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转生成了5岁的贵族 第85章 道化的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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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由本魔——上位魔族斯卡特来做你的对手。”
上位魔族斯卡特。
潜藏在阴影中的魔族如此自报家门。
上位魔族啊……真是个棘手的对手。
据罗兹所说，魔族的社会没有国家这个概念。
在魔族领地，时常会发生地盘争斗。强大的魔族为了展示力量会扩张领土，争夺霸权。弱小的魔族则会追随自己中意的强大魔族，通过隶属契约寻求庇护。
统治的魔族越多，领土越广，高位的魔族势力也就越强。
简单来说，就像昭和时代不良少年的派系争斗吧。
这么一想，魔族们的习性还挺可爱的。
顺便一提，争夺霸权的魔族都被称为上位魔族，他们和中位、下位魔族的实力差距似乎很明显。
这次企图找萨娅麻烦的魔族们的首领，应该叫上位魔族萨图努。
这么说来，这个年迈的魔族是和那幕后黑手同级别的对手吧。
“上位魔族，你和指挥他们的萨图努是同级的吧？上位魔族会隶属于另一个上位魔族吗？”
“嘿嘿嘿。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本魔已年老，反正都要死，与其被随意抛弃而死，倒不如这样。”
“……原来如此。这可麻烦了。”
面对寻找死亡之地的对手，死亡的威胁是不管用的。
凭借冒险生涯中培养出的直觉，这毫无疑问是实力远超自己的对手。他虽年老，但举止毫无破绽。
维加娜也好，斯托尼亚的公会会长也好，还有斯卡特，这个世界的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糊涂到连身体的老化都忘记了？
总之，应该在保持警惕的同时观察情况。既然是上位魔族，肯定拥有种族技能，很可能会有出乎意料的攻击，不能认为他只会潜藏在阴影中。
“那么斯卡特先生，你真的打算和我们一决高下吗？”
“嗯……说实话，对于魔王之种和毁灭因子之种，本魔还是有获胜的信心的。但对于你，本魔还是有些忌惮。”
“你不是在高估我吧？”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高估……所以才会忌惮啊。”
嗯，是个头脑聪明的类型。
不过斯卡特似乎也在犹豫。看起来他还没有立刻开战的打算，对我来说，想通过对话来争取时间。
正思考着如何寻找对话的切入点时，后背被拉了一下。
回头一看，萨娅一脸不安。
“喂，这个魔族刚才说我是毁灭因子？”
“……这个嘛。”
她就在身后，听到也不奇怪。
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时，斯卡特怪异地笑了起来。
“哟，毁灭因子之种居然还没有自觉吗？”
“是你们搞错了吧。萨娅和这么危险的词可没关系。”
“哦？本魔搞错了？”
“谁都会犯错的吧。你换个地方怎么样？”
“嘿嘿嘿。毁灭因子之种就在这里。本魔的术……她有反应。”
“所以说那是搞错了——”
“卢鲁克，算了。肯定是说我。”
萨娅插嘴道。
我一时语塞。可不能承认啊。
“也就是说因为我，城镇被袭击了？”
“……萨娅。”
“没事的，没关系。……当然，对那些牺牲的人我感到很抱歉，那些死去的人就算道歉也不会原谅我。但卢鲁克你没必要隐瞒或者沉默。你担心我我很开心。”
萨娅努力将不安的表情换成笑容。
“我啊，可不想成为那种只满足于被你保护的女人。痛苦的事也好，开心的事也好，我都想和你一起分担。所以如果是因为我有人受伤，我会坦然接受的。而且错的是他们。如果要说道歉，也应该是让他们道歉。”
“是这样吗。萨娅你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啦。而且我说过吧？一起背负罪孽活下去。只要和卢鲁克在一起，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不在乎。”
就算多少有些逞强，萨娅还是明确地这么说了。
啊，原来是这样。
