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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黑道往事 第147章 老桑

    看在钱的份上,那个认识老桑的村民,也就把老桑的联系方式给了鸭子,并在中间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很关键。

    否则,即使鸭子有老桑的联系方式,也未必能把老桑约出来。

    因为,人贩子这个行当,毕竟是犯法的,干这行的,警惕心一定有。

    ……

    给鸭子介绍的那个村民姓罗,叫罗忠。

    在罗忠的介绍下,老桑答应明天中午,在龙回县城群贤小学后面的常来常往餐馆见面,吃个饭,再私下谈谈买老婆的事儿。

    ……

    见鸭子已经谈妥了,我和宋哲羊克还有和刘彦明玩的大屌,四个人乘坐一台面包车,带上家伙,就奔着龙回县城赶去。

    到了龙回以后,当晚在龙回找了个旅馆睡下,第二天,提前开着面包车,来到常来常往餐馆。

    在餐馆斜对面,等候起来。

    大约是中午十二点多,一个戴着斗笠,穿解放鞋,一副农民模样打扮的人陪同鸭子率先进了餐馆。

    这个人应该就是鸭子口中的罗忠了。

    鸭子和罗忠进入饭店后没多久,一个有点驼背的五十来岁中年,从出租车上下来,很警惕的看了周围,然后进了餐馆。

    我不知道鸭子和老桑他们具体谈了什么。

    但鸭子场面上的应变能力我是清楚的,所以,我们并没有立马冲进餐馆,而是继续在餐馆等着。

    直接冲进餐馆,肯定可以摁住老桑,但也会惊动罗忠,这人和李大宽是一个村的,难保李大宽不会察觉异常。

    ……

    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吧,罗忠满嘴流油的从饭店出来,后面跟着鸭子和老桑。

    从他们三人的状态来看,谈的应该还是挺愉快的,老桑不停的拍着鸭子的肩膀,一副安慰鸭子的模样,在诉说着什么。

    而鸭子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不停的点头,而那个罗忠则是在一旁附和着。

    三个人,站在饭店门口的一棵柏树下面,絮絮叨叨的聊着。

    “怎么还聊上天了呢?”面包车里,大屌脸贴着车窗玻璃往外看着,嘀咕说道。

    “鸭子这嬲卵!”

    我也有些无语,很想给他发个消息,让他支开罗忠,但又怕惊动了老桑。

    宋哲想了想,说:“大屌,你摁下喇叭,催下鸭子。”

    大屌点点头,摁了下喇叭。

    大约三十多米远处,鸭子听见汽笛,朝着我们这边望了一眼,他应该是明白了这一声喇叭的用意,就见他朝着罗忠说了几句,又从怀里掏了一包烟塞罗忠手里。

    罗忠随即喜笑颜开,与鸭子老桑两人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

    当罗忠背影没入小胡同,快看不见时,我对开车的大屌说道:“大屌,开车,靠近他们,慢一点。”

    “晓得!”

    大屌点头,慢慢开着车,方向盘一转,朝着对面背对着我们,边走边聊的鸭子和老桑驶去。

    ……

    距离在逐渐拉近,大马路上,人不少,有推着板车买着袜子文具盒之类的日用品的,也有刚吃完饭从饭店出来的,路边还有几个老太太摆摊在卖小菜。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已经习惯这种在闹市区办事的氛围了。

    6米、4米...

    当面包车贴近老桑时,“吱嘎”一声停下。

    “干活!”

    我喊了一声,在面包车停车的瞬间,推开车门,从正对着老桑的左边车门窜下车。

    我们冲下车的瞬间,路边有不少人看了过来,他们看着气势汹汹的我们,眼神里透着惊愕和畏惧。

    对此,我已经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直接冲过去,一把薅住刚刚反应过来,勉强转过身的老桑,我薅住他的头发,不由分说的,拖死猪一样,往面包车里拽!

    没下车的宋哲赶忙推开车门,招呼我们快上车。

    “你们..”

    老桑的话语里,透着惊骇,但很快,他说不出话了,他的嘴巴已经被羊克捂住,羊克从后面猛踹了他屁股一脚,老桑被踹趔趔趄趄的扑进面包车里。

    “上车!”

    我招呼鸭子一声,钻进车里。

    从我们下车,到把老桑拖上车,可能也就五秒钟的时间。

    时间非常短暂,街面上的人都没太反应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心有余悸之色。

    ……

    面包车停在刘八斤在龙回的亲戚家后门,94年下半年,我们曾经在刘八斤堂叔叔家里设局引独狼,而今,我们又来到了这里。

    刘八斤的堂叔不在家,据说是去外地进货去了。

    那个下午,当我们停好车,把老桑从车上拽下来时,老桑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

    刘八斤从屋里找来麻绳,老桑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大冬天的,我们把他衣裤全部扒光,他跪在那,眼泪鼻涕一直流,浑身哆哆嗦嗦的,一副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么?”

    我将抽得仅剩三分之一的烟头插到老桑茹头上,他拼了命的挣扎着,但肩膀被羊克和大屌死死摁住,根本无法动弹。

    烟头的火苗与他的肚皮深度接触,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就有焦糊味儿散了出来,老桑模样极其痛苦,凄惨的哀嚎着。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已经变得很狠且硬,我没有丝毫的怜悯,见他没回话,让刘八斤回屋里,找来一把小锯子。

    那是一把手工的竖锯子,粗糙的木制的柄,锯子已经生锈了,但尖端依旧锋利。

    我搂住老桑的一条腿,掰过来,锯子搭在他的小腿上,才拉一下,他“噗”的一声,肛门已经喷了,一坨腥臭的大便喷了出来。

    他惊骇欲绝的求饶着,死命的挣扎着,在他本能的潜力全部爆发下,羊克和大屌两个人都有点摁不住他,他在地上滚着,身上也沾了一些他刚拉的屎。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在地上挣扎哀嚎,我心里竟升起一股兴奋的感觉,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半年前小卫给锤子马子拔牙的景象,我的手紧紧攥着锯子,拉二胡一样锯着,我不记得锯了多少下,大概也就十几秒钟吧,鲜血流得满地都是,老桑的骨头都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