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烈 第一百九十三回 出良谋反陷自己 李玄遂被迫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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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好！本王多谢贵使指点了，但请贵使保密，勿让外人知晓了此计。本王这就进宫面见射匮可汗，就依先生之计行事。若能成功，本王必有重谢于先生的。本王告辞~”说罢，左贤王莱万尼起身右手抚胸一礼后，带着一脸兴奋匆匆而去。
“呵呵呵呵~”李密见左贤王莱万尼去的远了，不由和李子雄一道大笑起来。
“恩师此计甚是高明，先不说效果如何？学生可断定射匮可汗一旦采纳恩师之计，今夜便会出兵的。”李子雄挑着大拇指恭维的说着。
“呵呵！此计如用的好了，便有可能击破波斯国都生擒波斯皇帝，此等诱惑下，突厥不出兵速战才怪，好戏这才开始。唉呀，糟糕！方才竟然忘了让左贤王给我等立下字据了，没有发粮赊账字据在手，这武威之粮如何发得？不行，子雄贤弟陪为兄去突厥皇宫一趟，索要字据为重。”
“呵呵！好，学生就陪恩师走一趟。只是，说不定那射匮可汗还有出兵细节与恩师相商呢！”
“呵呵！更衣。”
突厥王城皇宫大殿内，射匮可汗正在就左贤王莱万尼从大隋领馆带回的隋使提议和几位重臣紧急磋商着。
“莱万尼左贤王，隋使的提议虽好，但我突厥此次能动用的将士只有60万，若再分出10万精锐作偏师突进，我正面的压力就更大了。况且10万大军孤军深入敌后也是风险巨大的，稍有不慎则会全军覆没。”老丞相扎哈罗提醒着道。显然是对这个分兵奇袭波斯的方案存疑。
“莱里克尔将军，若50万将士由你指挥于正面抗击波斯大军进攻，不为击败他而是凭借各种地利条件作层层阻击，拖延其进攻速度掩护奇袭大军的进攻，能做到么？”射匮可汗问着领军主将莱里克尔将军。
“大汗，末将不敢说能守住每座城池，但每一座城池守上10天还是有把握的。波斯大军若要攻击我王城这一路东来路上不下10座大城，就是说末将至少能让波斯大军百日内到不了我王城脚下。若百日后，波斯大军不退，那时我王城就危险了。”莱里克尔答道。
“嗯！这么说来，给本汗的奇袭大军突进波斯国都的时间必须在两到三个月内完成，沿途波斯城池也不在少数。”射匮可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很明显派出10万精锐从南线打进波斯境内，要在波斯人还未及反应时便要攻取沿途城池，这个难度是相当大的，若是被其中一个坚城阻住，便有陷入进退两难，被反应过来的波斯军队包围吃掉的可能。但射匮可汗也清楚的知道若是不动用奇谋出击，靠正面交锋突厥胜算的可能性极小。
“莱万尼左贤王殿下，隋使说没说我大军一旦受阻，当如何处之？”丞相扎哈罗转头向莱万尼发问道。
“哦这个嘛~本王当时一时激动忘了问隋使了。”左贤王莱万尼此时显得有些难堪，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就一些细节之处问问清楚再回来。以致被老谋的丞相扎哈罗给问住了。
就在殿内呈现一时尴尬之际，一名仆从进殿报道：“启禀大汗，左贤王殿下，殿外隋朝主使李密先生求见。”
“好啊！此人来的正是时候，快宣其进殿。大汗、丞相若有疑问可正好请教这李主使。”左贤王莱万尼听说李密来了，顿时高兴起来。
“嗯！宣~”
很快李密便在近侍仆从的引领下进到了皇宫大殿内，李密抬头见除了突厥可汗射匮外，包括左贤王莱万尼在内的几个突厥大臣将军都在，便忙上前施礼道：“大汗在上，请恕本使不请自来冒昧之罪。”
“李主使此来为何事？”射匮可汗还未搭声，左贤王莱万尼便忍不住抢先问道。