说着要保护她，我自己却怀疑、轻视了萨娅的坚强。她可从来没期望过这样。
我为自己想法的天真苦笑。
“既然如此魔族先生，我们今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生活。你可别想赢过我们。”
“气势不错嘛。不愧是毁灭因子之种。”
眯起眼睛的斯卡特。
虽说如此，他似乎没有被萨娅的挑衅所激怒。是在等我露出破绽，还是在磨砺刀刃，安静地站在那里，散发着这样的气息。
看起来像是在等待别的什么，更加让人觉得诡异。
如果我们这边用神秘术攻击，或许能出其不意……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令人焦急的对峙还在继续。
“嘿嘿嘿。着急了吗？”
“嗯，有点。不过神秘王很快就会来了。你这样没问题吗？”
“来就来好了。本魔的手下或许会输，但……”
“那可是真正的不老不死啊？不可能输的吧。”
“嘿嘿嘿嘿嘿。”
斯卡特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这世间存在相性一说。本魔的手下能赢，还是神秘王能赢……不管怎样，可不会马上就有结果的。”
■■■■■
察觉到那股异常的时候，罗兹正在露天市场的街道上走着。
每天开始和结束的时候去情报屋是罗兹的日常。
在街头巷尾流传的传闻真假混杂，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哪怕是再细小的事情，如果获取了错误的信息都会很麻烦，所以她一直都利用只处理有可靠来源信息的情报屋公会。
当然，罗兹不是因为怕生，不擅长在酒馆里和不认识的人搭话才这样，绝对不是这样的。
总之，今天也更新了情报的罗兹，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特别着急的理由，正走在回住处的路上。
……被跟踪了。
察觉到是因为魔素的波动。周围没有可疑的气息，但罗兹周围的魔素一直在微弱地波动着。毫无疑问是魔法追踪。
而且不是直接以罗兹为目标，而是通过指定周围环境来避免被察觉，这是相当高级的手段。
这种水平的追踪术，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恐怕是高位魔族吧。
“来了啊。”
罗兹小声嘟囔着，改变了目的地。
加快脚步穿过小巷，不断走进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下脚步的地方是一个荒废的公园似的广场。太阳已经落山，所以一个人也没有。
“够了，出来吧。”
“嘿嘿嘿。传闻中说你精通魔法，看来是真的啊。”
从广场入口堆积的石材阴影中，缓缓现身的是一位年老的魔族。
肯定是杀死白臂魔族的那个家伙。
“不愧是神秘王罗兹啊。竟然能识破本魔的‘影追’，真是慧眼啊。”
“别啰嗦了。还是说你怎么靠近城镇的？之前的探查魔法好像没发现你。”
“没什么，很简单。本魔可以跨越一个城镇的空间。”
“……上位魔族啊。”
应该是使用影子的移动术吧。拥有如此有用的技能、精准的追踪魔法，面对神秘王也毫不退缩的胆量。如果全都具备，至少也是上位魔族无疑。
罗兹断定后，上位魔族点头承认。
“正是，本魔乃上位魔族斯卡特。因为一些原因，在为萨图努那小子效力。”
“那找我有什么事……还用问吗？”
“正如你所料，神秘王。本魔是来杀你的。”
用闲聊的口吻，却充满杀意的斯卡特。
罗兹叹了口气，觉得他在说傻话。
“我？就算是曾经的王位魔族……都没能伤到我分毫，你要杀我？”
“哟。听说打倒曾经的魔王的是人族的毁灭因子。”
“培养那个勇者的是我。要是我想，我也能拯救世界。”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神秘王是能孕育出毁灭因子的我们的敌人？”
杀意愈发强烈。
斯卡特一边瞪着，一边缓缓沉入阴影中，像是融化一般说道。
“那么神秘王，杀你本魔不会有丝毫犹豫。不知道不老不死的存在到底有多厉害，但你也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吧。本魔的手下可是很难对付的哦？”
消失在阴影中的斯卡特。
