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烈 第三百四十四回巧取豪夺刮油水淮阴富商吃闷亏
“陛下此言不假。臣可作证，当时修渠全用的是晋王府的私房钱，朝廷一分筑河银都没有给过。”卢照邻反应过来忙起身说道。
“诸位家主可曾想过，你等利用朕当晋王时修建的河道赚着大把的金银，虽有纳税，但税收入得是朝廷的国库，我晋王府原有的亏空却没有填补，朕这时向诸位讨要些好处费，不过是用来填补早年朕做晋王时的亏空，难道不合理吗？”
“这~请陛下容我等商议后，在给陛下回话。”宋家主提议道。
“好！诸位家主就在此商议便是，朕到后院转转，三刻之后便回。”
说完，杨二起身背手从容走向大门。留下一屋富商们瞪眼彷徨不已。
“陛下，微臣怎一时转不过湾来，既觉陛下说的在理，又觉陛下无理抢三分呢？诚然是陛下做晋王时出得钱，但沿岸受益商家使用河道也只应按章缴纳各类税费即可，并无规定需要分摊修建运河时的款项啊！至于是朝廷和是晋王府拨款建造，这~这确与他等无关啊！不知微臣理解是否正确。”卢照邻有些反应过来了，追着杨二问道。
“是啊！陛下，当初晋王和当今陛下为同一人，当初晋王的钱就是当今陛下的款，这需要分的那么清楚么？”长孙无忌也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在不在理还在其次，主要是朕当面提出来了，那就是正理，要不要出血就看他们识不识相了。”杨二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轻松的说道。
而此时，还在大堂中紧急磋商的几家富商们也正为这似理无理的话题争论着，一时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嗨~以宋某看，诸位就不要纠结此项费用出不出这个问题了。何不索性当着陛下的面，讨个好彩头，只要陛下在咱这淮阴城高兴，你我就算舍弃一部分身外之物又能如何呢？就当为后辈子孙在陛下面前留个好人缘吧！”
“老宋，真要如此么？我等的财富可不是大风吹来的，而是一点点从水里捞来的，这~这不是明抢么？”
“老米头，你骨头硬，你敢把这话当面跟陛下讲么？”
“诶~宋员外、米掌柜，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依某看，陛下既然已经开口了，就不要再去纠结其他了，我等只需考虑给多少的问题了，诸位觉得呢？”
“赵老板说的对。不过，给虽给，但我等也要求陛下赏赐我等些好处才是。
”“嗯！老宋说的是。“
“好~好~好~”
众人齐声点头道，算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被搜刮的事实了。
垂头叹气的又等了一刻，才见杨二领着众臣子晃晃悠悠的回返房中。
几家富商赶忙起身强作笑脸迎接着。
“怎么？诸位家主商量的怎样了？朕的私房钱收的还算合理吧？”杨二坐下后，端起热茶笑问道。
“启禀陛下，我等方才商议过了，都觉陛下说的有理。我等非是吝啬之人，愿捐出些家财以贴补陛下当年筑渠落下的亏空。”还是宋员外仗着年岁最大，代表众家主说道。
“朕可不想强求，这都是诸位家主的意思么？”
杨二拿着茶杯盖轻拨着杯中浮在面上的茶叶沫问道。
“我等皆愿意，我等皆愿意~”
其余6家家主忙不迭的拱手应者，只是每个人脸上的笑意都是那么的不自然，这点早被杨二看在了眼里，只是他视而不见。
“好！淮阴府尹~”
“陛下，臣在。”淮阴府尹忙上前拱手应道。
“查清诸位家主的财产数量，朕也不多取，各取三成充公，计入内府账目。”
“啊？这是明枪~~”一家主听罢，顿时暴起叫道。
“嗯~”
杨二虎目一睁，沉脸看向这暴起乱叫之人，吓得这人脸色大变，慌忙住嘴又灵机改口道：“这是陛下明~明人不做暗事，开金口索取的不多，不多~”
