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危险!路人甲过于貌美! > 第28章 要不要再哄你一次?

快穿:危险!路人甲过于貌美! 第28章 要不要再哄你一次?

    天还没亮,知青院子就亮了灯。

    苏白将床单跟薄被以及枕头收拾好, 在张晓梅等人的帮助下,大包小包地赶去了村长家。

    张晓梅最是舍不得,眼里泪珠子滚:“你到了那边记得给我写信,不然我这心也不安生。”

    这年头,出一趟远门也不是容易的事儿,何况来去便是一南一北两地,苏白又是一个人,张晓梅更是担心。

    苏白安抚地笑了笑:“好,一定。”

    至于柳兰跟其他两个男知青,跟苏白并不算很熟,苏白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后,便一一道别。

    张晓梅几乎是走几步回一个头,泪终究没挂住,哗啦流着。

    苏白也觉有些伤感,但忍着没发作,默默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眼神。

    村长早早就在家门口等着了,见他们作别,也没出声,等了会儿,看苏白情绪平稳了些,才开口道:

    “行李都收拾好了,没啥遗漏吧?”

    苏白摇摇头:“东西都在。”很多要紧的,也早放空间里去了,没啥担心的。

    “行,那就出发吧。”

    村长顺手提过苏白那大号的行李箱。

    手顿时便紧了,憋了口气不敢松,怕泄气儿后就再提不起来。

    村长:乖乖,这女娃娃的行李咋这么重。

    苏白身上挎着几个大包,因为装着的都是棉被跟棉衣,倒也不是很重。

    她看了眼似乎憋红了脸,还咬紧了腮的村长,不好意思了:

    “要不......我自己提吧?”

    虽然很艰难,但是连拖带拽还是勉强可以走。

    村长没说话,摇了摇头,手里的烟杆都别腰带上去了,然后指了指前头,示意她先走。

    苏白:“......”看出他的要强,也没再多说啥,率先走在了前头,给这位长辈留足够的面子。

    村长两手提着行李箱,走在泥巴路上,脸上的红跟晒了似的发黑......太重了。

    两人到了村口。

    刘老汉见到他们,忙挥手喊:“快过来,把行李放牛车上,我用绳子给你们绑着。”

    下山的路崎岖不平,如果不固定,行李会从板车上滚下来。

    苏白才刚走近,一道高大而炽热的身体就靠了过来:

    “我来吧。”

    说着,就将苏白身上的东西卸下,单手一提轻松地就放到了板车上,刘老汉忙用绳子捆住。

    迟来一步的村长,憋着嘴,用鼻孔喘气,手都在打摆子了,却还撑着:

    “那个,你,也要,去镇上啊。”

    说话一顿一顿,就是怕喘气太明显。

    赵墨尧主动接过村长手里的行李箱,点了点头:“嗯,有点事情。本来让我妹妹今天找您给批个假的,但在这儿遇到了,我就自己请了吧。”

    村长将手背在身后,悄悄甩了甩手腕儿,捏了捏手指,道:“行啊,记得把活儿,补上,就行。”

    赵墨尧点头:“嗯。”

    两人说这话,可一点不耽误手上的动作,行李箱很快也被固定在了板车上。

    见村长没有走的意思,赵墨尧问:“您也要去镇上?”

    村长站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很多,说话不再莫名断句:

    “嗯,去送一送苏知青,那边准备了人在火车站接她,我得把人送到,才放心。”

    赵墨尧点了点头。

    刘老汉拽了一把绳子,牵着牛走前头:“出发咯~!”

    此刻,雄鸡高唱,日冒山头,晨光熹微,将原本还有些昏暗看不清的山路,照得清晰。

    牛甩着尾巴,哞哞叫唤了几声,许是早排泄过了,这次好歹没再一路走一路掉“便当”。

    村长跟刘老汉话题多,便跟着走在了前面。

    赵墨尧身高腿长,本来几步便能超过苏白,却生生压着步子,悄无声息地跟着她并排走。

    两人的肩膀隔了半米远,若走到了狭窄的路口,偶尔碰撞,隔着轻薄的夏日衣裳,苏白总是会被赵墨尧身上的热气儿给烫得一哆嗦。

    忽地,苏白感觉手腕一凉。

    她垂头看去,就见赵墨尧将昨天那个手表抵在了她皮肤上,金属散发着点点冷意。

    赵墨尧低声道:“你戴上吧。”

    苏白其实并不习惯在手腕上戴东西,但此刻,却没有拒绝。

    她接过手表,熟练地将其扣在手腕上,抬起来,送到赵墨尧的眼前,气声问:

    “好看么?”

