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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貌美如花,夫人挣钱养全军 第167章 云家神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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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毒蛇绞杀七彩雀鸟的图案绘制在暗红色的画布上,看起来阴森可怖。

    红袖和白芷二人看着图腾震惊不已,连忙把神龛恢复原状,火速离开了云府把这个发现告知给了顾琳琅。

    “云家用神龛供奉着那幅毒蛇绞杀雀鸟的图腾?”顾琳琅听到红袖,白芷两人的回报稍显诧异。

    顾琳琅虽然知道云家在这次的事件里扮演的角色不简单,但是她只以为云家是归属于二皇子姜乾阵营,为其敛财,却不曾想云家居然是南夷人。这样就更加说明姜乾与南夷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

    既然云家是南夷的人,那云家把族中的女子送进稽铁司高官的后宅那就其心可昭了。

    顾琳琅心中骇然拿起笔就在书桌拟好书信,将墨汁吹干细致的折好信笺放入信封中封好,递到红袖手中,交代道。

    “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回京城,让龙甲军盯紧姜乾和京中稽铁司官员的府邸。有任何的异动就让白芍用海东青传信给我。”

    顾琳琅托着腮看着窗外这是她思考问题惯用的动作,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这雨从自己来到云州就没停过,今日越发的大了。

    既然云家是南夷人,那那艘货船会驶向何处也就不言而喻了,南夷,那艘货船驶向的一定是南夷。

    姜乾将稽铁司的大小官员划入自己的阵营,让其利用职务之便盗卖铁矿中饱私囊,他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就拿到不菲的钱财,还能让南夷人堂而皇之的获得铁矿。

    北境之战中,南夷人应当是以铁器和药人为条件与北戎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让北戎犯境大姜二南夷为其助力,奈何北戎却功败垂成。

    但是这一切都是顾琳琅自己的推测,没有证据佐证,这些推测都是空谈。

    有交易就一定有账册账本,只要能找到账本就能证实自己的猜测。

    “红袖交代玄武暗探紧紧盯死所有进出云家的人,把他们去过的地点都上报上来。

    阿芷和扎罗马上出发去在起一趟云秀镇,让楚剑带你们去云家在矿场附近的庄子,把那个庄子探一遍。记住了白日里去,他们都是夜里给铁矿掉包,白天才是休息疲乏的时候。还有小心行事,性命要紧。

    找个人去监牢盯着,张信若是去监牢探监张仲庸立马来报,我要见他一面。”

    几人领命之后迅速退下了。

    除了守在屋外的白芨,屋内就只剩顾琳琅和楚淮序。

    楚淮序见不得顾琳琅皱眉的模样,伸手将她眉间的褶皱抚平问道:

    “怎么突然想到要见张信了?”

    “没法子的下下策,我不能吊死在云家一棵树上。”

    张信虽然对张仲庸恨铁不成钢,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独子,几乎是日日都来探监。自己送往京城搬救兵的信,犹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张信也是越等越绝望。

    顾琳琅秀发高束,一身男装,穿着特制层高的靴子,撑着油纸伞来到了云洲城的监牢。同行的还有楚淮序和白芨。

    这时的张信正站在张仲庸的牢前安慰他,努力让儿子相信自己能救他出去。

    “张大人。”顾琳琅开口,打断了眼前父子情深的戏码。

    张信和张仲庸同时扭头看到了顾琳琅三人,两人看的人不一样脸上也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

    张信看着顾琳琅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问道:“姑娘是何人?”

    张仲庸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楚淮序,两眼放光,满脸的痴迷和癫狂:“是你,居然是你。绝色当真是绝色啊,”

    顾琳琅顺着张仲庸的视线转到楚淮序脸上,赏了楚淮序以及眼刀,无声的对他说了两个字(祸害)。

    在转头看着张仲庸眼神中对楚淮序流露出的不耻,污秽和下流的眼光怒从中来。

    顾琳琅看着张仲庸死性不改的样子出声警告:“不想死的太早就给我闭上眼睛收回你那污秽的思想,本姑娘的人容不得你肖想。

    你真以为你你父亲张信能把你就出去,别异想天开了,京城那人要救的话早就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啊,你说对不对张大人?”