当场失态的这楚姓家主说完，狼狈的坐下，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朕似乎是要的多了些，是么？”杨二放下茶杯故作姿态的说道。
“不~不~陛下要的不多，不多~”众家主只得答道。
“知道朕在别处不提好处费一事，单就这淮阴城要说么？”杨二起身问着垂头叹息的众家主。
“陛下可是因淮阴城去年杨玄感、高士远造反一事，对我等不满。”
还是宋姓家主斗胆猜道。其余家主也都抬头看向杨二，想从其脸上寻找到答案。
“正是。”
“哄~”
大堂之中顿时议论开来，像开了的热水一般。
“去年，杨玄感、高士远叛乱，你等敢说没有暗中支持过钱粮？就冲这，朕就该将尔等家产全部没收，尔等全家也发配安南充军。但朕念汝等是受叛逆胁迫不得已为之，故放尔等一码。但朕却没有忘记。今日朕南巡到这淮阴城，便是要处罚尔等。罚没尔等家财三成，算是朕已经对尔等法外开恩了。若是识趣的，回去便主动向府衙送去三成家产，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朕说的够明白了么？”
“我等听清了，明白了，愿接受陛下惩罚。”
7位淮阴富商家主匍伏在地，磕头不已，连声应道。
“张府尹，将他7人带回府衙好生款待，谁家先缴齐三成罚款，放谁归家。若是不缴，哼！”
“我等愿缴，愿缴。”
“好！张府尹带他等回去。朕还要在这里徜徉三日，就以三日为限，过期不缴者，着既抄没家产，全家老小流放安南。”
“是，臣遵旨。”
张府尹拱手应道，随即转身对还在地上趴伏的7人喝道：“尔等起身，随本官到府衙领罪。”
“呵呵呵呵~”
看着张府尹领着7人远去了，崩不住的杨二不由大笑起来。惹得厅内一众臣子们全都大笑不迭。
“陛下，您这是何苦啊！”
卢照邻总觉此事没这么简单，不由动问道。
“呵呵！朕这趟南巡的经费不就有了么？他等有把柄攥在朕的手中，他不出谁出？朕的钱可不是风刮来的。魏玄成把朕盯的死死的，多花一分钱都要骂朕的。”
“呵呵呵呵~”
这席话又把卢照邻在内的所有人全部逗的狂笑，有些官员笑的都直捂肚子。居然陛下也有怕的人。
接下来的三天，杨二等来了淮阴城张府尹的汇报，说是已将7家富商的三成财产全部收讫。
看着桌上堆满的银票，杨二笑的眼睛眯在了一块。身旁众臣子们也都笑逐颜开，个个挑大拇指赞叹着自己圣上的聪慧，果决。
“陛下，这么多钱是让臣搬到您龙船上去呢？还是交给臣代为收纳？”卢照邻又拱手问道。
“这~让朕在多看一眼~也罢！存入淮阴城票局吧！带着碍事碍眼。”
“那好，臣就让本地票局管事来收钱了，到时臣为陛下办一张大额度银票就是了，带在身上也方便。”
“好，随你安排就是了。”杨二说完就要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一事，忙对卢照邻说道：“从中拨出50万两来，发给随朕南巡的所有人，记住，就算禁卫军的将士也必须领到一份。”
“是，陛下，微臣记下了，少不了将士们的那份的。”卢照邻说道。
“此间事毕，明日午后登船南下。”
“是，陛下。”众人齐答道。
越往南去，越发觉得不甚寒冷了。，
不见雪花飘，倒让杨二有些不习惯了。看着两岸逐渐出现的农忙景象和两岸不远处大路上来往车辆和人员的增多，让杨二心情也格外的愉悦起来。
“怎么？搜刮了一层地皮还没笑够啊！”穆先生说道。
“诶！怎么听穆老这话里的意思，我成了鬼子入村了。怎么叫搜刮地皮啊？那叫合理收取利息，都是那帮土财主欠俺的钱。”
“呵呵！你可真会说。要我说啊！这大隋把魏征、李靖、徐茂公，对了还有李世民绑一块都不是你的对手。”
“穆老别这么说，做人还是要谦虚低调些的，像我这样。你看我南巡就没像隋炀帝和乾隆那样搞的那么奢华。足见本人是个低调的人。”
“呵呵！你少贫嘴了。说吧，到下一个城市怎么玩？再去刮一层？”
“NO~我可是明君，手下的忠臣们都盯着呢！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下一站盱眙可不能乱来的。那里距离江南很近了，什么消息都传的快。要把江南富人们都吓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两岸的风光真是太美了，虽然是冬天，但这里竟然有了春天的感觉，没想到这大隋的天地南北相差如此之大。”