紧接着，一个魔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像是涂满了白粉的雪白肌肤，鲜红的鼻子和嘴唇，眼睛周围是蓝色的妆容。
出现的，是一个宛如小丑般的高挑细长的魔族。
这家伙在登场的瞬间，从笑脸一下子变成惊愕，张大了嘴巴。
“诶？等……诶？影大人，难道今天的对手是神秘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影大人？回答我啊影大人？影……影王斯卡特大人！”
“……这家伙怎么回事？”
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蹭着自己的影子一边叫喊的道化魔族。
头开始疼起来了。
要和这种家伙战斗吗？
“唉。那，你打还是不打？”
“诶诶诶！你这么直接问啊？我还只是个下位魔族啊。和天下无敌的神秘王打，根本没有意义啊。明知道肯定打不过还要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啊。我也不想死在这种地方啊，但是影大人让我打，我也没办法，但是真的有意义吗？没有吧？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呜呜呜！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战斗——……啊，但是我知道了。影大人让打，那就只能打了！就算是还没被赐名的下位魔族，也要在这里拼死一战！‘火球术’！”
叫喊着的道化魔族，手中“砰”的一声轻响，轻轻抛出了一个火球，呈抛物线飞去。
像个劣质的烟花，罗兹抬头看着慢慢落下的火球，再次叹了口气。
“砰”
一声轻响，一把小小的匕首刺进了罗兹的胸口。
“诶？”
视线向下，看着自己的胸口。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老不死的——本应不会受伤的罗兹，嘴角溢出了鲜血。
感觉到像发热一样的疼痛，这在记忆中是从未有过的。
“呃，咕……”
罗兹跪倒在地。
俯视着这样的神秘王，道化魔族得意地笑了。
“疼吗？痛苦吗？那太好了。愚蠢的观众被欺骗，舞台气氛热烈起来的时候，哎呀呀，就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斯坦奇——～～～克。是无比热爱小丑和神秘的中位魔族。”
上位魔族斯卡特。
潜藏在阴影中的魔族如此自报家门。
上位魔族啊……真是个棘手的对手。
据罗兹所说，魔族的社会没有国家这个概念。
在魔族领地，时常会发生地盘争斗。强大的魔族为了展示力量会扩张领土，争夺霸权。弱小的魔族则会追随自己中意的强大魔族，通过隶属契约寻求庇护。
统治的魔族越多，领土越广，高位的魔族势力也就越强。
简单来说，就像昭和时代不良少年的派系争斗吧。
这么一想，魔族们的习性还挺可爱的。
顺便一提，争夺霸权的魔族都被称为上位魔族，他们和中位、下位魔族的实力差距似乎很明显。
这次企图找萨娅麻烦的魔族们的首领，应该叫上位魔族萨图努。
这么说来，这个年迈的魔族是和那幕后黑手同级别的对手吧。
“上位魔族，你和指挥他们的萨图努是同级的吧？上位魔族会隶属于另一个上位魔族吗？”
“嘿嘿嘿。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本魔已年老，反正都要死，与其被随意抛弃而死，倒不如这样。”
“……原来如此。这可麻烦了。”
面对寻找死亡之地的对手，死亡的威胁是不管用的。
凭借冒险生涯中培养出的直觉，这毫无疑问是实力远超自己的对手。他虽年老，但举止毫无破绽。
维加娜也好，斯托尼亚的公会会长也好，还有斯卡特，这个世界的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糊涂到连身体的老化都忘记了？
总之，应该在保持警惕的同时观察情况。既然是上位魔族，肯定拥有种族技能，很可能会有出乎意料的攻击，不能认为他只会潜藏在阴影中。
“那么斯卡特先生，你真的打算和我们一决高下吗？”
“嗯……说实话，对于魔王之种和毁灭因子之种，本魔还是有获胜的信心的。但对于你，本魔还是有些忌惮。”
“你不是在高估我吧？”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高估……所以才会忌惮啊。”
