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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给怨种男配一个家 第66章 滥情的花花公子5

    段鹜并没有离开太远,虽然越晁的行为令他有些失望,但本着救他小命要紧的态度不敢走太远,一直尾随着他确认进门后,才离开了。

    屋里空荡荡没有声响,越晁按开主灯,发现客厅里一尘不染,所有沙发垫都被整齐的摆放在一起,没有垃圾,也没有满地乱七八糟的快递袋。

    也没有段鹜。

    松了口气,虽然过程有点不太好看,但总算让这个麻烦的家伙自己离开了。

    越晁有些委屈,他们又没在一起,段鹜那副抓奸的目光眼神是怎么回事,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借着酒劲,他拉开沙发上的被子,直接睡了过去。

    梦里,他看见了段鹜和别的学弟在一起。

    他给他做饭,按摩,辅导功课,还会哄他开心,会一起在床上缠绵。

    像一个嫉妒的看客浏览完他们幸福的一生,大半夜,越晁从梦里惊醒,冷汗一股股的从背上往下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段鹜真把他拉黑了。

    越晁一咬牙,也拉黑了这个号码。

    最好再也不联系,反正很快就忘了。

    第二天,越晁起了个大早,八点半就是算法实践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总之难得没有迟到。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如果段骛来跟他说话,他可以态度好一些,跟他说清楚昨天的事情,

    如果段鹜还给他脸色看,那他就给他一个台阶下,主动问他实践的流程,转念一想,万一段骛还在气头上,公开拒绝自己的请求……

    胡思乱想了一个多小时,上课铃一响,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教室。

    “同学们,我是安诚,也是计算机研一的学生,今天段师哥身体不舒服,我来给大家做实践指导……。”

    后面的内容一句也没听见,越晁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准备好的台词全都用不上了!

    身体不舒服,是生病了吗?

    可是段鹜壮得跟头牛一样能生什么病,别不是玩苦肉计故意让他去看看他,越晁觉得自己真相了。

    整整两个小时,越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思考段鹜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

    要不,就大发慈悲去看一下?

    一下课,越晁就跑到了研究生宿舍,看着上次还留在门上的脚印,脑海里突然想起二人第一次在这间宿舍里有多荒唐。

    稍稍有些尴尬,他这次选择了敲门。

    过了几分钟,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传来,越晁正准备旧计重施一脚踹开,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同学,你找段哥啊?”

    “额,对,找段鹜。”

    “他在校医院输液呢,你有他电话……”

    话还没说完,越晁就匆匆下了楼。

    一个大老爷们真病了?越晁赶到校医室,发现段鹜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休息。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看了一下有些异常的面色,伸手摸了摸,发现额头格外的烫。

    心情快速沉了下去,原来不是装的。

    越晁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青年深睡的模样,依旧英俊漂亮,不愧是蝉联了四年的系草,这种男人如果不是缺钱,恐怕也不会跟他这种纨绔搞到一起去。

    他想起段鹜第一次他耳边动情的呢喃,那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渣,虽然并不打算和段鹜有什么更深刻的情感发展,但并不代表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他联系到经常吃的一家私房菜,定了一堆适合病人的饮食,然后又买了一大堆药。

    两个小时后,液体终于结束,护士进来准备叫醒熟睡的段鹜,被越晁一把揽住。

    “能不能让他睡着,我给你们付房费。”

    护士神经病的看了他一眼“校医室24小时都有人,我是要给他量一下体温。”

    “你给我吧,我来。”

    越晁捏着体温计,做贼一样解开段骛衬衫的扣子,塞进胳肢窝里,偷偷又看了一眼漂亮的胸肌。

    好久没摸过了,自从他们筹备比赛开始,越晁就没能再跟段鹜胡闹,

    因为发烧而升高的体温让掌心的接触更加滚烫,抚摸着熟睡中的人饱满的胸膛,越晁觉得自己真是变态,趁别人睡觉揩油的色狼。

    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浑身肌肉饱满又有形,说不喜欢那是假的,肾上腺素都快涌出来了,越晁连忙停止脑补,眼看五分钟差不多了,拿出温度计一看还有38.2c。

    护士拿了一包退烧贴让今晚每四个小时换一次,温度退不下去再联系。

    越晁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学习怎么使用。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伺候病人,人家还没叫他,他上赶着来的。

    越晁给了自己一巴掌,真是贱得慌。

    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对段鹜生出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情绪,越晁觉得自己有点太傻了,别人做两顿饭,照顾照顾他,他就又觉得被爱了。

    曾经惨痛的教训历历在目,缺爱的男人真是好骗。

    长舒了一口气,越晁下定决心,等段鹜退烧后他就算还清了这段时间的照顾,二人还是不要再往来了。

    寂静的病房里回荡突段鹜平稳的呼吸,越晁看着看着自己也迷迷糊糊倒在一旁睡着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床上早已经没有人。

    问过护士,护士说那位同学早晨六点多就离开了。

    越晁觉得自己太贱了,还是补问一句“退烧了吗?”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他才离开了校医室。

    对方醒了,却连句话也不想说,看来自己的行为确实惹恼了段鹜。

    实在有些委屈,他明明什么也没干,还辛辛苦苦看护他一个晚上,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没良心的男人,真是没良心!

    反正自己已经还清了,以后不会再来往了,正在大脑里决然的要和段鹜恩断义绝,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并肩从远处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路过。

    是昨天的代课的师哥,

    和段鹜。

    二人看起来十分熟悉友好,段鹜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和放松。

    越晁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当场有些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