“是啊！到了江南我带的短裤短袖说不定能穿上。”
“呵呵！还是算了吧！不伦不类的，倒不如推广下中山装，想来还是中山装穿着舒服，四个兜的。”
“嗯！中山装这种样式的倒是可以尝试推广，应该会像羽绒服那样受到百姓们的喜欢。但若是上身中山装，下身还~呕~那场景真是扎眼睛啊！”
“若是要推广中山装，还不连下身直筒裤一起做了。否则，穿上四个兜像个啥？四不像嘛！”
穆先生有些气恼的说道，似乎是杨二亵渎了那极具象征意义的服装一般。
“行，那我就试试，这几天穆老就别闲着了，画出中山装的样式来，对了，还有配套的直筒裤，俩裤兜那种。”
“行，反正没事，我就凭着记忆设计设计。反正你们不穿我穿就是了。”
“对了，穆老，你看这两岸都是大平原，只有远处有一些山丘。很希望明年南巡时能看到两岸的道路上都是骑着自行车的人。”杨二指着远方的憧憬着说道。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若是顺利的话春末夏初，第一批自行车、三轮车必然面世。不过，老百姓买不买的起还两说。”
“嗯！百姓买不起那就分期购买，或是作为奖赏，将给那些有军功的退伍将士们。”
“作为奖品将给有功之人，我看可以。不过，你说的分期购买？是怎么回事？”
作为后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穆先生来说，当然不懂分期购物的说法了，那时他们经历的还是xx主义平均分配制，用的还是粮票。
“分期嘛？就比如4百块钱的黑白电视，你一次性钱不够，可以分做10次付钱，一次付40元，分10个月付完就行了。不过，要押房产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房产证啊？谁有？我住的是国家分的公房，没见过什么房产证的。”
“那就别问分期了，新生事物，说不明白了。”
杨二彻底败下阵来，这越解释越难解释，有种正把自己陷进去了的感觉。对啊！要分期购物就要押各种证，除非先在这个时代，先把各种证完善起来，否则没戏。虽然古人讲究诚信，一诺千金，但在有诚信到底比不上押你个什么东西在我手上感觉踏实。
“不说就算了，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的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古董多得多。真想见识下你说的计算机时代、互联网时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说完，穆先生看着远方逐渐陷入了沉思。
“来，尝尝这个，这个东西你总该认识的吧？”
说着，杨二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塞给了发神中的穆先生。
“这~这不是烟叶吗？”
穆先生看着杨二手中一根裹实了的烟叶棍说道。
“对！烟叶，我们那边叫这玩意儿“叶子烟”，只有山里穷人抽的。他们抽不起烟卷。”
“好！来一根试试。穆某也是和x主席一样烟不离手的，只是好久没抽过了，都忘了这烟味了。”穆先生伸手接过一只来，甚是还习惯的在身上兜里去摸火柴。
“别摸了，我这有。”说着，杨二取出火柴为穆先生点上。
自火药出现后，火柴便很快得到了普及，成为大隋此时最为旺销的商品，已经被百姓接受成了司空见惯的东西了。
“这味儿真重，辣口啊！呸呸~”
穆先生吸了一口烟后，便忙不迭的往河水里吐着口水。
“这玩意儿就是这样，虽然能起到醒神的作用，就是口水多了些。到处吐，不雅观，不绅士。呸呸~”
杨二吐了口烟后，接着也往水里吐着口水。