嗯，是个头脑聪明的类型。
不过斯卡特似乎也在犹豫。看起来他还没有立刻开战的打算，对我来说，想通过对话来争取时间。
正思考着如何寻找对话的切入点时，后背被拉了一下。
回头一看，萨娅一脸不安。
“喂，这个魔族刚才说我是毁灭因子？”
“……这个嘛。”
她就在身后，听到也不奇怪。
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时，斯卡特怪异地笑了起来。
“哟，毁灭因子之种居然还没有自觉吗？”
“是你们搞错了吧。萨娅和这么危险的词可没关系。”
“哦？本魔搞错了？”
“谁都会犯错的吧。你换个地方怎么样？”
“嘿嘿嘿。毁灭因子之种就在这里。本魔的术……她有反应。”
“所以说那是搞错了——”
“卢鲁克，算了。肯定是说我。”
萨娅插嘴道。
我一时语塞。可不能承认啊。
“也就是说因为我，城镇被袭击了？”
“……萨娅。”
“没事的，没关系。……当然，对那些牺牲的人我感到很抱歉，那些死去的人就算道歉也不会原谅我。但卢鲁克你没必要隐瞒或者沉默。你担心我我很开心。”
萨娅努力将不安的表情换成笑容。
“我啊，可不想成为那种只满足于被你保护的女人。痛苦的事也好，开心的事也好，我都想和你一起分担。所以如果是因为我有人受伤，我会坦然接受的。而且错的是他们。如果要说道歉，也应该是让他们道歉。”
“是这样吗。萨娅你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啦。而且我说过吧？一起背负罪孽活下去。只要和卢鲁克在一起，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不在乎。”
就算多少有些逞强，萨娅还是明确地这么说了。
啊，原来是这样。
说着要保护她，我自己却怀疑、轻视了萨娅的坚强。她可从来没期望过这样。
我为自己想法的天真苦笑。
“既然如此魔族先生，我们今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生活。你可别想赢过我们。”
“气势不错嘛。不愧是毁灭因子之种。”
眯起眼睛的斯卡特。
虽说如此，他似乎没有被萨娅的挑衅所激怒。是在等我露出破绽，还是在磨砺刀刃，安静地站在那里，散发着这样的气息。
看起来像是在等待别的什么，更加让人觉得诡异。
如果我们这边用神秘术攻击，或许能出其不意……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令人焦急的对峙还在继续。
“嘿嘿嘿。着急了吗？”
“嗯，有点。不过神秘王很快就会来了。你这样没问题吗？”
“来就来好了。本魔的手下或许会输，但……”
“那可是真正的不老不死啊？不可能输的吧。”
“嘿嘿嘿嘿嘿。”
斯卡特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这世间存在相性一说。本魔的手下能赢，还是神秘王能赢……不管怎样，可不会马上就有结果的。”
■■■■■
察觉到那股异常的时候，罗兹正在露天市场的街道上走着。
每天开始和结束的时候去情报屋是罗兹的日常。
在街头巷尾流传的传闻真假混杂，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哪怕是再细小的事情，如果获取了错误的信息都会很麻烦，所以她一直都利用只处理有可靠来源信息的情报屋公会。
当然，罗兹不是因为怕生，不擅长在酒馆里和不认识的人搭话才这样，绝对不是这样的。
总之，今天也更新了情报的罗兹，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特别着急的理由，正走在回住处的路上。
……被跟踪了。
察觉到是因为魔素的波动。周围没有可疑的气息，但罗兹周围的魔素一直在微弱地波动着。毫无疑问是魔法追踪。
而且不是直接以罗兹为目标，而是通过指定周围环境来避免被察觉，这是相当高级的手段。
这种水平的追踪术，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恐怕是高位魔族吧。
“来了啊。”
罗兹小声嘟囔着，改变了目的地。
加快脚步穿过小巷，不断走进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下脚步的地方是一个荒废的公园似的广场。太阳已经落山，所以一个人也没有。
