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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又茶又娇,殿下你别宠了 第47章 给交代

    屋子里点燃了烛火,将黑暗驱散。

    姜知禾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对面这张清冷的脸。

    嗯,下饭。

    她忍不住多吃了一口。

    “我今日和永安侯家的周怀去玩蹴鞠?”

    姜知禾咬了一块肉,点头:“是啊,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傲娇风流小公子x贴身男妈妈小厮。

    又或者……

    傲娇粘人娇气小公子x笑面阴鸷竹马好友。

    嘶——

    哪儿个都有点好磕啊。

    姜知禾感觉自己的爪子有点蠢蠢欲动。

    她陷入在自己的思绪里,却不知薛燕今脸色都冰冷了。

    “周怀,永安侯幼子,不学无术,穷奢极欲,每日溜街逗狗。他一无功名在身,二无爵位继承,无才干无才能,不是好夫君的人选。”

    姜知禾“嗯嗯嗯”点头,还没反应过来薛燕今说了什么。

    此时她还沉浸在刚才思绪中,这一磕就停不下来。

    画风还逐渐往不能过审的方向撒蹄子狂奔。

    嘶哈……

    刺激。

    不行,住脑!

    碗里最后一粒米被她扒拉进嘴里,打了个饱嗝。

    肉香十足。

    薛燕今瞧着她不雅的一面,犹豫许久,最后还是拿起白色的手绢为她擦拭。

    姜知禾抬眼,整个人就好像被藏进了眼里。

    他低垂着眼,温柔至极。

    “既然你答应了,以后便不要和他来往了。”

    姜知禾:“???”

    薛燕今:“你若是想出去玩,我陪你便是。”

    姜知禾听懂了:“就不劳烦殿下了,殿下你这么忙,又要处理政务又要陪我,我一个人能行。”

    想要抱住金大腿,第一条就是要懂事。

    “你不行。”薛燕今冷声道。

    姜知禾脸僵了:“殿下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太娇弱了吗?也是,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救了殿下,怕是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别胡说。”薛燕今冷斥。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可“娇弱”的姜知禾已经开始嘤嘤嘤。

    “殿下,我知道你嫌弃我,那我走还不行吗?”

    说着,姜知禾就要转身。

    玄色衣袍翻飞,下一秒,姜知禾被搂住了腰。

    姜知禾连忙抓住他的手,面目都有些狰狞了,她的肚子,她的肚子……

    “怎么了,哪儿受伤了?”薛燕今敏锐察觉到她的不对。

    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腰带。

    衣裙落下,丝绸缠绵。

    姜知禾阻拦不及,外袍就被他给脱了。

    “殿下,没事、没事——”她用力按住他的手,眨巴着真诚的眼睛:“我就是,吃撑了。”

    薛燕今:“……”

    薛燕今松开手,却再次被按了回去,掌心贴在她腰间,温热的温度透过衣裙传递到掌心,他可以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

    “……还不松开?”

    低哑的嗓音将姜知禾飘散的思绪拉回。

    “殿下,你讨厌。”

    好一招先声夺人。

    “我的腰好摸吗?”

    再一招反咬一口。

    “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最后一招请君入瓮。

    薛燕今沉默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腰间,方才被按住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鼓起到弧度。

    圆滚滚的。

    还挺好摸。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的薛燕今红了脖子。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然后姜知禾便感觉眼前人影一闪,房间里便只剩下她一人。

    姜知禾躺了一会才离开,丝毫没有发现,在她躺尸的这几分钟里,长吟来了一次。

    书房,薛燕今身长玉立,手里拿着奏折批阅,面上神色清冷。

    长吟回道:“姜姑娘躺了好一会才走。”

    “她情绪怎么样?”

    长吟迟疑:“有些悲伤?”

    这次的沉默有些久:“下去吧,别打扰我处理看奏折。”

    长吟一头雾水的离开。

    在关上门的时候,开口:“殿下,你奏折拿反了。”

    所以,这个黑锅他不背。

    “滚。”冷声呵斥。

    长吟:“……”

    ……

    姜知禾觉得自己有些不知节制。

    但自古便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词。

    她不过是多看了几眼美色罢了,相比之下,她还是算可克制的。

    而多看了几眼的惩罚便是她今天晚上需要在院子里绕圈,这么想想,她觉得自己有点亏。

    刚才那情况应该换成自己上手,得摸到腹肌才行。

    遗憾的“啧啧”的两声,姜知禾一边放空脑子,一边慢吞吞的围着桃夭院转圈。

    杏月和春柳站在屋檐下看着。

    杏月:“你说,姑娘为什么要撑着腰走路?”

    春柳:“吃饱了吧。”

    杏月:“不,姑娘和殿下肯定发生了什么。”

    春柳:“他们吃了顿饭。”

    杏月:“肯定没这么简单。”

    春柳:“那复杂到哪儿去?”

    杏月:“难道是……怀了?”

    不等春柳回答,杏月脑中飞速围绕着这个答案形成了完整的因果链条。

    “肯定是这几天姑娘太忙,又是见宋公子,又是见永安侯小公子,把殿下忘到了脑后,然后殿下专门叫姑娘过去进行了一番质问,姑娘实话实说,然后殿下吃醋,抓着姑娘的手这样那样、酱酱酿酿,结果干活干到半路发现姑娘就怀孕了。”

    春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杏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春柳的无语,还去寻求她的肯定。

    伸手往旁边去拉她,却摸了个空。

    她扭头:“春柳,你离我这么远干嘛?”

    春柳白了她一眼:“害怕傻气会传染。”

    这下子轮到杏月无言了。

    漆黑的夜空弯月高挂,挥洒着丝丝缕缕的光辉。

    姜知禾犹如失去灵魂的傀儡,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杏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尾音拖长,带着颤音,在微凉的夜风中幽怨至极。

    春柳忍不住:“你在数什么?”

    杏月:“数姑娘转了多少圈啊。”

    春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姑娘做法。”

    “嘶!”一股冷风从脖子灌入,杏月打了个冷颤,“春柳,你还会讲鬼故事了!”

    春柳:“……”智障。

    次日,姜知禾早早的便醒了。

    丝毫没有受到春宵苦短的影响,精神的很,还能坐在书桌前自己伺候自己写字。

    她将写的最好的一张拿起来,决定送给薛燕今。

    然而还没等她过去,薛燕今反倒是先来了。

    “你要请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