“这东西还是少抽的好，太过原始了些，需要加工下，去除其中的碱味儿。另外，你这烟叶明显还受了潮，该放在太阳底下好好晒晒，这样味道就会好很多了。呸呸~”
“诸位家主可曾想过，你等利用朕当晋王时修建的河道赚着大把的金银，虽有纳税，但税收入得是朝廷的国库，我晋王府原有的亏空却没有填补，朕这时向诸位讨要些好处费，不过是用来填补早年朕做晋王时的亏空，难道不合理吗？”
“这~请陛下容我等商议后，在给陛下回话。”宋家主提议道。
“好！诸位家主就在此商议便是，朕到后院转转，三刻之后便回。”
说完，杨二起身背手从容走向大门。留下一屋富商们瞪眼彷徨不已。
“陛下，微臣怎一时转不过湾来，既觉陛下说的在理，又觉陛下无理抢三分呢？诚然是陛下做晋王时出得钱，但沿岸受益商家使用河道也只应按章缴纳各类税费即可，并无规定需要分摊修建运河时的款项啊！至于是朝廷和是晋王府拨款建造，这~这确与他等无关啊！不知微臣理解是否正确。”卢照邻有些反应过来了，追着杨二问道。
“是啊！陛下，当初晋王和当今陛下为同一人，当初晋王的钱就是当今陛下的款，这需要分的那么清楚么？”长孙无忌也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在不在理还在其次，主要是朕当面提出来了，那就是正理，要不要出血就看他们识不识相了。”杨二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轻松的说道。
而此时，还在大堂中紧急磋商的几家富商们也正为这似理无理的话题争论着，一时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嗨~以宋某看，诸位就不要纠结此项费用出不出这个问题了。何不索性当着陛下的面，讨个好彩头，只要陛下在咱这淮阴城高兴，你我就算舍弃一部分身外之物又能如何呢？就当为后辈子孙在陛下面前留个好人缘吧！”
“老宋，真要如此么？我等的财富可不是大风吹来的，而是一点点从水里捞来的，这~这不是明抢么？”
“老米头，你骨头硬，你敢把这话当面跟陛下讲么？”
“诶~宋员外、米掌柜，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依某看，陛下既然已经开口了，就不要再去纠结其他了，我等只需考虑给多少的问题了，诸位觉得呢？”
“赵老板说的对。不过，给虽给，但我等也要求陛下赏赐我等些好处才是。
”“嗯！老宋说的是。“
“好~好~好~”
众人齐声点头道，算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被搜刮的事实了。
垂头叹气的又等了一刻，才见杨二领着众臣子晃晃悠悠的回返房中。
几家富商赶忙起身强作笑脸迎接着。
“怎么？诸位家主商量的怎样了？朕的私房钱收的还算合理吧？”杨二坐下后，端起热茶笑问道。
“启禀陛下，我等方才商议过了，都觉陛下说的有理。我等非是吝啬之人，愿捐出些家财以贴补陛下当年筑渠落下的亏空。”还是宋员外仗着年岁最大，代表众家主说道。
“朕可不想强求，这都是诸位家主的意思么？”
杨二拿着茶杯盖轻拨着杯中浮在面上的茶叶沫问道。
“我等皆愿意，我等皆愿意~”
其余6家家主忙不迭的拱手应者，只是每个人脸上的笑意都是那么的不自然，这点早被杨二看在了眼里，只是他视而不见。
“好！淮阴府尹~”
“陛下，臣在。”淮阴府尹忙上前拱手应道。
“查清诸位家主的财产数量，朕也不多取，各取三成充公，计入内府账目。”
“啊？这是明枪~~”一家主听罢，顿时暴起叫道。
“嗯~”
杨二虎目一睁，沉脸看向这暴起乱叫之人，吓得这人脸色大变，慌忙住嘴又灵机改口道：“这是陛下明~明人不做暗事，开金口索取的不多，不多~”
当场失态的这楚姓家主说完，狼狈的坐下，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朕似乎是要的多了些，是么？”杨二放下茶杯故作姿态的说道。
“不~不~陛下要的不多，不多~”众家主只得答道。
