几分担忧。

    温新观察四周后,躲在一个柱子后面,熟练地打开电脑。

    他清晰地看见,半个小时前,莫莫被南煦带走了。

    车上,南煦面色阴沉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备注。

    【死犟的小孩】

    他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没收手机。

    “这是不是经常去找你的那个男人?”南煦恶狠狠地咬在莫莫耳垂上。

    严楼拍的照片里,每隔一个月,总会出现一个男人。

    他的行踪不定,除了那张脸,他查不到任何相关信息,就像是被刻意抹去般。

    南煦厉声威胁,“以后不许再见他了。”

    被药迷晕的莫莫,根本无法回答他。

    莫莫似乎感受到耳畔的痛楚,难受地哼出声。

    南煦立刻松开她的耳垂,盯着那殷红的牙印,带着怒气心疼地舔了舔。

    安抚似乎达到效果,莫莫不再难受的哼唧。

    南煦继续在她耳边威胁,“要是再去见他,我就弄死他。”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也不许见其他任何男人,不然都弄死他们。”

    一路上,他不停地对着昏迷的莫莫威逼利诱。

    驾驶座的黄叔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幼稚的南煦,默默升起了前方挡板。

    南煦嗓子都说干了,声音沙哑,但似乎还是不够。

    那双漆黑的眸子,越说越阴冷,仿佛他的所有假设都被证实。

    箍在莫莫腰上的双臂,也越来越紧。

    直到莫莫不舒服地嘤咛出声,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力道,盯着莫莫闷得通红的小脸发呆。

    两年前,新学期开学。

    交换留学名额终于被公示出来。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莫莫背着他去了t国。

    他得知那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差人准备,准备连夜赶过去。

    但是那晚,没有吃任何东西的他,突然像南唐两家订婚宴那个晚上一样,所有的冲动直愣愣地往一处涌去。

    他倒在踏上直升飞机的那一刻。

    所有人,无比慌乱。

    他的出行被限制,他的身体被彻查。

    没有任何势力的他,被困在国内接受治疗。

    他只能在暗地里偷窥莫莫的行踪,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般。

    他清楚身上是什么,他在莫莫的手机聊天记录里看到过。

    面对这种未知的药物,他除了接受治疗,别无他法。

    因为他知道,莫莫身上也有这种药物。

    他无法想象,莫莫承受药物发作的样子,也不敢想象。

    怕莫莫为了活下去,找了其他人。

    那段日子,他像个实验白鼠一般,不知死活地注射各种解药。

    实验室的灯,在他头顶亮起无数次。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在痛苦中醒来,在疲惫中睡去,然后再次被成千上万的欲望唤醒。

    是严楼每周带回来关于莫莫的消息支撑着他。

    是远在t国的莫莫,也可能承受这样非人的痛苦,一遍遍提醒他。

    他如果撑不过去,莫莫就会半年后死亡。

    终于,解药出来了。

    那时候,他还躺在实验室,吩咐严楼立刻将药送到莫莫身边,让她悄无声息地吃掉。

    痊愈的他,依旧被困在国内,被迫扛起南家的担子。

    只能通过一周一次的消息,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塘湖湾,夜色落下。

    大床上隆起一团,被子下的两人四肢紧紧纠缠。

    女孩双眸紧闭,呜咽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月亮散发出温润又强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