“哦！左贤王殿下本使有礼了。”李密忙又对左贤王莱万尼拱手一礼，然后接着说道：“本使前来正为我朝资助贵国军粮两百万石一事，左贤王殿下走得匆忙，忘记给本使出具一份书面文书，无此文书本使便不好向我朝陛下交待，故匆忙赶来请左贤王殿下补办这一手续。”
“呵呵！原来如此，请贵使放心，本汗向贵国请粮一事，自会与你一份正式书函。此书函拟好之后便让人给贵使送去。”射匮可汗笑着说道。
“既如此，本使便放心了。这就派人前往武威城让城中府吏做好运粮准备。”说完，李密便要作出告辞状，却被左贤王莱万尼给叫住了。
“李主使且慢，我君臣如今正在商议派兵奇袭波斯国都一事，正有不解之处相问，请李主使为我君臣答疑。”
“哦~本使所出之计不甚成熟，还请大汗谨慎用之。”李密忙谦虚的答道。
“呵呵！请问隋使，我10万精骑冒然闯入波斯境内，若是被阻坚城之下，进退不得时，此计岂非落空了，还有被围之危。”丞相扎哈罗不屑的问道。
“哦~被阻被围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故本使说过使用此计需谨慎为之。但风险与收益两者原本就是相辅相成的，这也是波斯皇帝最不可能想到的攻击方法。一旦成功，波斯皇帝都有可能一举成擒。使用此计只需谨慎罢了。”李密笑着说道，内心生出一股鄙视，这条良计若用在大隋军队上，波斯帝国被灭的可能性极大。再不济也要迫使波斯大军撤军，让波斯人付出沉重代价的。
“隋使先生，请问如何谨慎用兵才能让波斯人不能察觉更不会阻拦我大军前进？”莱里克尔将军虔诚的请教着李密，这谦虚的神情举止完全不同于那自以得计的丞相扎哈罗。
“将军，此计在我大隋有个名字，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突厥大军正面节节抵抗波斯大军，让其不断消耗军中粮食又不能速战速决，使其攻击锐气受挫即可，此为明修栈道。而另一只精锐骑兵则趁其不备突然绕行其后攻击敌国巢穴，此为暗度陈仓。若是本使领兵便全军伴作波斯骑兵，不在任意一座城池停留，只一阵旋风般直奔波斯国都泰西封城。料沿途波斯守军难以识破我军。既使偶尔被识破了也不惧，无非就是屠城罢了。”
“嗯~”李密一席话，让射匮可汗听了不住点头。
“将军只需记住两快，即快进和快退即可。在未被识破之前快速通过沿途波斯城池，直抵泰西封城；若是听得波斯大军回援消息，便快退回国即可。此番波斯乃是倾全国之兵而来，国内原本便没有了多少军队，谁能抵挡得住10万骑兵精锐的攻击？”
“李主使说的太好了，我10万突袭大军全都化作波斯骑兵，为确保攻击顺利，白天全速行军，夜晚突袭每座城池，不作停留，一路疾进，不肖一月便能兵临泰西封城下。”恍然大悟的左贤王莱万尼兴奋的叫了起来。
“隋朝贵使，本汗已令我国名将莱里克尔将军率军抵挡波斯大军，但这偏师突袭大军尚未有合适领兵人选，今欲使左贤王莱万尼为将领15万我突厥精锐骑兵经吐火罗乔装波斯骑兵进入波斯境内，从南线发起对波斯国都泰西封城的突袭。本汗想请贵使随同左贤王一道领兵前往，不知本汗能否请动贵使尊驾？”
“这~”李密听了不由为难起来，自己出谋划策可以，但让自己亲自上阵这让一向谨慎小心的李密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对，毕竟自己说起这条计策来是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的。自己不去监督执行像是又有些说不过去。
“请李主使助我突厥一战！”左贤王原本就是突厥有名的武将，自是不怕打仗的，他见李密流露犹豫之色，便忙上前请求着。若是有李密同行，他心里便觉得踏实许多。