“知道朕在别处不提好处费一事，单就这淮阴城要说么？”杨二起身问着垂头叹息的众家主。
“陛下可是因淮阴城去年杨玄感、高士远造反一事，对我等不满。”
还是宋姓家主斗胆猜道。其余家主也都抬头看向杨二，想从其脸上寻找到答案。
“正是。”
“哄~”
大堂之中顿时议论开来，像开了的热水一般。
“去年，杨玄感、高士远叛乱，你等敢说没有暗中支持过钱粮？就冲这，朕就该将尔等家产全部没收，尔等全家也发配安南充军。但朕念汝等是受叛逆胁迫不得已为之，故放尔等一码。但朕却没有忘记。今日朕南巡到这淮阴城，便是要处罚尔等。罚没尔等家财三成，算是朕已经对尔等法外开恩了。若是识趣的，回去便主动向府衙送去三成家产，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朕说的够明白了么？”
“我等听清了，明白了，愿接受陛下惩罚。”
7位淮阴富商家主匍伏在地，磕头不已，连声应道。
“张府尹，将他7人带回府衙好生款待，谁家先缴齐三成罚款，放谁归家。若是不缴，哼！”
“我等愿缴，愿缴。”
“好！张府尹带他等回去。朕还要在这里徜徉三日，就以三日为限，过期不缴者，着既抄没家产，全家老小流放安南。”
“是，臣遵旨。”
张府尹拱手应道，随即转身对还在地上趴伏的7人喝道：“尔等起身，随本官到府衙领罪。”
“呵呵呵呵~”
看着张府尹领着7人远去了，崩不住的杨二不由大笑起来。惹得厅内一众臣子们全都大笑不迭。
“陛下，您这是何苦啊！”
卢照邻总觉此事没这么简单，不由动问道。
“呵呵！朕这趟南巡的经费不就有了么？他等有把柄攥在朕的手中，他不出谁出？朕的钱可不是风刮来的。魏玄成把朕盯的死死的，多花一分钱都要骂朕的。”
“呵呵呵呵~”
这席话又把卢照邻在内的所有人全部逗的狂笑，有些官员笑的都直捂肚子。居然陛下也有怕的人。
接下来的三天，杨二等来了淮阴城张府尹的汇报，说是已将7家富商的三成财产全部收讫。
看着桌上堆满的银票，杨二笑的眼睛眯在了一块。身旁众臣子们也都笑逐颜开，个个挑大拇指赞叹着自己圣上的聪慧，果决。
“陛下，这么多钱是让臣搬到您龙船上去呢？还是交给臣代为收纳？”卢照邻又拱手问道。
“这~让朕在多看一眼~也罢！存入淮阴城票局吧！带着碍事碍眼。”
“那好，臣就让本地票局管事来收钱了，到时臣为陛下办一张大额度银票就是了，带在身上也方便。”
“好，随你安排就是了。”杨二说完就要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一事，忙对卢照邻说道：“从中拨出50万两来，发给随朕南巡的所有人，记住，就算禁卫军的将士也必须领到一份。”
“是，陛下，微臣记下了，少不了将士们的那份的。”卢照邻说道。
“此间事毕，明日午后登船南下。”
“是，陛下。”众人齐答道。
越往南去，越发觉得不甚寒冷了。，
不见雪花飘，倒让杨二有些不习惯了。看着两岸逐渐出现的农忙景象和两岸不远处大路上来往车辆和人员的增多，让杨二心情也格外的愉悦起来。
“怎么？搜刮了一层地皮还没笑够啊！”穆先生说道。
“诶！怎么听穆老这话里的意思，我成了鬼子入村了。怎么叫搜刮地皮啊？那叫合理收取利息，都是那帮土财主欠俺的钱。”
“呵呵！你可真会说。要我说啊！这大隋把魏征、李靖、徐茂公，对了还有李世民绑一块都不是你的对手。”
“穆老别这么说，做人还是要谦虚低调些的，像我这样。你看我南巡就没像隋炀帝和乾隆那样搞的那么奢华。足见本人是个低调的人。”
“呵呵！你少贫嘴了。说吧，到下一个城市怎么玩？再去刮一层？”
“NO~我可是明君，手下的忠臣们都盯着呢！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下一站盱眙可不能乱来的。那里距离江南很近了，什么消息都传的快。要把江南富人们都吓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两岸的风光真是太美了，虽然是冬天，但这里竟然有了春天的感觉，没想到这大隋的天地南北相差如此之大。”
