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余岁安好 > 第229章 孩子是我的

余岁安好 第229章 孩子是我的

    一个时辰后,余愿仿佛起死回生般,才知道,被人挑逗竟然是这般感觉。

    肖璟辰对她又是亲,又是亲又是摸,好似要把昨夜的不满,全都还回来。

    最后还是余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扯谎着:“不舒服。”才让肖璟辰作罢的。

    “可知错了?”

    余愿头发凌乱着,点了点头,感觉比练功都累,瘫在榻上,半个字都说出不来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肖璟辰这才罢手,将帘子扯下,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忙军务,晚上回,好好睡吧。”

    他穿戴好,走出了房门,叮嘱着下人,谁都不许进去打扰夫人。

    下人们一个个应着,但背地里都羡慕极了余愿。

    将军这么大的官,竟然如此痴情,竟能为夫人守身如玉,这要是在别的府中,恐怕早就妻妾成群了。

    很快,这话就传遍了街头巷尾,安陆君的专一,不多时就传到了贵胄家的府中。

    他们都知肖璟辰的府中有个女人,但是没有婚仪,旁人只当余愿是个妾的身份,再有赐婚也无用,有的人,甚至日日盼着某天肖璟辰去悔婚呢。

    半月后,余愿接到了一个帖子,说是盛府组织贵女们,让他们来府中品茶,赏衣。

    听说,是盛家商队,新进的样式,在雍都里还从未有人穿过。

    作为安陆府中的人,余愿自然也在受邀之内,但是帖子送的有些晚,明日就要去。

    她坐在榻上,正在犯愁,想着一会怎么跟肖璟辰说,就听外面传来簌簌的疾步,听声音就知,是肖璟辰回来了。

    余愿穿着里衣,笑盈盈的打算迎接,谁料,却见肖璟辰被狐环和乐正搀扶着回来,旁边还跟着空青和鹤迁子。

    她一下紧张起来,大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兴许是听见余愿的声音了,肖璟辰刚眯着的眸子微微抬起,苍白的唇,轻启:“糊涂!不是让你们抬我去客房吗?”

    其实众人都听见了肖璟辰中箭时的吩咐,但空青说,若是不告诉愿儿,恐怕是瞒不住的。

    余愿自然识大局,第一个站起身,将床榻腾出,在众人的帮助下,将肖璟辰安顿好了。

    鹤迁子和江望分别又把了两次脉搏,开出的药方也都是一致。

    江望见肖璟辰疼的厉害,又在胸前伤口处洒了许多药粉。止疼止血。

    余愿满脸怒气,看过狐环和乐正:“怎么伤的?”

    二人支支吾吾的,似还想隐瞒。

    就见空青走了过来,将他们带到了门外,生怕肖璟辰听见。

    “别瞒着愿儿了,这种事,怎么瞒得住。”

    狐环和乐正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才道:“这些时日,盛良翰的行踪早就查到了,他并没有走远,一直就在雍都,只不过藏匿的院中,云集了各地的高手。”

    “我们多番去刺探,不是被人发现,就是根本没有结果,里面严防死守的很。”

    “之前,盛良翰一直称病没有上朝,今日竟然在朝上露面了。将军下朝后,就一直脸色不好看,回到军营,就让空青练兵,整顿,进入战备状态。”

    “这伤可是盛家伤的?”

    空青摇头:“今日,傍晚,将军本该要回府了,却收到了消息,那院中的高手一天之内撤走了一半,「辰」军分别派人跟踪,但是那些人并非凡人,只有几个士兵回来报了行踪,其他的还没回来。”

    “将军等不了了,骑上玄马顺着城外而去,若盛良翰要反,定会在城外集结众兵,况且,有几个士兵也过来报,好多高手都是顺着城外而去。”

    狐环道:“将军快了我们一步,等我们到时,将军已经在和蒙面人力战了。若几个高手还好,但是将军一对十,自然吃不消,就在我们加入的时候,不远处又把箭射来,正中将军的肩膀!”

    “可看清是谁?”

    “看不清,城外都是密林,只是隐约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想必应该是射手。”

    一时间,余愿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空青安慰道:“放心,鹤迁子已经看过了,箭没有毒,索性扎的位置也不算深,将军有些昏迷,只不过是失血过多。”

    说话间,鹤迁子背着药箱出来,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愿儿,别担心,将军体魄很好,想必今晚吃几副药下去,明日也就无事了,剩下的就是皮外伤了,不打紧。”

    江望也在里面喊道:“今晚我来守夜。放心。”

    余愿怎么可能放下心,她无意间一拽,拽到袖子里盛家的请帖,瞬间,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孕育而生。

    众人散去,只留了几个守夜的在照顾着,余愿熬了前半夜,看见肖璟辰我喝了安神汤,安稳的睡去,才去了书房休息。

    江望正在桌旁看书,见余愿出了门他抬了抬眸子,跟了出去。

    余愿听见了脚步声,一转头,就看见了江望,

    江望没客气,直接戳破:“可是明早就要去报仇?”

    余愿嘴角一翘:“到底是活的岁数大了,什么都瞒不住你。”

    江望:“若按照你的性子,今晚肯定会守在安陆君身旁,这会子,竟然要去书房休息,一定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虽然江望已经说穿,但是余愿却没应。

    她淡然一笑:“江医士,多费心。我相信你。”

    她一转头,江望立刻拉住了她的衣袖:“别忘记,你肚中还有一个。”

    江望害怕她出事,从肖璟辰出事儿到现在,三个时辰过来了,余愿淡定的可怕,刚才给她把脉时,都察觉到了气血在体内翻涌。

    “放心,孩子是我的,我定会护好。”

    余愿一转身,衣袖从江望手中滑落,看着她消瘦的身影,去了不远处了书房,江望的眉头紧锁:“到底是母女,和婉儿的 性子一模一样。”

    他长叹一口气,脸色阴沉了些许,抬头看过天上的月光:“婉儿,你说说,她是不是同你一样?若但分时是个活络的心眼,也不会那么傻傻的苦守在我身边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