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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7章 发现了她的秘密

    越少徵:“不知道。”

    谢北浔:“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赶紧过去了。”

    越少徵跟着谢北浔出门,去找阮安安。

    谢北浔站在阮安安的房间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门:“人呢?”谢北浔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焦躁地说道:“还有十分钟七点,这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越少徵神色平静:“我们去找找。”

    山庄虽然很大,但是能住的房间很少。谢北浔挨个房间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阮安安。看着越来越近的时间,谢北浔心中更加焦躁:“这里都没有,她到底去哪儿了!”

    越少徵神色平平:“你还没找全。”

    谢北浔:“怎么可能!”他可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的,不可能有漏下的。

    越少徵指了指一楼左边的几间房:“那里,你去了吗?”

    谢北浔迟疑了下:“那里,不是不能去的吗?”

    越少徵轻笑,“你倒是听话,”他往那边走:“时间到了,咱们仨不出现,也会被惩罚的。既然都是被惩罚,不去看看,那不是太吃亏了?”

    谢北浔:“……”他忽然觉得越少徵说的很有道理啊!

    左边第一间房间,里面的布置特别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摆了一个倒扣着的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谢北浔:“这屋里干净的像是没人住过一样。”

    这屋里到处都擦的锃亮,和他们房间一样,这屋里也没有镜子。

    越少徵小心地把刚才移动了凳子,归到了原位,“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这里倒有点像是客居。

    第二间的房门上挂着一把厚重的大锁,谢北浔皱了下眉:“越少徵,这咱们怎么进去?”

    越少徵的手,只是动了几下,挂在门上的锁就开了。

    谢北浔一脸佩服:“你这开门撬锁的技术,绝对是AAAAA级的。”

    越少徵:“还行吧。”

    这间房里的生活痕迹,要比之前的那间房重。除了和之前房间里一模一样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还多了一张梳妆台和一些生活用品。梳妆台上摆着吃了一半儿,发霉的馒头。随便扔在床上的衣服,以及像是特意放在衣服旁边的一颗棋子。

    谢北浔:“这里也有棋子。”

    越少徵淡淡地嗯了一声:“你看这件衣服,是不是有点眼熟。”

    谢北浔:“这衣服和霍氏身上穿的衣服,是一样的款式。”

    越少徵:“这是霍氏的房间?”

    谢北浔:“……可能吧。”

    远处忽然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谢北浔拉着越少徵赶紧躲到了外面。他悄悄地把窗户推开了一小条缝隙,刚好看见了刚进门的阮安安。

    屋内昏黄的烛火,落在了阮安桉露在外面娇嫩的肌肤上,平添了几分诱人的身姿。红唇微微嘟起,秀眉轻蹙,似是很不满意身上穿的这件水粉色勾着银色花边的旗袍。她又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天蓝色的碎花裙子,她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散开。从头发中间开始替自己脱皮。泛着暖色的烛火,照在了她红的发光,用木头做成的骨头架子上。她小心地拿起了那张人皮,小心小心翼翼地换上了。

    她看着身上新换上的人皮,在那件天蓝色裙子衬托下,愈发白皙的皮肤,满意地笑了笑:

    “还是这套人皮好看。”

    阮安安很满意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又得意地哼起了歌儿。

    躲在窗户后面的谢北浔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面色如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屋里正忙着欣赏自己刚换上人皮的阮安安,怒气冲冲地瞪着外面,“谁在那里?”

    越少徵拽着谢北浔,忙贴在了暗处的墙壁上,大气儿都不敢喘。

    阮安安开了窗,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才又重新把窗户关上。

    谢北浔刚想动一下。

    紧闭的窗户又打开了,吓得谢北浔贴着墙壁站,大气儿都不敢喘。

    阮安安什么都没发现,又关了窗。

    谢北浔又等了许久,见阮安安没有开窗的意思了,才敢长出一口气。

    他们怕惊动阮安安,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谢北浔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阮安安、阮安安,她、她,她……”

    越少徵很好心地接过了他地话:“是,阮安安不是人。”

    一想到那个不是人的阮安安腻在他身边,叫他哥哥,他就恶心的差点没把隔夜d饭吐出来。

    谢北浔:“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还要怎么和阮安安待在一起?

    越少徵:“我们得和阮安安一起走。”

    越少徵知道谢北浔心里不乐意。

    但这也没办法。

    差五分钟晚上七点。

    阮安安穿了一件和霍氏差不多颜色的旗袍,笑眯眯地走到了谢北浔的身边,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谢北浔,你今天可真好看。”

    谢北浔后退了一步,站在了越少这的身后,强扯出了一个笑意:“你也很好看。”

    阮安安笑的合不拢嘴:“我也觉得很好看,”她说:“时间快到了,我们过去吧!”

    谢北浔僵着身子,挨着阮安安走。

    小村子的广场上,摆着一个巨大的人皮鼓。人皮鼓的鼓面上的皮,是用头发缝上的。烛火照下来时,人皮鼓上缝着的头发,好似一条伏在暗中的虫子,伺机而动。摆在人皮鼓上的一个两米多高的石像,可能是因为很少阳光的照射和少受风吹雨淋,石像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锈迹。

    这个石像面容肃穆,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谢北浔皱了下眉:“越少徵,你不觉得这个石像和之前那些人跪拜的石像,很相似吗?”

    越少徵的眸色如同着黑夜一般,晦涩难懂:“嗯。”

    广场上的烛火,亮的投如同白昼,描绘出了藏在层层叠叠的山林中山庄的温柔和静谧。来山庄参加上巳节的村民,脸上露出客气而又疏离的笑意,与这浪漫静谧的山庄,格格不入。

    谢北浔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匆匆而过的村民,眼中闪过困惑:“他们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戒备,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们很可怜。

    谢北浔:“你不觉得这些村民看咱们的眼神很奇怪吗?”

    越少徵随便看了一眼:“……没看出来。”

    谢北浔想越觉得奇怪,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阮安安凑到了谢北浔的身边,身上隐隐传来了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谢北浔,这里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