“够了，出来吧。”
“嘿嘿嘿。传闻中说你精通魔法，看来是真的啊。”
从广场入口堆积的石材阴影中，缓缓现身的是一位年老的魔族。
肯定是杀死白臂魔族的那个家伙。
“不愧是神秘王罗兹啊。竟然能识破本魔的‘影追’，真是慧眼啊。”
“别啰嗦了。还是说你怎么靠近城镇的？之前的探查魔法好像没发现你。”
“没什么，很简单。本魔可以跨越一个城镇的空间。”
“……上位魔族啊。”
应该是使用影子的移动术吧。拥有如此有用的技能、精准的追踪魔法，面对神秘王也毫不退缩的胆量。如果全都具备，至少也是上位魔族无疑。
罗兹断定后，上位魔族点头承认。
“正是，本魔乃上位魔族斯卡特。因为一些原因，在为萨图努那小子效力。”
“那找我有什么事……还用问吗？”
“正如你所料，神秘王。本魔是来杀你的。”
用闲聊的口吻，却充满杀意的斯卡特。
罗兹叹了口气，觉得他在说傻话。
“我？就算是曾经的王位魔族……都没能伤到我分毫，你要杀我？”
“哟。听说打倒曾经的魔王的是人族的毁灭因子。”
“培养那个勇者的是我。要是我想，我也能拯救世界。”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神秘王是能孕育出毁灭因子的我们的敌人？”
杀意愈发强烈。
斯卡特一边瞪着，一边缓缓沉入阴影中，像是融化一般说道。
“那么神秘王，杀你本魔不会有丝毫犹豫。不知道不老不死的存在到底有多厉害，但你也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吧。本魔的手下可是很难对付的哦？”
消失在阴影中的斯卡特。
紧接着，一个魔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像是涂满了白粉的雪白肌肤，鲜红的鼻子和嘴唇，眼睛周围是蓝色的妆容。
出现的，是一个宛如小丑般的高挑细长的魔族。
这家伙在登场的瞬间，从笑脸一下子变成惊愕，张大了嘴巴。
“诶？等……诶？影大人，难道今天的对手是神秘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影大人？回答我啊影大人？影……影王斯卡特大人！”
“……这家伙怎么回事？”
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蹭着自己的影子一边叫喊的道化魔族。
头开始疼起来了。
要和这种家伙战斗吗？
“唉。那，你打还是不打？”
“诶诶诶！你这么直接问啊？我还只是个下位魔族啊。和天下无敌的神秘王打，根本没有意义啊。明知道肯定打不过还要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啊。我也不想死在这种地方啊，但是影大人让我打，我也没办法，但是真的有意义吗？没有吧？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呜呜呜！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战斗——……啊，但是我知道了。影大人让打，那就只能打了！就算是还没被赐名的下位魔族，也要在这里拼死一战！‘火球术’！”
叫喊着的道化魔族，手中“砰”的一声轻响，轻轻抛出了一个火球，呈抛物线飞去。
像个劣质的烟花，罗兹抬头看着慢慢落下的火球，再次叹了口气。
“砰”
一声轻响，一把小小的匕首刺进了罗兹的胸口。
“诶？”
视线向下，看着自己的胸口。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老不死的——本应不会受伤的罗兹，嘴角溢出了鲜血。
感觉到像发热一样的疼痛，这在记忆中是从未有过的。
“呃，咕……”
罗兹跪倒在地。
俯视着这样的神秘王，道化魔族得意地笑了。
“疼吗？痛苦吗？那太好了。愚蠢的观众被欺骗，舞台气氛热烈起来的时候，哎呀呀，就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斯坦奇——～～～克。是无比热爱小丑和神秘的中位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