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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腰轻吻,首长的乖宝又美又飒 第284章 木偶侍卫

    余依感受到暮寒珏从背后圈住她时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转过了身:“看完儿子,舍得回来了?”

    看见余依竟然还没有睡着,暮寒珏挑挑唇角:“是因为我不在你睡不着吗?”

    “少来。”

    余依口是心非地将暮寒珏一条手臂扯到自己脑袋底下,舒舒服服地枕了上去。

    和暮寒珏一起睡习惯了,他不在的话,她确实有些睡不着。

    暮寒珏也毫不吝啬,另一只手紧缠余依的腰线,顺着凹凸起伏的线条来回抚摸。

    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睡吧,不早了。”

    “昂。”

    余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下午跟人干仗把脑子给干精神了,虽然现在夜深人静,但她脑细胞极其活跃,像在蹦迪。

    过了还没五分钟,暮寒珏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人掀了起来。

    “……”暮寒珏把余依作乱的那只手拍了下去,“你想干什么?嗯?”

    紧接着暮寒珏翻了个身把余依搂进怀里。

    余依让他勒得动不了,撇撇嘴老老实实道:“你跟暮逢宣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

    “告诉我嘛。”

    暮寒珏挑挑眉梢,亲了一下余依的眉心:“男人的话题,你不懂。”

    “哼。”余依别过脸去,“不说就不说。”

    把余依逗生气了,暮寒珏闷声笑几声。

    他下巴顶在她的颈窝上,闻着让他安心的山茶花香,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老婆,我想听个故事。你给我讲好不好?”

    余依被这个大男人突然撒娇的举动给整懵了,嫌弃地推了他一把:“深更半夜发什么神经,不讲。”

    “求你了好不好?”暮寒珏顶在余依肩膀上蹭蹭,粗硬的发丝扫在余依脖子上、下巴上,痒得人躲都躲不开。

    暮寒珏款款看着她:“我从来都没听过。”

    余依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就明白了。

    一定是暮逢宣刚刚提到了爷爷奶奶。

    暮寒珏从小自己一个人东奔西走,本就敏感缺爱,婚后更是黏余依黏得紧。

    一颗布满裂纹的心,是需要用很多爱来浇灌才能重新长出新芽的。

    所以,暮寒珏离不开她。

    “你有想听的吗?”余依在暮寒珏薄唇上轻轻一点,亲了他一下。

    “都成。”

    余依想了想,坐了起来。

    正当暮寒珏有些疑惑时,余依像搂暮逢宣一样将他搂在了怀里。

    这男人的脸生得实在完美,是一种凌厉到惊心动魄的美。

    虽然他面部线条锋利得和刀子一样,但从这个角度上看也有点反差萌。

    “闭上眼睛,我要开始给你讲公主和木偶侍卫的故事啦。”

    暮寒珏搂着余依的腰,看她那一副哄小孩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下,随后,他很听话地闭上了眼。

    “在古老的王国里住着一位七八岁大小的弃婴公主,她的愿望是能够拥有许多许多知心朋友……”

    “后来,公主已经有了无数向她朝拜的子民,可她还是感到非常寂寞。直到有一天,一个木偶侍卫闯入了她的生活……”

    余依的声音像潺潺的溪流撞击在卵石上那样,温柔婉转,十分动听。

    鼻息间都是属于她的香气,暮寒珏感到久违的放松。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温柔乡,至于后面的故事是什么样的,他似乎只模模糊糊听到了个大概。

    “最后,公主放弃了王位和木偶侍卫一起生活在森林里。木偶侍卫变成了林中最高大茂盛的大树,日日夜夜为公主遮风挡雨。

    公主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木偶侍卫的枝桠上,为他讲述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你看,幸福其实很简单呀。

    幸福就是,有了你以后,我的世界便再也不是一片黑白了。

    余依垂眸看着暮寒珏清冷又温柔的睡颜,他眉头自然的舒展着,呼吸均匀,像是睡得很安稳。

    仿佛过往的喧嚣再不能打扰他往后的幸福和快乐了,那些鲜血飞溅、火光冲天的梦魇也不能将他奈何。

    余依纤长的指尖没入他的短发之间,轻声道:“其实,一直以来你也是那个愿意为我遮风挡雨、纵容我所有小脾气的木偶侍卫呀。”

    她轻轻一吻:“暮首长,晚安哦。”

    余依刚刚关好睡眠灯躺好在枕头上,耳边幽幽地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晚安,余律师。”

    “卧槽!你有病吧!”

    余依狠狠捶了暮寒珏一拳,暮寒珏闷哼了一声,哑声笑她:“你变脸好快,学川剧变脸的?”

    “我以为你睡着了,吓我一跳!”

    因惊吓而过速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余依的大脑反复播放自己趁暮寒珏“睡着”偷偷表白的那些话……

    有些狐狸的脸瞬间就红了。

    好在没开灯,暮寒珏看不到。

    正当余依庆幸自己不必二次社死时,暮寒珏的手贴在她脸上,略带调笑的语调又在她耳畔响起:

    “余律,你的脸好烫。”

    余依:“……以后还想上床睡就现在把嘴给我闭上。”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臊?”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厚脸皮?”

    余依不高兴了,一把撇开暮寒珏的手不让他接着抱,没想到腰间的手却越收越紧,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好了,不气你了,别不理我。”暮寒珏换禁锢着余依的那条手臂改为拉她的手。

    柔软的手指在他掌心中揉圆搓扁,扭成各种形状,抚摸到拇指与食指交叉的地方时,暮寒珏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茧子。

    或许是余依太久不拿枪了,这里的茧子已经平整了许多。

    暮寒珏指尖轻扫着那个小茧,“明天我们去靶场怎么样?”

    余依感到有些奇怪:“我明天要上班的,你不上吗?”

    “旷了。”暮寒珏说,“你旷,我也旷。”

    余依咬着指甲思考了一下,踌躇道:“会不会不太好呀?”

    现在她工作的这家律所合伙人是余栾的朋友。

    万一跑到余栾那去告她黑状,余栾还不得把她腿都打断喽?

    “有什么不好?我看他敢说出去一个字?”暮寒珏说得理所应当,“带你去玩玩,看看这么多年不摸枪,是你的准头好还是我的好。”

    余依短暂犹豫了一下,暮寒珏接着激将大法:“去不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去!”余依立马扭过身子来面对着暮寒珏,“但必须是有惩罚的。”

    暮寒珏挑挑眉:“说。”

    余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要是你输给我了,就给彭姨放一个月假,换你每天在家做饭,敢赌吗?”

    “成。”暮寒珏捏捏她的鼻子,“至于能不能兑现,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