“也罢！本使便助左贤王殿下成就此功。”李密稍作思考便同意了下来，他心想，这一是给突厥王室一个偌大的面子，以便今后自己在突厥王城内运作其他事项。二是，自己一同前去更能随机应变利用突厥军队削弱波斯帝国的势力，即是为大隋今后攻取波斯作准备。三是，此计是自己为左贤王谋划的，若是执行不利，左贤王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于公于私这趟浑水是必须自己亲自趟了。
“好！莱里克尔将军三日后起兵迎敌波斯大军，左贤王和李主使也一并出征。至于何时脱离大队，你二人可自行商议。但若是阻力太大不可行，则立刻回兵不要涉险进兵。”射匮可汗叮嘱道。
“请大汗放心，我等知道怎么作。大汗静候佳音便是。”左贤王莱万尼信心百倍的说道。
一旁的丞相扎哈罗此时看着李密不由点了点头，未在说什么了。老谋深算的他自是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这点同李密说的那风险大收益就大是异曲同工之妙的。
回到领事馆后，李密不禁连声叹息着，心说自己原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的心情现在全没了。随口说出一计后便把自己置于了风口浪尖，这趟说实话风险还是非常大的，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命丧波斯也说不定。
董柯、何勇、李子雄和上官灵儿、唐牛也听说这此事，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突厥和波斯两国大战就把李密给牵连进去了，还是去干一件极其危险的活计。
“主使大人，卑职听说波斯帝国人口众多不亚于我大隋。此番行走的南线又是波斯帝国起家的地方，卑职建议只需在其国内腹地大闹一番即可，不必非要去袭击波斯国都泰西封城。闹得动静大同样也能促使波斯退兵的。”上官灵儿现在很佩服这李密的胆识和谋略了，于是向李密建议着。这也是一条比较温和的折中之法，可谓进可攻退可守风险可控的办法。
李密听了上官灵儿的话后，不禁点了点头，他在衡量这个办法的分量。
“上官姑娘说的是，只是本使担心此法还不足以触动波斯皇帝霍尔密兹德四世，那人可是一个疯子。也只有突然兵临其城下，才能使其阵脚大乱。只要沿途能悄然通过每座城池就行。”李密结合霍尔密兹德四世的性格和为人，还是觉得只有打痛他才能迫使其退兵。
“主使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既是要让两国互耗国力，就该将战争拖的久一点，最好两国能打上个一年。若是主使大人协助左贤王在一月之内拿下波斯国都，或是擒住波斯皇帝，那战事便结束了，这前后不足三个月的大战不足以消耗两国，特别是突厥国力的呀！”何勇不解的问道，一边的董柯听了也附和着这个观点。
“呵呵！本使若是没有参与其中，这战事长短便不由本使说了算。若是本使参与了，便有了话语权，这场大战便短不了。在削弱突厥国力之际，定要将波斯也搅个天翻地覆，使其国力大衰。”李密眼露一道精光狠狠的说道。射匮可汗要利用自己解突厥之危，自己何尝不是要利用突厥之兵削弱两国国力呢？自己可是能调动15万突厥精锐骑兵的呀！至于同行的左贤王莱万尼届时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李密心中暗想着。
“既然主使心意已决，董某愿追随主使鞍前马后以保主使安全。”董柯见李密义无反顾了，便也主动请命道。原本让他作副使便是保护李密安危的。
“嗯！何俭使、董副使、上官姑娘和唐牛百户随本使出征，这里便由子雄贤弟坐镇了。粮食最为重要，突厥冬季存粮不足，莫在这环上泄了突厥的底气。只有军中有粮，这场大战才能持续下去。拜托子雄贤弟拿为兄书札亲自去趟武威城面见西部战区指挥使于仲文将军。”
“是，恩师。”李子雄答道。
三日后，突厥大军启动。
