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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魔尊滚在我怀里撒娇 第118章 有人暗中帮她

    “你看你,这样站着多累,不然我让人给你搬个椅子,你坐着,让我爹也坐着吧?”白菽试图跟她套近乎。

    白寄月冷冷拒绝:“不用。”

    白菽诡计多端,她不想节外生枝,更不会对白守昆随意放松。

    “妖女,把我放开!”白守昆怒喊。

    现在他就像个粽子一样,被自己的软鞭绑了个结结实实,丝毫动不了,更可恨的是,无论他是用内力还是用其他的法子,都没法让软鞭松开。

    白寄月绝对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不然怎么可能御得了他手里的鞭子!

    白寄月使劲用脚踢了他一下:“再叫妖女,割了你的舌头!”

    白守昆狂怒:“你竟敢侮辱长辈!”

    就算白寄月的父亲白守晟还在世的时候,还得叫他一声“哥”呢,以前白寄月还是废人的时候,看见他,不得乖乖叫声“大伯”,现在竟然如此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长辈?以前可能是,但在你们把我们孤儿寡母一家赶出白家的时候,就不是了。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又卑鄙的老头子,对这种老头子,侮辱便侮辱了,怎的?”

    “你!你这个魔种!”白守昆气结。

    他在外面喜欢装正人君子,又自持身份,所以这些年来,关于脏话的词汇量渐渐不足,以至于现在想骂词穷,只能“妖女”“魔种”的。

    白寄月可没这么多顾忌,反正已经把他绑了,天大的仇怨都已经结下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对着近前的下人道:“把你的袜子脱下来!”

    下人战战兢兢不敢动。

    白寄月拿夺命剑在白守昆肩头上扎了一下,白守昆发出闷哼,白寄月看着那下人:“脱不脱?”

    下人双腿发抖看向白菽,白菽咬着牙挥手:“快脱,别让家主受罪!”

    下人这才将鞋脱了除了袜子扔过来。

    一股子酸臭味,白寄月屏住呼吸,撕下衣摆一块布绑在手上,然后抓了袜子一把塞进白守昆的嘴里。

    白守昆狂怒地“呜呜”,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

    白寄月一边嫌弃地解开绑着手的布,一边淡淡道:“痛苦吗?这种痛苦比起我们丧了父,还被家族亲人背弃伤害的痛苦,可轻多了。”

    那种孤立无援,孤苦无依的感觉,烙在原主的记忆中,白寄月这个后来者回忆到这段,都感同身受的产生恨意。

    “你们别忘了,若不是我爹,你们压根就来不了京城,更加不可能在京城当着官,过着这种体面又安逸的生活。”

    白寄月在他另外那边的肩膀再扎一剑,咬牙道:“亲兄弟尸骨未寒,就将他的妻儿逼进死路,你们这种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人,塞个臭袜子都是轻的。”

    她的剑是赋了火性的,白守昆刚开始是愤怒的“呜呜”,现在是疼的“呜呜”。

    如此,过了大概一顿饭的工夫,去驿馆的下人终于回来了,带来了白寄日手写的书信。

    白寄月看确是大哥的笔迹,上面写着,自己服用了解药之后,身体已经好多了,这才飞起一脚,将白守昆踢飞出去,同时自己飞跃而起上了墙头。

    “哎,等一下!”白菽叫唤,“我大哥的解药,你还没给呢!”

    “我没有白荀的解药。”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给他下毒了?他的毒是他自己镖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镖上的毒哪来的,我怎么知道!他想暗算不成,自己中毒了,就是我这个被暗算的人下的毒?”

    “那怎么办?”

    “没人能解的话,该剁哪就剁哪吧,别把命耽误了。”

    “白寄月!”白守昆被下人解开鞭子,愤怒地就要追上来。

    白寄月一凝神,那软鞭再度跳起来,对着白守昆就是几鞭子,打得他左跳右跳的。

    白寄月冷笑一声,转身跳下墙,很快隐入黑暗中。

    她飞奔着,夜风清凉,吹在脸上畅凉舒爽,白寄月的心里也十分舒爽。

    没想到,去白家要解药,比想象中要顺利,回想刚才的情况,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御剑突破白守昊的内力刺破他的手掌,御动几十只飞来的羽箭,夺走白守昆手中的软鞭把他绑了!自己的御器能力现在这么强了吗?

    她使劲摇头,不可能的!

    今晚之前,她也只能御动几把武器而已,压根没这个能力!就更别说,抢夺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手中的武器了!

    还有自己的伤,明明那会子自己的右肩还在疼,忽然一阵暖意在肩头涌过,肩膀就不疼了!

    她心头微动,难道是有人暗中在帮她?

    她皱眉,会是谁在帮她呢?这人隔着院墙就能做这么多,显然修为是极其厉害的,这人会是谁?难道是太守岑长青?

    她沿途想了会,很快就回到了驿馆,先去白寄日的房间。

    白寄日靠在床头,拿着本书,脸上却是焦虑神色。

    瞧见她进来,他明显松口气:“我正担忧呢,想着要不要去白家迎你。”

    白寄月笑:“我没事,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她走到床边,握住白寄日的手:“大哥,你觉得怎样?”

    “我吃了解药之后,就好多了,应该是没事了。”

    白寄月松口气,看来白家没搞什么花样。

    “白家怎么会派人来给我送解药,你去那,都做什么了?”白寄日好奇地问。

    白寄月就将自己今晚的经历细细地跟大哥说了。

    白寄日听完也是诧异:“估计是有人帮你了,你的修为我知道,是绝对做不到那种程度的。”

    “我也是这么想,路上我就想,难道是太守?”

    白寄日摇头:“太守今晚有同僚宴请,去赴宴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白寄月想想也是,太守赴了宫宴之后都没回来,就直接去了下一场饭局。

    “那会是谁呢?我可真想不出了。”

    “大妹,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在燕水湖暗中帮助我们,让白荀中毒的人?”白寄日想了会,问。

    “有这个可能。”白寄月沉沉点头,“如果这人是让白荀中毒的人,那就说明,他一直在关注我们的行动,可是他为什么要关注我们俩呢?难道我们有什么自己都没发现的价值吗?”

    白寄日失笑:“我们俩,罪人的子女,被发配流放到暗石荒原去的,能有什么价值?”

    白寄月觉得白寄日说得有道理,实在是想不出头绪来,索性就不想了,挥挥手道:“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吧。这世上没有人会无故发善心,这人既然如此帮我们,必定是有什么缘故,我们既然想不到,干脆就等着他来找我们就是了。”

    白寄日赞同地点点头。

    话题结束,白寄月给大哥倒了杯水刚要送到他手上,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