    白嫩纤细的腕儿,清透的皮肤下,蜿蜒着青色的经脉,皮肤很薄却又很润,像是熟透的桃子般,可口非常。

    赵墨尧看不到手表,只看得到她。

    晨时,本不算热,但他却像是被灼了似的,禁不住咽了口唾液,点头:

    “好看。”

    声音很小,怕前头的人听见,却也极哑,好像喉咙被人挠过。

    放下手腕,双臂随着走动而轻微甩起。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挨得太近了,苏白的指节时不时便能撞到赵墨尧的手背上,每每轻触一下,对方就要颤一颤......苏白眼眸眯了眯。

    恶劣的因子被撩起。

    她小指一勾,便将赵墨尧的食指圈住了,然后上下地...不停揉搓。这根手指弄得腻了,就换一根手指,时不时用指甲挠一下指根处,哪里的皮肤,最为敏感。

    男人眸子轻颤,僵着手不敢乱动,任由她玩儿......明明是手痒,此刻,更痒的却是心。

    -

    走到大路上,牛车终于可以坐人了。

    苏白给了刘老汉一块钱,指了指赵墨尧跟村长,笑道:“我请客,三个人。”

    加上行李费一角,更好一块。

    给钱的时候,苏白的手恰好从村长眼前穿过。

    村长眯了眯眼,瞧着苏白腕儿上的手表,不由得想:她之前有戴这个么?没印象啊。

    想不通,便只当自己没注意,看花了眼。

    “好勒!”刘老汉喜滋滋将钱收着,坐在前面,用辫子轻轻拍着扭屁股,“坐稳,别摔着。”

    板车不算宽。

    苏白坐最里面,靠着行李,村长跟赵墨尧,则坐在板车屁股上,双腿有一半吊在外头,赵墨尧腿长,还需要稍稍抬起,才不至于一双脚在地上拖着。

    夯实的泥巴大路,并不算太颠簸。

    苏白感觉无聊,视线不觉便落到了赵墨尧的后背......好宽阔啊,棉布做的衣裳,垂感不错,那隆起的背肌隐约可见其形。

    想摸。

    这念头一起,身体就直接动了,指尖轻轻触到那结实的背部,苏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瞬间收紧并挺拔了起来。

    坏心眼般的,苏白用食指的指尖,在上面写着男人的名字:赵墨尧。

    一笔一划,轻柔又动人。

    从背上的皮肤,传到全身的痒意,如电流般刺又带着麻,啃噬在心口的软肉上,催生旖旎。

    赵墨尧手抓住板车的边缘,手背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而沉浊,一口一口,吞咽的全是想要对苏白做的肮脏幻想。

    村长感觉身边的人越来越热,不由得看了几眼,道:

    “最近都吃啥了,咋这太阳都没出来全,就热成这个样子。你妈给你找补物了?”

    说着,摇了摇头:“媳妇都没找,瞎折腾啥。”

    赵墨尧似乎听到身后的人,在轻笑。

    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出声。因为嗓子已经被烧干了,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将唾液吞咽,稍微润一下口里的涩意。

    可还是不够.....

    他要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口津之液,这根本解不了渴,他想要......

    脑中无端闪过苏白的脸。

    已经那对上下一闭一开,便是轻软动人之声的唇瓣儿,贝齿内的舌很是灵巧,说话时从不打结。

    赵墨尧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未完全升起,雾气缭绕的山里,本该清凉。

    可......他好热......

    -

    下了牛车,又颠过一路石头路,坐着公交,一行人终于到了镇上。

    现:7:50,查好的火车班次是10:30发车。

    到了镇上,苏白跟村长要去邮局寄行李,赵墨尧主动道:

    “我怕忙你提吧。”

    他从苏白的手里,提过那重得不行的行李箱,粗糙而发硬的手跟她软和的手短暂触碰。

    苏白笑盈盈道:“那就谢谢啦。”

    村长见状,舒了口气。

    那行李箱,他可不想再挪第二次了。

    邮局里。

    苏白寄行李的时候,发现多了个小盒子,是赵墨尧送的那套化妆品,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塞自己行李堆里的。

    又将行李箱中比较大且重的物件拿出来包好,跟冬天的棉被棉衣一起邮寄了。

    行李箱空出了一些位置,苏白就将那化妆品放了进去。

    行李箱轻了很多,拖起来也容易了,苏白挎着布包,拉着箱子,跟村长一起往火车站去。

    赵墨尧没理由再跟着,找了个理由走了。

    可苏白却知道,他没真的走......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黏着而炽热,像是要将她含着舔化了般缠绕在身上。

    说实在的。

    这眼神,让她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过于腻了......

