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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危险!路人甲过于貌美! 第11章 有你就够了

    雨势凶狠,砸得雨伞噼啪地响。

    风裹在人身上,即便是在八月,也冷得叫人打哆嗦。

    赵母抖了下,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眼前这人似梦如幻般不真实的容貌给震撼的。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儿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那么高的一个人,竟靠着个姑娘。

    诡异,不和谐。

    赵墨尧左手拿着伞,右手被苏白扶着。拿伞的手横在胸膛前,那把伞悬在两人中间,虽然肩膀都被雨打着,但好歹脑袋没被水砸。

    今夜这雨,忒大。

    颗颗饱满,落人头上,疼。

    赵母可不觉得自己儿子是什么流氓,所以察觉不对劲后,第一时间就用电筒照了过去。

    看清了赵墨尧的脸:血色淡淡,唇部干裂,眸色无光。

    显然是出事儿了!

    “怎么了这是?”赵母忙走过去。

    苏白刚要解释,赵墨尧就道:“上山找小梅的时候,没看路踩空,摔了一跤。”

    苏白猛然抬头,惊讶地看着他。

    说谎了......

    虽然知道赵墨尧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不被赵母她们责怪,但......不好。

    赵墨尧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他的家人有权利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个,其......”

    话才开了个头。

    赵墨尧原本被苏白扶着的那只手,猛地抬起挣脱,又迅速落下。

    五指强势分开她的指头,一根,又一根.....再亲密贴合。每一根指缝之间的嫩肉,都仿佛在摩擦着粗糙的他......好麻......酥得她发软。

    苏白倏然睁大了眼。

    五、五指相扣?

    要说的话,被赵墨尧这一手操作,搞得硬生生噎在了喉咙。

    蓑衣宽大,黑夜漆漆。

    两人的动作并未引起赵母和赵灿灿的注意,因为她们此刻更关心的是赵墨尧的身体到底咋了。

    但柳兰却见到了这一幕。

    柳兰怔愣地摸着心口:有点闷......

    雨声太大。

    赵母根本没听到苏白那才起了个头的话。

    只听赵墨尧说自己摔了,顿时心慌意乱,“哎哟哎哟”叫了几声,自语:“怎么就摔着了呢?怎么就......”

    短暂地失神后,清醒过来,忙转过脸,对赵灿灿喊:

    “傻姑娘,站着干什么,快去开门让你哥进去啊!”

    赵母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将有些愣神的赵灿灿叫回了魂儿,她忙点着头回:

    “哦,好。”

    掏出钥匙,多个钥匙碰撞发出清脆的响。赵灿灿紧张得额上冒冷汗,手也在抖。

    她在害怕。

    当年她爸爸就是上了一趟后山没的。

    现在,她这一向专制霸道的哥哥,也是上了一趟后山,然后就摔了。

    现在看着蔫焉的,毫无平日里的横劲儿。

    她怕自己的哥哥也......

    赵灿灿近乎是抖着,将钥匙插入了锁孔,开了门口,站到一边让开道:

    “妈,快点扶我哥进去,雨里冷!”

    赵母绕到赵墨尧的另一侧,对苏白道:“我来扶吧,方便点。”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苏白的手挣了挣。

    赵墨尧下意识收紧力气。

    苏白抬头,隐晦地看了他一眼,示意:快放开。

    赵墨尧这才松开,苏白瞬间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后退一步给赵母让开位置。

    赵墨尧只觉掌中空荡荡,少了能挠着自己心肝颤,又肺火烧的柔软。

    想要......再久一点,再多一点的触碰。

    可现在还没到时候。

    他侧身,把伞递给苏白:“拿着。”

    苏白看赵母已经踮着脚给他打伞了,也就没拒绝,接过:“谢谢。”

    跟他,没必要客气。

    赵墨尧想说这句话,可却因为瞧见了苏白澄澈的眸子,而生生忍住了。

    如此暧昧的、让人遐想的话,只会让苏白警觉,逃跑。

    他得有耐心。

    赵母把手电筒塞给赵灿灿让她照明,自己一边给赵墨尧撑伞,一边扶着他的手肘,带着人往里走。

    “慢点儿,别再摔了。”

    赵灿灿则跟小尾巴似的跟着,满脸担忧焦急。

    苏白这才看清楚了赵灿灿的长相。

    记忆闪过——

    原来她就是赵墨尧的妹妹啊。

    她知道赵墨尧有个妹妹,但村儿里人总是“赵二妹”的叫,所以看到赵灿灿这个名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

