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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又茶又娇,殿下你别宠了 第28章 赶出太子府

    “绿芙姑娘,你说的奸夫是我吗?”

    长吟再次开口。

    绿芙却早已魂不守舍。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你……?”

    长吟错过她,站在薛燕今面前抬手行礼:“殿下。”

    绿芙猛的一个激灵,连忙道:“殿下,这两人已承认私通,请殿下秉公处理!”

    绿芙害怕,长吟是薛燕今的贴身侍卫,牵扯到他,怕是会徇私。

    姜知禾疑惑:“你哪里看出来我们在私通?而且绿芙姑娘好生奇怪,瞧见我们二人便空口白牙污蔑,不知道的还以为绿芙姑娘才是这当事人呢。”

    “天色暗沉,你们一男一女单独见面,说没有鬼谁相信啊?而且我亲眼所见,姜姑娘将一块手绢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了一位男子。”绿芙咬牙道。

    “我那手绢……分明是丢了。”姜知禾话语间透着迟疑。

    “殿下,你看她这般心虚,肯定有鬼!”绿芙像是抓到姜知禾的把柄,声音尖锐道。

    “殿下,殿下!我知你顾忌着救命之恩,但这事关整个太子府,事关殿下您啊!”

    绿芙一声声,一句句,说得格外真切。

    好似真的是为了太子府着想。

    “你何时瞧见他们二人相会?”长久的沉默后,薛燕今的声音终于响起。

    就算发生了这般大事,他依旧沉稳冷淡。

    绿芙一喜,“我是在日光被遮掩之迹看见的,那时我正在不远处清扫,谁成想竟然有人胆子这般大。”

    “我不敢耽搁时间,也不敢大声宣扬,毕竟不能因为这般污浊之事坏了太子府的名声,便马上跑来告诉殿下。”

    薛燕今沉默片刻,再次开口:“你们有何话说?”

    这话是对着姜知禾二人说的。

    长吟直接跪在地上:“殿下,属下对姜姑娘并无半分不轨之心!”

    姜知禾则用手绢擦拭眼角:“殿下,自从我入太子府以来,整日待在自己院子里,也不结交什么人,长吟侍卫更是没有见过几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何绿芙姑娘要这般污蔑于我?”

    绿芙像是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你说你们没见过几次,但是今日又怎么说?你们二人单独见面可是大家亲眼所见,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一看到姜知禾那张落泪的脸,绿芙就恨的不行。

    就知道装可怜!

    狐媚子!

    她当然知道空口白牙污蔑伤害不了她半分,可是现在是殿下亲眼所见。

    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姜知禾瞥见绿芙脸上那明显的算计之色,望了薛燕今一眼。

    男人站在那里,被烛火的光勾勒出朦胧的线条,俊美如天神的容颜好似染上了尘世间的烟火之气。

    这人,果然是长在她的审美上。

    薛燕今不说话,无人敢露出一丝声响。

    呼吸都不由得放缓。

    长吟这时候开口了:“我之所以与姜姑娘见面,是因为殿下有事让我告知姜姑娘。”

    “怎么可能?”绿芙眼中开始慌乱。

    特别是见到薛燕今依旧冷淡的神色后。

    “殿下,我真的瞧见姜姑娘送给一陌生男子手绢,但是,不知为何这男子变成了长吟侍卫……”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没人听不出来,这话暗指这件事背后怕是有所隐情。

    这个绿芙胆子也太大了,连殿下身边之人都敢污蔑。

    还一次次冒犯殿下,每一句话都让他们心惊胆战,差点连手中的灯笼都拿不稳。

    “你说是就是啊?你又没有证据!”姜知禾厉声道。

    但这模样在绿芙看来,是她害怕了。

    “谁说没有?!我已经找到那个侍卫了!”

    在绿芙的带领下,一群人来到了侍卫张成面前。

    “就是他!我亲眼瞧见姜知禾把手绢给了他!”

    绿芙扑上去,想从张成怀中找到那张手绢,可是——

    “没有?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

    绿芙神色慌乱,不敢置信,她怒视着张成:“说,你把那手绢藏哪儿去了?快说!”

    “你快说啊!”绿芙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神色逐渐癫狂。

    张成低着脑袋,一句话没说。

    脸上挨了两巴掌也没有反抗一下。

    长吟让人将他们拉开。

    这时的绿芙终于慌了。

    她不断挣扎,呼喊,妄求薛燕今相信她。

    “放开我!放开我!手绢肯定在他手上! 肯定被他藏起来了!”

    “殿下,殿下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这个女人行为不端,出身卑劣,这次她能做出与男人私会的事,下次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殿下,你别被她蒙骗了——”

    绿芙跪倒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磕着头。

    脑袋上鲜血直流,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她爬过去,卑微至极,伸出手想要拉住眼前那片衣角。

    薛燕今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节骨分明的手从怀中衣襟拿出一块手绢,上面绣着三根细长的草叶,是“禾”。

    淡漠的擦了擦手,在绿芙一片死寂的目光下,缓缓说道:“把人拉下去,杖责三十 ,赶出太子府。”

    淡淡一句,寒意却缠绕在绿芙的四肢上。

    她瘫软在地,神色怔然,没有嘶声力竭,也没有为自己辩驳。

    她低声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从张成变成长吟开始,一切都变了。

    她早就该发现的。

    那块由她亲手交给张成的手绢出现在薛燕今手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以为是她算计了别人,却没想到,其实被算计的,是她自己。

    可笑。

    一滴泪划过绿芙的眼角,她眼睛赤红一片,恶狠狠道:“姜知禾,你别以为你赢了,就算没有我,你以为你就能嫁给殿下吗?”

    “你这般低贱的人根本配不上殿下!你就是个狐媚子!狐媚子!”

    瞧着她声嘶力竭,姜知禾停下离开的步伐。

    扭头:“谢谢你的夸赞,我知道自己很好看,但你也不用说这么多遍。”

    绿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绿芙姑娘这般瞧着也是可怜。”姜知禾居高临下的站着,“你让人盯着桃夭院,又怎知没人盯着你?”

    “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绿芙抓住她的腿。

    姜知禾踢开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侍卫上前把她拖走。

    “放开我!放开我!”

    “我可是太后娘娘的人,你们不能动我!”

    “要是太后娘娘知道了,一定会砍掉你们的脑袋!”

    ……

    这边,杏月见她终于回来,瞪了长吟一眼,“姑娘,你穿得这般单薄,还在外面待这么久,喝碗姜汤去去寒。”

    姜知禾接过春柳手里的姜汤,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