60万突厥军队也可以说是射匮可汗在这个冬季能调动的全国之兵了。国内36个附属城邦国都有出兵。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波斯人远比突厥人好战残暴，加上全国信奉拜火教严格控制百姓言行举止，百姓稍有不慎便会不经审判直接被教徒以亵渎宗教罪处死。若是突厥亡了，诸国陷入波斯人的统制，那不啻于一场暗无天日般的苦难来临。所以，此番参战的城邦军队都可算得上是精兵。
“呵呵呵呵~”李密见左贤王莱万尼去的远了，不由和李子雄一道大笑起来。
“恩师此计甚是高明，先不说效果如何？学生可断定射匮可汗一旦采纳恩师之计，今夜便会出兵的。”李子雄挑着大拇指恭维的说着。
“呵呵！此计如用的好了，便有可能击破波斯国都生擒波斯皇帝，此等诱惑下，突厥不出兵速战才怪，好戏这才开始。唉呀，糟糕！方才竟然忘了让左贤王给我等立下字据了，没有发粮赊账字据在手，这武威之粮如何发得？不行，子雄贤弟陪为兄去突厥皇宫一趟，索要字据为重。”
“呵呵！好，学生就陪恩师走一趟。只是，说不定那射匮可汗还有出兵细节与恩师相商呢！”
“呵呵！更衣。”
突厥王城皇宫大殿内，射匮可汗正在就左贤王莱万尼从大隋领馆带回的隋使提议和几位重臣紧急磋商着。
“莱万尼左贤王，隋使的提议虽好，但我突厥此次能动用的将士只有60万，若再分出10万精锐作偏师突进，我正面的压力就更大了。况且10万大军孤军深入敌后也是风险巨大的，稍有不慎则会全军覆没。”老丞相扎哈罗提醒着道。显然是对这个分兵奇袭波斯的方案存疑。
“莱里克尔将军，若50万将士由你指挥于正面抗击波斯大军进攻，不为击败他而是凭借各种地利条件作层层阻击，拖延其进攻速度掩护奇袭大军的进攻，能做到么？”射匮可汗问着领军主将莱里克尔将军。
“大汗，末将不敢说能守住每座城池，但每一座城池守上10天还是有把握的。波斯大军若要攻击我王城这一路东来路上不下10座大城，就是说末将至少能让波斯大军百日内到不了我王城脚下。若百日后，波斯大军不退，那时我王城就危险了。”莱里克尔答道。
“嗯！这么说来，给本汗的奇袭大军突进波斯国都的时间必须在两到三个月内完成，沿途波斯城池也不在少数。”射匮可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很明显派出10万精锐从南线打进波斯境内，要在波斯人还未及反应时便要攻取沿途城池，这个难度是相当大的，若是被其中一个坚城阻住，便有陷入进退两难，被反应过来的波斯军队包围吃掉的可能。但射匮可汗也清楚的知道若是不动用奇谋出击，靠正面交锋突厥胜算的可能性极小。
“莱万尼左贤王殿下，隋使说没说我大军一旦受阻，当如何处之？”丞相扎哈罗转头向莱万尼发问道。
“哦这个嘛~本王当时一时激动忘了问隋使了。”左贤王莱万尼此时显得有些难堪，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就一些细节之处问问清楚再回来。以致被老谋的丞相扎哈罗给问住了。
就在殿内呈现一时尴尬之际，一名仆从进殿报道：“启禀大汗，左贤王殿下，殿外隋朝主使李密先生求见。”
“好啊！此人来的正是时候，快宣其进殿。大汗、丞相若有疑问可正好请教这李主使。”左贤王莱万尼听说李密来了，顿时高兴起来。
“嗯！宣~”
很快李密便在近侍仆从的引领下进到了皇宫大殿内，李密抬头见除了突厥可汗射匮外，包括左贤王莱万尼在内的几个突厥大臣将军都在，便忙上前施礼道：“大汗在上，请恕本使不请自来冒昧之罪。”
“李主使此来为何事？”射匮可汗还未搭声，左贤王莱万尼便忍不住抢先问道。
“哦！左贤王殿下本使有礼了。”李密忙又对左贤王莱万尼拱手一礼，然后接着说道：“本使前来正为我朝资助贵国军粮两百万石一事，左贤王殿下走得匆忙，忘记给本使出具一份书面文书，无此文书本使便不好向我朝陛下交待，故匆忙赶来请左贤王殿下补办这一手续。”
“呵呵！原来如此，请贵使放心，本汗向贵国请粮一事，自会与你一份正式书函。此书函拟好之后便让人给贵使送去。”射匮可汗笑着说道。