    既然她是赵墨尧的妹妹,那当时那个纸,赵灿灿说是她哥弄丢的=赵墨尧搞丢的。

    这一个等式并未让苏白多想什么, 她也就是随便这么一琢磨,便丢到了一边。

    毕竟当时捡纸的小孩儿,只是指了个方向,并没有精确指出在哪块儿地捡的。赵墨尧从他们那边路过,完全有可能。

    -

    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苏白还是打算先看看赵墨尧的情况,再出去继续找小梅。

    苏白跟柳兰都是外人,不方便进屋去看赵墨尧具体的伤势,只能在房间外等着。

    两人眼瞧着赵灿灿又端水又拿药,忙里忙外。

    柳兰忽地道:“对了,忘记跟你说,小梅已经找到了。”

    “找到啦!”苏白的眸子顿时迸发出绚烂的色彩,流光一般耀目,“找到就好,不然这大雨天,一个小孩在山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着,苏白长长的舒了口气。

    柳兰斜着眼,默然的看着她,只觉眼前这人,美丽得很,无论怎么看都毫无瑕疵,明明都来乡下晒了好多天的太阳了,可偏偏她的肌肤,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莹润得很。

    很可口。

    柳兰盯着看了几分钟,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个这个词来形容苏白。

    她红了脸,不再看。

    只懊恼地想:她一个女孩子见了苏白都觉得她甚是可爱想亲近,何况男人......

    -

    赵母给赵墨尧检查了一下,发现都是些轻微的擦伤后,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

    用温水轻轻给他擦拭,不由得有些啰嗦,念叨着:

    “你啊,真是吓了我一跳,那后山以后能不去就别去了,我看着,这山跟咱家想冲,不好。”

    趴在床上,只穿了短裤的赵墨尧,眉头紧锁,面色依旧泛白,没有血色。

    他的头,有点疼。

    看来这次是撞得狠了。

    但没说出来叫赵母担忧,只是用着平淡的语气,难得调侃:

    “妈,你这话要是让外头的人听到,怕是要拉去教育改造。”

    “哼,你也别吓我,都一个村儿的,沾亲带故,谁乐意搞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儿。”赵母没好气地按了按赵墨尧伤口的边缘,给了点教训。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还搞拿啥pi斗,简直乱套胡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村儿齐了心瞒着,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任务按时不保质量地也完成了,谁也不能说他们的不是。

    “行,药擦好了,你睡觉的时候注意着点,千万别翻身,不然药都蹭到床上,白抹了。”

    赵母站起来,把药罐小心盖上,擦了擦手,才给赵墨尧拉了被子,好好地给盖上。

    赵墨尧想起自己还没洗澡,浑身难受,头疼得就更加厉害了。

    赵母一见他这模样,劝道:“忍忍,先睡一觉再说。”

    赵墨尧“嗯”了一声。

    赵母又摸了摸他额头,见没有发烧的迹象后,便打算离开,让他好好休息。

    刚走到门口,就听赵墨尧道:

    “妈,你能让苏白进来一下么?”

    赵母落在门上的手一顿,眉头顿时拧紧,转身,严肃且不赞同道:

    “大晚上的,你叫人家一姑娘家进来干什么,教你的东西都给狗吃了?”

    赵墨尧感觉太阳穴噗通噗通地跳,血管胀得发痛,声音更是沙哑得厉害:

    “妈......我想,见她。”

    像是在祈求。

    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刚硬。

    赵母心软,可还是道:“我只告诉她你想见她,但人家乐不乐意进来,我不保证。”

    村儿里虽然不讲究太多礼仪规矩,但大晚上的,男女同待一室,要是叫别人知道,还不知道要说些啥。

    已婚的都要讲个名声,何况还是俩没谈对象的娃娃。

    哎......

    赵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总觉良心上过不去,应该拒绝他的请求,可......到底心是偏的。

    打开门。

    “嚯,你俩跟门神似的站着,吓我一跳!”

    赵母抬眼就见苏白跟柳兰靠着墙壁站着,一人撑着一把伞。

    苏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那个,赵墨尧他的伤严重么?”

