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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路人甲不该这样美貌 不择手段的皇女(39)

    何子怀一开始没想这样的,但是少女被充满自己气味的布料遮住双眼,柔嫩唇瓣被磨蹭的泛红充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

    更何况。

    他已经没有办法肖想与殿下的未来了。

    不如。

    及时行乐。

    乌佑发现这个哑巴大概不是来求财而是来求色的,她分明已经尝到了血腥气但对方也未发一声。

    除了哑巴,乌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折腾了一天滴水未进的乌佑已经是晕晕乎乎,才被对方大发慈悲一样放开。

    手脚俱是被松开,可是也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了。

    蒙在眼睛上的锦布纯白,光线好时能够看到朦朦胧胧的物体形状,但当天色完全暗淡下来,便好似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朦朦夜色中。

    好在对方很快点燃了烛火。

    对方转身的一刻,乌佑手痒痒的很是想将挡着自己视线的碍事布条扯掉,但是也害怕对方因此直接杀人灭口,只能艰难地按捺下这个诱人的念头。

    她可是要荣登大宝的人,不能死在这种犄角旮旯里。

    男人似乎并不害怕自己跑了,点燃烛火后就转身出去了。

    乌佑生怕这是对方试探她的陷阱,心慌慌的等了好一会,才试探性的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白布。

    ·

    “把她还给我!”

    徐逸城几乎是状若癫狂的掐着男人的脖子,分明看起来并不强健的他,直到此时,徐逸澄才知道原来对方竟然比他高出这么许多来。

    被掐住脖子时他的脚尖都挨不着地面。

    他只是来嘲讽对方的,这小子今天发什么疯?

    但转瞬便没有思考其他的心思,缺氧让他只能疯狂的拍打着对方此刻铁钳似的手臂。

    甚至跟在大公子身边的小侍齐上也没能撼动对方分毫,还是起哄一个小侍哭喊着,“有什么您倒是让大公子说出来呀!”

    徐逸城的神志微微恢复几分,收了几分力道,只是仍旧不肯放开。

    “说!”

    “咳咳咳咳,说什么??”

    眼见着脖颈间的力道再次加紧,他慌乱的握着对方手臂,嘶声喊道,“说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他爹的还是小白兔吗?

    这是披着兔子皮的猎豹!

    “你派到我身边的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

    撕破往日面具的他现在有多狠厉,在发现少女消失的那一刻就有多惶恐。

    联想到今日君父反常的训话时常,或许就是为了收尾。

    虽有些失望于自己未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收获对方芳心,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在对方的心里留有痕迹。

    听到门外大公子的嚣张的声音,他甚至还幻想过若是少女也站在大公子身边嘲弄自己,他该如何利用这一波赢取对方的怜惜。

    但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有大公子愚蠢又跋扈的嘴脸。

    一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什么……什么姑娘?”

    看到对方氤氲着风暴的眼眸,他瞬间改口,“就在我的院落里。”

    “带我去见她。”

    徐逸城已经没有了后路可退,他心怀希冀,但并不愚蠢,徐逸澄现在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与行动令,一旦放开对方,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都再没有机会见到对方了。

    ·

    乌佑再心中暗骂了对方十分钟,这哑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在她脚踝上挂了一条细细的链子。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拽了半天纹丝未动。

    只能在听到对方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后,急急忙忙的又将那已经沾染上自己气息的布条蒙在眼上。

    何子怀沉默的看着歪歪斜斜挂在少女眼睛上的布条,净手后又仔仔细细的绑了一遍。

    甚至他都能听到少女过于不平常的心跳。

    听闻三殿下身体不好,这样激烈的情绪恐怕还是还少有的好。

    青年修长宽大的手掌里盛着少女软嫩小手,莹白透亮,掌心的处泛着薄红,像是某种精致待人收藏的玉质艺术品。

    他不能开口说话,虽说他们之间仅仅见过一面,但他不想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指尖划过掌心的痒意让乌佑忍不住将手指蜷缩起来,又被对方耐心却霸道的一点点撑开。

    几次下来乌佑总算是知道对方想要在她手心写字。

    乌佑:……

    即使人在屋檐下,乌佑也没压住脾气,“你用点力啊,没吃饭吗?痒死了。”

    话刚说完,男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乌佑的肚子响了起来。

    静。

    青年起身将刚刚端进来的托盘放在床前小几上,冷白指尖捏着一点模样精巧的糕点,贴在乌佑唇上。

    青年虽不说话,但逶迤一地的长衫与他那绮丽到梦幻的容貌倒是颇有几分话本中妖精的样子。

    是明知是陷阱也要踩进去的那种。

    但是乌佑现在看不到。

    只能看到一个几乎挡住大半烛火的人影小心翼翼的捏起一枚点心。

    不像是正经伺候人的。

    点心并不皇女府内做得细腻,但乌佑已经饿了一天,吃起来还是别具风味。

    但要不是她主动要水喝,顾估计能生生将她噎死。

    一番折腾下来之后,乌佑颇有几分倦怠的躺在床上。

    突然就想念起另外三个男人。

    那才是伺候人的主。

    青年收拾完东西后又挨挨蹭蹭的挤过来,乌佑已经佛了,闭上眼睛全当看不到对方。

    本来她也看不到!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