“既如此，本使便放心了。这就派人前往武威城让城中府吏做好运粮准备。”说完，李密便要作出告辞状，却被左贤王莱万尼给叫住了。
“李主使且慢，我君臣如今正在商议派兵奇袭波斯国都一事，正有不解之处相问，请李主使为我君臣答疑。”
“哦~本使所出之计不甚成熟，还请大汗谨慎用之。”李密忙谦虚的答道。
“呵呵！请问隋使，我10万精骑冒然闯入波斯境内，若是被阻坚城之下，进退不得时，此计岂非落空了，还有被围之危。”丞相扎哈罗不屑的问道。
“哦~被阻被围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故本使说过使用此计需谨慎为之。但风险与收益两者原本就是相辅相成的，这也是波斯皇帝最不可能想到的攻击方法。一旦成功，波斯皇帝都有可能一举成擒。使用此计只需谨慎罢了。”李密笑着说道，内心生出一股鄙视，这条良计若用在大隋军队上，波斯帝国被灭的可能性极大。再不济也要迫使波斯大军撤军，让波斯人付出沉重代价的。
“隋使先生，请问如何谨慎用兵才能让波斯人不能察觉更不会阻拦我大军前进？”莱里克尔将军虔诚的请教着李密，这谦虚的神情举止完全不同于那自以得计的丞相扎哈罗。
“将军，此计在我大隋有个名字，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突厥大军正面节节抵抗波斯大军，让其不断消耗军中粮食又不能速战速决，使其攻击锐气受挫即可，此为明修栈道。而另一只精锐骑兵则趁其不备突然绕行其后攻击敌国巢穴，此为暗度陈仓。若是本使领兵便全军伴作波斯骑兵，不在任意一座城池停留，只一阵旋风般直奔波斯国都泰西封城。料沿途波斯守军难以识破我军。既使偶尔被识破了也不惧，无非就是屠城罢了。”
“嗯~”李密一席话，让射匮可汗听了不住点头。
“将军只需记住两快，即快进和快退即可。在未被识破之前快速通过沿途波斯城池，直抵泰西封城；若是听得波斯大军回援消息，便快退回国即可。此番波斯乃是倾全国之兵而来，国内原本便没有了多少军队，谁能抵挡得住10万骑兵精锐的攻击？”
“李主使说的太好了，我10万突袭大军全都化作波斯骑兵，为确保攻击顺利，白天全速行军，夜晚突袭每座城池，不作停留，一路疾进，不肖一月便能兵临泰西封城下。”恍然大悟的左贤王莱万尼兴奋的叫了起来。
“隋朝贵使，本汗已令我国名将莱里克尔将军率军抵挡波斯大军，但这偏师突袭大军尚未有合适领兵人选，今欲使左贤王莱万尼为将领15万我突厥精锐骑兵经吐火罗乔装波斯骑兵进入波斯境内，从南线发起对波斯国都泰西封城的突袭。本汗想请贵使随同左贤王一道领兵前往，不知本汗能否请动贵使尊驾？”
“这~”李密听了不由为难起来，自己出谋划策可以，但让自己亲自上阵这让一向谨慎小心的李密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对，毕竟自己说起这条计策来是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的。自己不去监督执行像是又有些说不过去。
“请李主使助我突厥一战！”左贤王原本就是突厥有名的武将，自是不怕打仗的，他见李密流露犹豫之色，便忙上前请求着。若是有李密同行，他心里便觉得踏实许多。
“也罢！本使便助左贤王殿下成就此功。”李密稍作思考便同意了下来，他心想，这一是给突厥王室一个偌大的面子，以便今后自己在突厥王城内运作其他事项。二是，自己一同前去更能随机应变利用突厥军队削弱波斯帝国的势力，即是为大隋今后攻取波斯作准备。三是，此计是自己为左贤王谋划的，若是执行不利，左贤王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于公于私这趟浑水是必须自己亲自趟了。
“好！莱里克尔将军三日后起兵迎敌波斯大军，左贤王和李主使也一并出征。至于何时脱离大队，你二人可自行商议。但若是阻力太大不可行，则立刻回兵不要涉险进兵。”射匮可汗叮嘱道。
