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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67章 时空画廊

    越少徵神色平静,目光平和,“为什么会这么说?”

    谢北浔微微蹙眉:“……就是一种感觉。”

    越少徵微微挑眉。

    还真是新奇。

    还能从谢北浔的嘴里,听到这么不靠谱的答案。

    越少徵笑着安慰他:“你别自己吓自己了,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儿?”

    他拍了拍谢北浔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谢北浔勉强地笑了笑,没说话。

    宋知意兴奋地看着窗外,压根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444路公交车,停在了一幢写字楼前。谢北浔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眸色深深浅浅。越少徵神色冷淡,目光平和地站在谢北浔的身侧。宋知意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目光中还隐隐带着兴奋。

    谢北浔看了一眼站在四外,叽叽喳喳说话的几个人,眸光不明。

    “欢迎各位,来到时空画廊。”

    站在门口迎宾的,是一位梳着齐耳短发,戴着夸张耳饰。五官明媚飞扬,一身酒红色的修身连衣裙,能勾勒出自己身材的酒红色连衣裙的姑娘:

    “馆长已经在会客室等诸位了。”

    她带着众人往里走,“这次,是馆长的一位朋友,二十周年的画展。这次的主题是,十二苦。各位可要集思广益,多多帮忙才行。”

    谢北浔走在最后,和越少徵说话:“咱们这次的身份,是策展人。”

    越少徵点头:“对。”

    宋知意:“那禁令是什么?”

    谢北浔:“顾忌得见过了那位馆长,才知道禁令是什么了。”

    时空画廊的会客室,是在三楼。

    女人带着他们不坐电梯,反而是一层一层爬楼梯。

    谢北浔默默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电梯门,眸色晦暗如深。

    一般的会客室,都会是那种窗几明净,四外摆着绿植,桌上摆着能放ppt的机器。但这个会客室,房间阴暗,只有一盏不怎么亮的灯,露出那么一点小小的亮光。四个角落里,放着的是类似水晶一类能发光的东西。他们面前摆着一副刀叉,盘子里摆着一块带有血丝,分不清是什么动物部位的肉。

    谢北浔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谢北浔的手,刚放在盘子的边缘上,就听到女人的声音传来:“馆长来了。”

    馆长是个面庞粗犷,一身修身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他笑眯眯的和大家打招呼:“大家边吃边说,”他说:“想必露娜已经和大家说了,你们是我们请过来给那位大师做二十周年画展的策划。”

    众人点了点头,“是。”

    馆长继续往下说:“这次需要大家注意,这次画展,是他送给自己结婚三十五周年的礼物。所以,这次策展,大家要做的有新意。”

    谢北浔捂着肚子,脸色很差的和越少徵说话:“那个女人说,这次画展的主题是十二苦。馆长说,这次策展的主题是他和他太太三十年的结婚纪念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女人三十五年的十二苦呢?”

    越少徵也同样低声回答他:“有可能。”

    谢北浔和越少徵的低声说话,已经引起馆长的不满。他掩唇轻咳,“吃过了饭,大家就回房休息吧。大家休息的房间,是在五楼。给大家一点忠告,天黑以后,不要去坐电梯。”

    第一条禁令,已经出现了。

    有人问道:“为什么?”这天天爬五楼,累死了。

    馆长神色平平地看着他:“因为,电梯晚上总出故障。”

    众人:“……”

    馆长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笑着和大家说了句:“祝各位用餐愉快。”离开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大家,不要浪费时间哦。”

    谢别浔看着面前带着血丝的肉块,胃部又传来不适。

    越少徵神色平静地把一整块肉,切成了无数块大小均等的肉丁。趁着人不注意,倒在了角落里。

    宋知意有样学样,也把肉倒在了另一个角落。

    女人朝大家点了头,也紧随其后离开了。

    谢北浔跟着大家上了五楼。

    越少徵和谢北浔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头,选了一间404房间。

    宋知意想要和谢北浔一间房,被越少徵毫不留情地赶出去了:“你在这里,太碍事。”

    “碍事,碍什么事?”宋知意跳脚,“我睡觉的地方就那么大,能用的地方,就那么大点,哪里就碍事了?”

    越少徵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你本身,就很碍事。”

    宋知意:“……”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谢北浔打圆场:“小宋,我们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床。你睡,确实是有点不方便。要不,你住对面的401。有什么事,咱们也好互相照顾。”

    宋徵意抱着书包,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北浔:“谢哥,你和我一起住吧!”

    谢北浔刚想说话,身后就传来了越少徵越来越大声的咳嗽声。

    谢北浔来不及和宋知意说话,赶紧过去给越少徵顺气,一脸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

    越少徵脸色酡红,轻轻点了下头:“好多了。”

    宋知意看着忙着又是给他找药,又是递水的谢北浔,暗自翻了个大白眼。狠狠的抱着书包,大步出了房间。

    谢北浔往床上一躺,“越少徵,今晚会不会死人?”

    越少徵:“应该不会。”

    谢北浔:“为什么?”

    越少徵:“因为,咱们这次的身份,是策展人。”

    谢别浔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策展人这个身份,为什么会不能死人。

    等他再想问问时,他的身边传来香甜的酣睡声。

    谢北浔忽然有了睡意。

    半睡半醒间,谢别浔好像听到了电梯开门关门的声音。他碰了碰越少徵,越少徵只是翻了身嘟囔了一句,继续睡觉。谢北浔找好自己一个人,趴在门镜上看外面看。

    电梯再次打开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湖蓝色旗袍,身上披着浅色围巾。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面容婉约的女子。忽明忽暗的灯光,落在了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更添一丝阴森。她姿态优雅地拖着一个人,慢慢悠悠的朝着五楼最里面的房间走。高跟鞋撞击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好似是走在了谢北浔的身上,吓得他毛骨悚然。

    忽然。

    门镜上的另一侧,多了一个乳白色的眼睛。吓得谢北浔妈呀一声,腿一软,差点没摔倒。

    “怎么了?”越少徵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懵地看着靠在墙上的谢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