    顾琳琅凶残的斩断张仲庸的希望,这是对张仲庸觊觎楚淮序的报复。

    就在这时候顾琳琅心里的一些疑团也解开了,沉寂了九年的张仲庸为何会再杀人,目标为楚淮序的黑衣人。张仲庸这两次犯案都在黑衣人掳人失败后。

    张信面对张仲庸询问的眼神不敢回答,只能眼神闪烁的回避。对顾琳琅也是嘴硬的回答:

    “我不知道姑娘此话何意。”

    “张大人给京城的求救也送出去也有些时日了吧,京城那人可有给你回信?

    想来是没有,不然张大人和张公子此时也不会在此处了。”

    美梦被人无情的戳破张信气急败坏道:“姑娘想怎样?”

    顾琳琅不以为意的回答:“我有件事情想与张大人谈谈,若大人答应我可以好心的给张大人留个后。”

    一听到要给张信留后,牢里的张仲庸整个激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嚷着:“父亲,答应她,你救我一个儿子,你得救我。”

    顾琳琅侧身让出一条道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大人请,我们换个地方谈。”

    来到监牢衙役审问犯人的暗房,白芨守在门口防止有心人偷听。

    张信跟着顾琳琅和楚淮序身后,一进屋,没有拐弯抹角的直接发问:

    “你究竟是何人?”

    顾琳琅笑不入眼的看了张信一眼:“张大人不必关心我是何人,我今日来只想与张大人做个交易,若是大人您答应我可以承诺张家满门抄斩时保张大小姐一命,让您不至于绝后。”

    张信像听到了无稽之谈,嘲讽的看着顾琳琅:

    “姑娘是否有点危言耸听,张信虽然不知道姑娘究竟是何人,姑娘既然都知道我与京城中那人的关系,想必这云州的事也查的七七八八了,盗卖铁矿虽是大罪最多也就以贪墨论处也不至于波及家人,更别说满门抄斩了。”

    顾琳琅看着张信不紧不慢的说道:“贪墨是不用满门抄斩,但是通敌叛国要。

    张大人无需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张大人与云家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既然不知道云家是南夷人吗?你们私卖给云家的铁矿被全数晕倒了南夷。你说这算不算叛国。”

    张信一听再也不淡定了,气急败坏的反驳:

    “你,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张大人自己去验证一番不就知道了,这南夷人有什么禁忌您也是清楚的,你的宠妾就是云家的人。

    云家在稽铁司几位大人的后宅都塞了人,出于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小女子言尽于此,我就住在曲山书院的状元巷,张大人想通了我随时恭候。”

    不等张信回答,顾琳琅牵着楚淮序的手,拎着油纸伞离开了监牢,看着天空中绵绵不断地落雨。

    “这雨下了几日了,怎么瞧着又大了些。”

    楚淮序接过顾琳琅手里的伞撑在顾琳琅头顶说道:“你还嫌自己操心的事情不够,这下雨的事也要操心。”

    顾琳琅看着阴沉沉的天气和延绵不断落雨心里又说不出来的不安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楚淮序揽住顾琳琅的肩往怀里带,慢慢走向马车:“大事,你查了云州矿场这么大的蛀虫就是件天大的事了。”

    顾琳琅的话在张信的心里扎下了怀疑的种子,回到张府看着云夫人眼神不明。

    云夫人娇媚着坐到张信怀里娇笑的说道:“大人怎么这么看着妾身。”

    “近些日子因为那逆子冷落了你,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在想怎么补偿你。今日听说城中的酒楼出了些新的菜式,说是千金难求。我明儿带你去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