“请大汗放心，我等知道怎么作。大汗静候佳音便是。”左贤王莱万尼信心百倍的说道。
一旁的丞相扎哈罗此时看着李密不由点了点头，未在说什么了。老谋深算的他自是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这点同李密说的那风险大收益就大是异曲同工之妙的。
回到领事馆后，李密不禁连声叹息着，心说自己原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的心情现在全没了。随口说出一计后便把自己置于了风口浪尖，这趟说实话风险还是非常大的，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命丧波斯也说不定。
董柯、何勇、李子雄和上官灵儿、唐牛也听说这此事，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突厥和波斯两国大战就把李密给牵连进去了，还是去干一件极其危险的活计。
“主使大人，卑职听说波斯帝国人口众多不亚于我大隋。此番行走的南线又是波斯帝国起家的地方，卑职建议只需在其国内腹地大闹一番即可，不必非要去袭击波斯国都泰西封城。闹得动静大同样也能促使波斯退兵的。”上官灵儿现在很佩服这李密的胆识和谋略了，于是向李密建议着。这也是一条比较温和的折中之法，可谓进可攻退可守风险可控的办法。
李密听了上官灵儿的话后，不禁点了点头，他在衡量这个办法的分量。
“上官姑娘说的是，只是本使担心此法还不足以触动波斯皇帝霍尔密兹德四世，那人可是一个疯子。也只有突然兵临其城下，才能使其阵脚大乱。只要沿途能悄然通过每座城池就行。”李密结合霍尔密兹德四世的性格和为人，还是觉得只有打痛他才能迫使其退兵。
“主使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既是要让两国互耗国力，就该将战争拖的久一点，最好两国能打上个一年。若是主使大人协助左贤王在一月之内拿下波斯国都，或是擒住波斯皇帝，那战事便结束了，这前后不足三个月的大战不足以消耗两国，特别是突厥国力的呀！”何勇不解的问道，一边的董柯听了也附和着这个观点。
“呵呵！本使若是没有参与其中，这战事长短便不由本使说了算。若是本使参与了，便有了话语权，这场大战便短不了。在削弱突厥国力之际，定要将波斯也搅个天翻地覆，使其国力大衰。”李密眼露一道精光狠狠的说道。射匮可汗要利用自己解突厥之危，自己何尝不是要利用突厥之兵削弱两国国力呢？自己可是能调动15万突厥精锐骑兵的呀！至于同行的左贤王莱万尼届时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李密心中暗想着。
“既然主使心意已决，董某愿追随主使鞍前马后以保主使安全。”董柯见李密义无反顾了，便也主动请命道。原本让他作副使便是保护李密安危的。
“嗯！何俭使、董副使、上官姑娘和唐牛百户随本使出征，这里便由子雄贤弟坐镇了。粮食最为重要，突厥冬季存粮不足，莫在这环上泄了突厥的底气。只有军中有粮，这场大战才能持续下去。拜托子雄贤弟拿为兄书札亲自去趟武威城面见西部战区指挥使于仲文将军。”
“是，恩师。”李子雄答道。
三日后，突厥大军启动。
60万突厥军队也可以说是射匮可汗在这个冬季能调动的全国之兵了。国内36个附属城邦国都有出兵。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波斯人远比突厥人好战残暴，加上全国信奉拜火教严格控制百姓言行举止，百姓稍有不慎便会不经审判直接被教徒以亵渎宗教罪处死。若是突厥亡了，诸国陷入波斯人的统制，那不啻于一场暗无天日般的苦难来临。所以，此番参战的城邦军队都可算得上是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