    柳兰也看着赵母。

    赵母摆摆手:“不碍事,他体格好,就那点儿擦了皮的伤,过几天就好全乎了。”

    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敢看苏白,总觉对不起人家。

    纠结片刻,还是开了口:“苏知青啊,我儿子有事儿跟你说,你方便的话进去找他一下吧。”

    “嗯。”苏白点了点头。

    赵母看着苏白进屋,她手放到门上,顿了片刻,还是没关上,就这样开着。

    虽然风冷了点,但比起可能发生的谣言,这点冷,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正要离开,转身,就对上了柳兰。

    柳兰朝她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并未达眼底,含着淡淡的失落,钨丝灯的光只能勉强照亮让人看清楚轮廓,赵母便没发觉到她的异常。

    “既然他没什么事儿,那我也放心了。”柳兰状似不经意间,扫了眼房间内,又道:“我去休息了,阿姨你们也早点睡吧。”

    赵母笑着点了点头:“好。”

    赵母并没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坐在堂屋里的板凳上。

    从厨房回来的赵灿灿看到自家老妈,一个人愁眉苦脸地盯着雨发呆,便好奇:

    “妈,我哥又没啥事儿,你这表情是咋了。”

    说着,赵灿灿也拉了个板凳,靠着赵母坐下,轻轻将头靠在她肩头。

    赵母抬手,摸着女儿有些粗硬的头发,叹了口气:

    “苏知青她,长得可真美......你妈我这辈子,见识到这样一个美人,也算开世面了。”

    赵灿灿懵懂,跟着道:“确实,你说,人咋就能长成那个样子呢?”

    赵母没回答,而是又叹道:“这样一个姑娘,你哥他陷进去了,怕是你跟我拼了命,也不能把他拔出来。”

    “妈,你是在担心么?”

    赵灿灿仰起头,看着赵母,发觉她两鬓的白发,不觉心也跟着酸了起来,鼻子堵着。

    置气道:“要是我哥以后惹你生气,咱就把他赶出去,不要他了。”

    “傻姑娘,尽说胡话。”

    赵母被她逗乐了,拍拍她脑袋。

    不由得想,这个家,自从赵父去世后,便是赵墨尧撑起来的。

    就算要赶人出去,也该是......赵母看了眼靠着自己,眯着眼快要睡着的小猪似的傻姑娘,无奈得很。

    迷迷糊糊地,赵灿灿问:“妈,你说,苏知青会喜欢我哥么?”

    她想的很简单,无非就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赵母却想得更多,闻言,只是又又长叹了口气,道:

    “谁知道呢。”

    今天见了苏白后,赵母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无放弃的可能。

    那样一个人,见了便只能一生认栽。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管了,随他们折腾去吧。

    -

    赵墨尧的卧室,十分简单。

    苏白只是扫一眼,便清楚了布局。也没多看,走到床边,蹲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微微仰头,看向赵墨尧。

    轻声问:“怎么了?”

    赵墨尧纤长分明的眼睫低垂,遮住了眼眸里闪烁的渴望贪婪的丑态,他手攥着枕头,忍着额角的神经膨胀般的疼。

    声音有些低:“我头疼。”

    苏白着急道:“明天正好休息,咱去镇上医院看看吧,或者去县城,去市里。”

    人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苏白此刻只觉沉甸甸的责任忽地就落在了肩膀上,她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总觉慌,生怕眼前这个人因为砸了脑子,就没了。

    她情绪上涌,眼眶微红,玫瑰的花香也随着心潮的沸腾而浓烈。

    赵墨尧嗅到这味道。

    顿时额角的神经痛缓解了不少。

    他半张脸压着枕头,半张脸露在外,看着苏白,睡意袭来,昏沉沉迷糊至极,呢喃着:

    “不用看医生......有你就够了。”

    “啊,你说什么?”苏白凑近了一点。

    赵墨尧:“......”睡了。

    很沉。

    缓而有力的呼吸声,不知怎地,在苏白的耳畔无限放大,竟诡异的跟自己的心跳声贴合,同步。

    苏白不由得捂住心口。

    脸烫,本就亮而水的眼睛,更像是蒙上了层雾气,氤氲撩情。

    见他睡着,苏白也没打算在这里多待,门还开着,风卷着雨丝往里头灌。

    还有个病人呢,得照顾着点儿。

    于是起身,刚走了没两步,一只手就猛地抓住了她的指尖。

    手,很大。

    苏白能感受到对方炽烫的体温。

    【兄弟姐妹们,我被JU了,现在停止分发,相当于没流量了,我明天看看具体情况,哎,难受啊,只能更这点儿了,今天心里不舒服,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