    苏白不禁抖了抖。

    进了车站,人头攒动,村长走在前头一步,给她开路,买了票后,村长带着苏白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站着。

    等到了9:00的时候,车站喇叭传来声响:

    “请旅客苏白同志,去八号验票口,有一位‘顾清’同志正在等您,他拿着一束白色野花。重复一遍......”

    村长耳朵灵,一下子就来了神,对苏白道:“走走,信上说来接你的,就是姓顾。”

    苏白点头:“嗯,好。”

    两人又是挤啊挤,终于到了八号验票口,那位姓顾的同志很好找:穿着一身绿军装,身板儿挺拔,脸蛋俊秀,个头也不低,比旁人高了大半个脑袋。

    关键的是,他手里确实有一束白色的花,看起来娇弱柔美,跟他有些粗糙的手对比,有些怪异的和谐。

    村长走上去,还没说话,顾清却是像发现了他们,转过身来,清正的目光忽地有些怔愣呆滞,直直地盯着某个点......

    “请问,您是顾清同志?”

    村长的声音很大,不然在这嘈杂的火车站里,别人也听不到。

    顾清的眼眨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低头,对村长笑道:“对的,我就是顾清,是组织派来接苏白同志去北杏山的。”

    “哎哟,那可是麻烦你了,我是牛山大队的村长,姓刘。”村长忙道。

    顾清瞥了一眼苏白,摇了摇头,唇角似勾得更上翘了些:

    “不麻烦,本来就该回去了,这临时任务也不过顺便的事儿。”

    村长“哦”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

    他忙让开道,将苏白带到前面来,让两人面对面,好认个清楚:

    “这就是苏白苏知青,去北杏山的这一路,还要你多照顾照顾了。”

    苏白礼貌微笑:“你好。”

    顾清顿了顿,才颤着眼睫,回了声:“你好。”

    手里的花,不知不觉递了出去,送到了苏白面前:

    “送你。”

    说罢,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似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要不是有个军帽带着还能遮一遮,怕是低着头都不知道要找哪个地缝儿钻。

    毕竟这火车站......基础设置没后世好,地缝蛮多。

    苏白有些意外。

    这花不接尴尬,接了也就大大方方回个礼的事儿,这么一寻思,便接了:

    “谢谢,这花儿挺好看的。”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六颗水果糖:“还礼,送你的。”

    顾清连连摆手:“不用,我这花就路边随便捡的,不值钱。”

    “那......”苏白想了想,从掌心里挑出一颗来:“就一颗,总不至于不接吧。”

    顾清这下没理由拒绝了,便收了糖,小心地揣兜儿里,笑起来的时候,俩梨涡格外甜:“谢谢。”

    苏白似强调似的,道:“礼尚往来嘛,不谢。”

    背后的视线,越发浓烈了。

    要烧穿了她一般,在黏糊糊的爱缠里,还夹杂着愤怒,明明是味道复杂的火车站,苏白却无端嗅到了一股醋味儿。

    “我去一趟洗手间。”

    苏白不太好意思地道。

    村长:“我陪你。”

    苏白脸红了红,道:“我一个人可以的,很快就回来。”

    村长还是不放心:“这火车站啊,你不知道其中厉害,好多拐子嘞,还是我陪你去吧。”

    苏白仍旧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去。”

    说着,攥紧了挎包带子,微微低垂了头,可露出的那对儿耳垂,却红艳得滴血。

    女儿家,或许有些私密的事儿要处理吧。

    村长只得嘱咐:“别跟陌生人搭话,谁叫你也别理,有事儿就叫出声,我们立刻过去。”

    他们站着的地方,离厕所不是很远。

    苏白轻微点头:“好。”

    -

    苏白走到厕所门口,却没进去,而是转了个弯儿,往厕所旁边的小道走了过去。

    刚一脚踏进狭窄的巷口。

    一道黑影便将出路堵上了。

    本就阴暗的巷子,更是没了多少光,黑黝黝的叫人心发慌。

    站在巷口的人,很高很高,肩背宽阔,影子很长,完全将苏白的影子覆盖,像是将她死死压着般,无端显出一股抵死缠结的意味。

    苏白却面无异色,淡定转身,眯了眯眼打量了半晌,忽地弯唇笑了,歪头时,额前的细碎发丝轻轻荡了荡,不知想到了什么,苏白洁白的皮肤上晕开了红晕,眼中升起雾色。

    潋滟不落俗,又自芬芳引人。

    狭窄的巷子里,花香愈发浓郁。

    她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轻轻踩到那双大脚上,免得他逃,仰头,轻声说道:

    “要不要我再哄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