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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路人甲不该这样美貌 惊悚冒险社恐炮灰(49)

    阴沉沉的天气加重了原本就不明亮的天色,暗沉沉一片,像是什么灾难片的预告,只有别墅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一些阴冷的感觉,带来一些暖意。

    陷在床铺中的少女脸色潮红,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湿热的气息,似乎是很热。

    就连漂亮乌黑的头发染上一层汗津津的湿意,凌乱的散在干净柔软的床铺之上,蜷缩起来的纤弱身体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漂亮人鱼一般。

    被海洋深深束缚。

    乌佑现在确实像是感觉自己被禁锢住,但并不是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是一种被深深拥赖着,死也不愿放手的极强占有欲。

    她醒来的时候其实并不太记得梦境中的内容,只记得那种被人死死缠绕无法逃脱的感觉,但当她再次进入梦境,那些被侵占的回忆就又全部都浮现出来。

    叫不出是什么名字的东西像是蜿蜿蜒蜒的藤蔓一般,在她的脚下编织出一层又一层柔软丝滑的藤蔓,不会阻碍她行走,但是那些藤蔓会偶尔长出一些更健壮的藤蔓,试图去勾住少女莹白如玉的脚踝。

    走路有些踉跄的时候少女不知为何觉得这一幕有些许的熟悉,只是现在她更想要找到这里的出口,只要找到这里的出口,这个奇怪的梦境就会结束。

    梦境的出口一次比一次难以找到,她甚至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就被困在这里。

    柔软的藤蔓地毯带动些微的起伏,似乎是在为她引领方向,之前的几天她都是靠着这种模模糊糊的指引走出去的。

    只是今天她却没有发现出口,反而走到了一间房间面前,姑且可以称之为房间吧。

    乌佑抬头看去,瓷白小脸上带着震惊,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腰际轻轻垂荡着,发尾不知何时攀上了一根细细的黑色缎带一样的东西。

    它甚至还贴心的将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漂亮可爱的蝴蝶结。

    乌佑面前的全然敞开的大门并不像常见的,门太高,里面的空间必然也会很高,门的材质似乎也是她脚下那不知明生物构成的,只是相较于几乎柔嫩的快要在感知不到对方存在的地毯,充作门的它们却显示出金属般的冷硬与光泽,上面曲起得装饰纹路也彰显着诡异冰冷的气息。

    乌佑有些好奇的伸手轻轻点了点,花苞似的手指一触即离。

    ……嗯?软的?

    葱白手指上只有指尖带着点软乎乎的粉意,与黑漆漆的大门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得愈白,黑得愈黑。

    乌佑没忍住又戳了戳那奇怪的纹路,这一次她看清楚了,原本冰冷似铁的纹路在她手指还没有真正触碰到时就已经化成一团柔软的果冻。

    难道是什么不耐温的材料。

    好奇怪。

    少女缓步走进房间,这里面的一切几乎都是由那奇怪的东西构建出来的,大到家具,小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摆件,甚至还有一株透明的黑色花朵。

    若非少女自己身上浅绿色的裙摆还飘飘荡荡的穿在身上,乌佑都要以为自己进入了什么色盲的世界。

    少女赤着脚在房间内绕了一圈,圆润的脚趾透着一点红意,像是沾染了晚霞的玉粒洒在漆黑的地毯上,等着不知名的人捧起这举世珍宝。

    转了一圈有些昏头昏脑的少女靠在沙发上,看着纯黑色的天花板发呆,说真的,这里黑漆漆一片,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清楚的。

    不知不觉困意涌上来,乌佑的眼睫都带上了一层水汽,眼尾泛起薄薄的红晕,黑暗的胡奥经本就会给人一种沉睡的暗示,没一会少女就已经在这奇怪的梦境中陷入更深一层的梦乡。

    沙发上伸出几只触手,互相缠绕在一起,很快就编织出一件精致的被子,上面甚至还有一层薄薄的流光,温凉的被子带给少女更深的梦境。

    只是当她醒来时却小脸红扑扑,虽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但已经本能的想要挣扎。

    修长纤弱的小腿将被子蹬踹到地上,失去遮挡的细瘦手腕上缠绕的黑色触手暴露出来,被少女有些懊恼的撕扯,才不情不愿的慢慢退去。

    乌佑将几乎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的触手一点点拉开,才慢慢坐起身舒了口气,带着馥郁香气的湿热吐息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若非之前已经对这些黑色的奇怪家伙有一点了解,光是看今天几乎要被整个吞噬的架势,乌佑估计会被吓死。

    只是这些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看着小臂与腿上清晰的红痕,少女的眉尖微微蹙起,随即又攥起粉白的拳头狠狠捶了捶沙发。

    别以为她不知道,它们都是一伙的。

    满身的痕迹虽看着可怕,但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乌佑站起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朝向哪个方向离开。

    平铺在地上的被子还瑟瑟的躲在地上,被铺了满地的地毯一点点撕扯吞噬着,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乌佑眸光一顿,伸手将还带着她温热体香的被子揪起来,力图让自己的眼神凶巴巴的。

    “告诉我怎么出去?”

    “不然的话我就……”

    几乎从来没有放过什么狠话的乌佑卡住,微张的唇瓣开开合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威胁对的话,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弱点是什么,这些触手甚至可以自己断开还活跃着。

    可怜的少女双眼都憋的微微泛红,也只是说了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幼稚的威胁甚至不足以震慑住幼儿园的小朋友,但刚刚还精神着的被子却瞬间萎靡下来。

    像是霜打的茄子。

    很快被子就扭曲起来变成了一匹小马的样子,上面很很神气的垂着纯黑色的鬃毛,哒哒地靠近少女,低下头蹭着少女玉白的手臂。

    那是臣服的姿态。

    乌佑有些迟疑的跨坐上去,真的是一匹很矮的马,腿很短,有些像游乐场里旋转木马。

    乌佑稍稍绷直脚尖就能触到地上,很有安全感。

    即使如此,少女依旧俯下身,柔软丰润的上半身都贴在小马背部,纤柔双臂牢牢拽着两边自然垂落的鬃毛。

    从专业的角度讲,这并不是什么合适的骑马方式,但这匹马出乎预料的温顺,并不因鬃毛被对方死死拽在手中而感到疼痛或恼火,反而有几分欣悦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随之才在乌佑不满的轻拍下调转方向,载着乌佑走出偌大的房间。

    ·

    残破的里世界几乎承载不住强烈的对冲能量,已经裂开道道缝隙,黑发绿眸的男人一个闪神,对面男人手中捏着的符纸就已经轰然而来。

    虽没有完全避开这一击,但男人的脸上却带上了明显的红晕。

    林介的脸色更加沉肃,眉头紧皱,看着对方发·情一样的表情简直要恶心得吐出来,随即又再次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