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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貌美如花,夫人挣钱养全军 第5章 反正都是我的夫婿,还是早些习惯

    第五章

    楚淮序跪在灵柩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琢磨着南宫满的那一指。兄长身子不好甚少出门,半个月出门那日也是因为宫中的宫宴,入宫的官员何其多,无法查出她说的另一个中毒的是何人。再者,为何要对长兄下毒。若是为了兵权,兄长体弱,接掌楚家军已无可能。杀了兄长何人能够获利?楚家在夺嫡中处于中立位置。不站队任何一派,因此皇子对于楚家的动作应当是拉拢,而不是迫害。从北境回京城一路的刺客目的都不是杀人,而是拖延,这和长兄的死有没有关系。

    楚淮序思索了很久仍没无法理出兄长被毒杀的缘由。

    锦娘神色憔悴的又一次走进了灵堂,在楚淮序身边跪下,安静的拿起纸钱扔到着着火的盆里。

    “锦娘日后可有安排?”楚淮序问

    “无”锦娘看着楚怀卢的灵位哀伤的回答“自记事以来,我就知会有这一日,因着常年久病,大公子性子淡薄,也看淡生死,我总觉得与他有一日便是老天赏的一日,可是到这一日真的来了,却又会埋怨这老天的不公。他如此好的一个人,却不能好好地看看这大千世界,不能放肆的畅游于世间。我自幼跟在大公子身边,他没了我又能去哪儿呢!我的心只装得下他,他留在这儿。我也只能在留在这儿守着他了。”

    “给我说说兄长的事儿吧,我长年在北境,对兄长的事情知之甚少!”

    “他啊,枯燥乏味的紧,每日不是躺在榻上喝药读书,就是坐在书房喝药下棋。左右不过一个药字。”

    “日日在屋里,不出门走走。”

    “他那破身子骨,能去哪儿,每次出门一次,他就受累一次!他心疼下人,每次他受累,下人也跟着受累。”锦娘说话间眼泪又开始盈满眼眶,真心替楚大少心疼。

    “若是有些必要的人情往来怎么办?”楚淮序隐隐的试探

    “二公子怎的突然问起这些?”锦娘楚楚欲泣问真楚淮序,有点不解,毕竟楚二少一向对这些事不上心。

    “这么多年兄长一个人在京里守着将军府,朝中之事都靠着他去往来,父帅与我在北境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杀敌,以兄长的性子向来是少说多做,就算是因此而遇着些,他也是不愿说了让父亲与我在边关为他忧心的。因而想多知道一些兄长事!”楚淮序大脑飞快反应,给出了合理的理由。

    “能怎么办,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了的用他那破身子骨硬挺着呗,这不半月前宫里宫宴,他拖着身子去了,回来以后就累的卧床不起了。他心里不会想你记得这些,家人之间做这些不都是应当的嘛。”锦娘习以为常平静的道

    楚淮序听后心中稍起波澜,锦娘的话证实了顾南宫满的那一指。

    话别锦娘楚淮序回到房内。懒散的躺在矮榻上,手里把玩着不久前南宫满送来的医术册子,唤来了随身的侍卫楚剑

    “去查查那日同我们一块入境的小东西。”把手里的册子在矮几上一放,慢悠悠的开口。

    竹园小楼内的地板上被书本册子凌乱的铺了一地。南宫满仍是一身红衣和白芷两人盘腿席地而坐。面前铺着的是回京时让裴朗查的各种消息,其中不乏达官贵人,王孙贵族,大到朝堂政事,小到后宅密辛。还有很多医书,药典,毒经,其中不乏各种孤本。

    楚淮序的马车停在竹园门前,撩开车帘,便看见府门大开一绿衣侍女站在门前,白术对楚淮序蹲身行了礼:“主子料到二公子会来,让婢子在此候着。公子请随我来。”

    白术领着楚淮序绕过前院,穿过连廊,来到后院的竹楼。

    此时的南宫满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屋顶出神,绣鞋也不知何时飞到了那个角落,脚上只穿着白色的袜子,见状白术急忙冲到自己主子面前,将自己主子从地上拉起来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再找过绣鞋给套上。楚淮序早在白术冲进屋里时就转身看向了屋外的小湖,荷叶上还留着昨儿夜里小雨留下的露珠,荷花花苞也如胭脂一般娇嫩嫩的粉色。估摸着也就这两日开花了。

    “别看了,荷花能有我好看,你这来的可是比我估算的晚了点儿。怎么我住的地儿就这么难查,查了这么久?”南宫满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外背对自己的男子。

    楚淮序一脸黑脸选择性的忽视了她的前半句话,走进屋内,来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白术给他上了茶,又给南宫满换了一杯热的。然后站到了她身后。

    “小东西这是料到楚某会来?”楚淮序有些意外,淡然自若的饮着茶

    “阿满,别小东西小东西的,太难听了。你唤我阿满,我称你阿序。”南宫满越过桌子凑过身靠近楚淮序,甜甜的笑着望着他的眼睛。

    楚淮序拿起桌面上的茶盏,不着痕迹的往边上躲了躲,看着地上满地的纸张,书册。“小东西这是在找东西?”

    此话一出,原本还笑盈盈的小脸蛋一下子拉垮了下来蔫巴了。

    “人,不好查,查不好容易打草惊蛇,现在能查的就剩着梦枉生了,白芷说这毒是稀罕的很,鲜为人知,知道这毒还能买到这东西的必定也是个爱研究这东西的。我和白芷找了一天了,暂时还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找的我脑门疼。还毁了我一件衣裳,你看。”

    语罢离开坐着的椅子,站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裙摆上那一两处不甚明显的沾灰处。自己小院的丫鬟小厮那是极为用心的,这地板别说坐着了,就是南宫满抱着被子在地上打滚那都是可以的,可是现在硬是在裙摆处找了两灰尘处。

    身后的站着白术和坐在地上还在翻着书册的白芷对于自家主子的行径虽说已经习惯,不免还是侧目看了一眼。

    楚淮序盯着南宫满看了许久。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

    “咳,咳,那什么我们继续看册子,呵呵看册子。”

    众人继续翻阅资料书册,与稍前不同的事,楚淮序坐在椅子上,而南宫满和白芷依旧是坐在地上,白术悄悄的在自家主子耳边提醒过让她注意点儿形象,南宫满是白眼一翻,不在意的道,反正以后是我的夫婿,自己的任何形象都需要早早习惯。

    楚淮序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桌上南宫满分给他的这些,越看越是心惊,大多是京中达官贵重之间的密辛,不禁暗暗咋舌,这小姑娘是真的不简单啊。要知道京城这种地方,谁家里都是把自己内宅中的肮脏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知道了分毫。可是这里这么多册子,这是抓住了多少人的尾巴啊。

    “南宫姑娘想找什么?”

    “这梦枉生,阿芷擅毒就她都只听过,没见过,这么特殊的毒东西如何就出现在京城了?”南宫满说着又在地上仰面躺下了,张着眼睛望着屋顶,这是她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的习惯性动作,躺着。

    “楚淮序,你说这杀人,要么是有仇,要么是利益?楚大公子常年病弱在府里,足不出户的,能有什么仇人呢?利益?将军府楚家军,那目标也该是你楚淮序,不应该是楚怀卢啊。”

    南宫满头疼之际,裴叔由门外大步流星的进来还没说话,就被她急急的抢先了。“裴叔是不是查到梦枉生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