“是啊！到了江南我带的短裤短袖说不定能穿上。”
“呵呵！还是算了吧！不伦不类的，倒不如推广下中山装，想来还是中山装穿着舒服，四个兜的。”
“嗯！中山装这种样式的倒是可以尝试推广，应该会像羽绒服那样受到百姓们的喜欢。但若是上身中山装，下身还~呕~那场景真是扎眼睛啊！”
“若是要推广中山装，还不连下身直筒裤一起做了。否则，穿上四个兜像个啥？四不像嘛！”
穆先生有些气恼的说道，似乎是杨二亵渎了那极具象征意义的服装一般。
“行，那我就试试，这几天穆老就别闲着了，画出中山装的样式来，对了，还有配套的直筒裤，俩裤兜那种。”
“行，反正没事，我就凭着记忆设计设计。反正你们不穿我穿就是了。”
“对了，穆老，你看这两岸都是大平原，只有远处有一些山丘。很希望明年南巡时能看到两岸的道路上都是骑着自行车的人。”杨二指着远方的憧憬着说道。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若是顺利的话春末夏初，第一批自行车、三轮车必然面世。不过，老百姓买不买的起还两说。”
“嗯！百姓买不起那就分期购买，或是作为奖赏，将给那些有军功的退伍将士们。”
“作为奖品将给有功之人，我看可以。不过，你说的分期购买？是怎么回事？”
作为后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穆先生来说，当然不懂分期购物的说法了，那时他们经历的还是xx主义平均分配制，用的还是粮票。
“分期嘛？就比如4百块钱的黑白电视，你一次性钱不够，可以分做10次付钱，一次付40元，分10个月付完就行了。不过，要押房产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房产证啊？谁有？我住的是国家分的公房，没见过什么房产证的。”
“那就别问分期了，新生事物，说不明白了。”
杨二彻底败下阵来，这越解释越难解释，有种正把自己陷进去了的感觉。对啊！要分期购物就要押各种证，除非先在这个时代，先把各种证完善起来，否则没戏。虽然古人讲究诚信，一诺千金，但在有诚信到底比不上押你个什么东西在我手上感觉踏实。
“不说就算了，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的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古董多得多。真想见识下你说的计算机时代、互联网时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说完，穆先生看着远方逐渐陷入了沉思。
“来，尝尝这个，这个东西你总该认识的吧？”
说着，杨二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塞给了发神中的穆先生。
“这~这不是烟叶吗？”
穆先生看着杨二手中一根裹实了的烟叶棍说道。
“对！烟叶，我们那边叫这玩意儿“叶子烟”，只有山里穷人抽的。他们抽不起烟卷。”
“好！来一根试试。穆某也是和x主席一样烟不离手的，只是好久没抽过了，都忘了这烟味了。”穆先生伸手接过一只来，甚是还习惯的在身上兜里去摸火柴。
“别摸了，我这有。”说着，杨二取出火柴为穆先生点上。
自火药出现后，火柴便很快得到了普及，成为大隋此时最为旺销的商品，已经被百姓接受成了司空见惯的东西了。
“这味儿真重，辣口啊！呸呸~”
穆先生吸了一口烟后，便忙不迭的往河水里吐着口水。
“这玩意儿就是这样，虽然能起到醒神的作用，就是口水多了些。到处吐，不雅观，不绅士。呸呸~”
杨二吐了口烟后，接着也往水里吐着口水。
“这东西还是少抽的好，太过原始了些，需要加工下，去除其中的碱味儿。另外，你这烟叶明显还受了潮，该放在太阳底下好好晒晒，这样味道就会好很多了。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