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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反派太任性 第100章 落魄公主的伪忠犬暗卫40

    云端月好说歹说,终于哄骗了阿律耶。

    他现在的性子和一个五岁小孩无异,一点小恩小惠轻易就被收买。

    高大的男人乖乖跪坐着,吃的脸上全是细碎的点心残渣。

    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太诡异了,被云端月喊来的夏花都察觉出不对,“殿下,他这是怎么了?”

    云端月随口编了个理由:“执行任务过程中脑子好像撞坏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伤,夏花不疑有他。

    “姐姐……”

    一旁,阿律耶几口吃完了手中糕点,眼巴巴看着云端月。

    她横他一眼:“叫谁姐姐呢,你看看你这体格,好意思?”

    被凶了……

    阿律耶扁了扁嘴,眼里立刻蓄满了泪水。

    夏花下巴都要脱臼,这何止是撞坏了那么简单,这活脱脱就是变成了痴儿啊!

    “公主,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云端月也正有此意:“嗯,找个嘴巴严实的。”

    等夏花离开,房间里响起轻轻的抽噎声。

    云端月顿时一个头比两个大:“又怎么了?”

    瞥见她脸上的不耐烦,阿律耶连忙抬起手臂胡乱擦拭着脸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没事。”

    见他这个委屈的小模样,云端月有种在欺负小孩的既视感。

    现在的阿律耶,眉间没了以往的邪气,眼神澄净懵懂,几乎很难让人将他和杀人不眨眼的腹黑形象联系起来。

    双手抱着腿缩在角落,男人死死咬住唇,憋哭憋到打嗝。

    云端月闭了闭眼,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随即朝他招手:“过来。”

    阿律耶看她一眼,闷闷不乐埋头在膝盖上。

    云端月无奈,主动朝他走过去。

    见她过来,他有些害怕的往里缩,头几乎埋在臂弯里,活像个鸵鸟。

    云端月绕到他那边,拉起他的手。

    男人虎躯一震,条件反射往回缩手,云端月死死抓住他,低喝:“别动!”

    他动作一僵,不敢再动。

    细白柔荑摊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因为常年握剑,虎口和掌心里全是茧子,甚至还有几道不甚明显的伤疤。

    随即,她将一块梅花酥放到男人手里:“吃吧,别哭了。”

    他缩着肩膀,小声道谢:“谢谢姐姐……”

    云端月黑脸:“你再叫一声姐姐试试。”

    这人傻了都要给她找不痛快。

    眼见他又要哭,她咬牙:“我是你主子,要叫殿下,懂?”

    “哦。”男人委委屈屈:“谢谢殿下。”

    怕云端月再生气,一块小小的糕点阿律耶吃了半天都没舍得吃完。

    等到郎中来了,小小的梅花酥还有将近一小半。

    大致查看后,老郎中说没有伤到脾脏,只是需要褪下衣物清创。

    云端月颔首:“嗯,你看着办。”

    看到生人,阿律耶就一直躲在云端月身后不肯出来。

    郎中也不敢动他,云端月夺走他手中的点心,在他哭出来前说道:“乖乖听老先生的话,结束了奖励你好吃的。”

    阿律耶抿了抿唇,不情愿地点头。

    目送着云端月离开,他的神情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

    云端月假装没看到,果然,不管怎么变,阿律耶都是她最讨厌的人。

    房门关上,夏花试探开口:“殿下,十三现在成了这样……要给他些钱打发出府吗?”

    在她看来,侍卫既然失去了自己的作用,不可能继续留在府里。

    要是脑子没坏还行,殿下心肠好,或许还能留他在府里做些简单活计,可现在这样完全是个累赘。

    云端月摇头:“回头安排几个人来照顾他。”

    她的小命还被对方握在手中,即便她能狠下心抛弃也没法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过了半个多时辰,房间里一直安安静静的。

    云端月诧异不已,她本以为阿律耶会哭闹,想不到还挺乖。

    房门打开,郎中走出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到老郎中凝重的神情,云端月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阿律耶不会真成了傻子吧……

    走到僻静处,老郎中缓缓开口:“据老夫判断,这位公子除了皮肉伤,应该还中了一种奇毒。”

    他继续道:“虽然大部分的毒性已经随着血液排出,但是因为错过了最佳排毒时机,一部分毒性已经深入心脉,若不是这位公子内力高深,就不止是痴傻那么简单了。”

    云端月忐忑道:“他还有治愈的可能吗?”

    老郎中摇摇头:“老夫也说不准,这种毒性很霸道,若是能排出,兴许可以恢复,若是不能,一辈子只能这样,再无变作常人的可能。”

    “那……排出的可能性有多高?”

    对方沉吟片刻,慎重道:“不足一成。”

    闻言,云端月心情很是沉重,这名郎中的医术也算是京都数一数二,他这么说阿律耶大概率是没救了。

    不过,哪怕是一成也要争取一下。

    临走前,老郎中写下一张药方交予:“此种奇毒闻所未闻,老夫才疏学浅,没法对症下药,只能吃些其他药物作为辅助,虽然收效甚微,但也聊胜于无。”

    云端月接过看了一眼。

    好家伙,全是些价值千金的名贵药材,要不是她现在赚了点钱还算财大气粗,一次的药钱都能把她吃的倾家荡产。

    吩咐夏花去抓药,她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小院。

    一踏进房门,男人连忙磕磕巴巴朝她打招呼:“殿、殿下。

    他已经重新换了一件衣服,依旧是一身黑色,衬得失血后的俊脸格外惨白。

    云端月走到他身边坐下:“你还记得怎么运功吗?”

    她抱着一丝侥幸,期盼地望着阿律耶。

    虽然脑子坏了,但是身体没被废啊!

    阿律耶一脸迷茫:“运功是什么?”

    云端月回忆着之前几次解毒时的感受,描述给他:“你能感觉到你体内缓缓流动着,像是水流一样的东西吗?”

    阿律耶歪了歪头:“没有呀。”

    她不死心,“先别说话,你好好感受一下再告诉我。”

    阿律耶闭上眼,抿唇找着感觉,片刻后,睁开眼道:“好像有一点。”

    云端月喜上眉梢,却见他俊脸微红:“可是姐姐……直接在这里吗?我、我害羞。”

    顾不上计较他的称呼,她一脸疑惑,“害羞什么,不在这你还想在哪?”

    “可、可是这里是睡觉的地方,会有味道,尿尿很臭的!去外面可以吗?”阿律耶皱了皱鼻子,一脸真诚发问。

    云端月:……

    完了,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