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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70章 第一条线索

    他看着谢北浔的眼神,让人特别不高兴。好像谢北浔欺负了小姑娘一样,把人惹哭了。

    小姑娘抹了把泪,解释道:“我就是没找到你,担心你才急的哭了。”

    他们才认识几小时,小姑娘就开始担心了。

    这俩人的感情啊,进展的也挺快。

    宋知意小声地安慰了小姑娘几句,小姑娘才破涕为笑,拉着宋知意,一口一个小宋哥哥的。

    谢北浔撞了下越少徵:“这个宋知意,异性缘挺好啊。”他的言语之中,满是调侃。

    越少徵冷哼了一声:“你很羡慕?”

    谢别浔懵了:“我羡慕,羡慕什么?羡慕宋知意那个傻子吗?”

    越少徵瞪了他一眼,撞开了宋知意,冷着脸出门了。

    宋知意一脸懵地看着离开的越少徵我,问道:“他怎么了?”

    谢北浔双手一摊,耸了下肩膀,“不知道,”快走几步,跟上了越少徵。

    揽上了越少徵的肩膀,很热情地和越少徵说话。也不知道谢北浔说了什么,让越少徵冷着的脸,有了几分笑意。

    宋知意眉头紧皱。

    他怎么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越哥了呢?

    小姑娘看了眼走远了的谢北浔和宋知意,忙提醒道:“小宋哥哥,咱们也得赶紧去会客室。去晚了,馆长该不高兴了。”

    “哦,”宋知意回过神儿来,带着小姑娘,也去了会客室。

    会客室。

    谢北浔特意看了一眼来吃早饭的人。

    444路公交车,一共带来了七个人,四男三女。前夜和昨夜,一共死了两个人。恰好,女人从电梯里也会拖出来人,来回地在走廊里走。难道,女人拖着走的人,是刚死了的俩人?

    谢北浔微微皱眉,凑到了越少徵的身边,轻声说道:“这人死了,他们怎么没啥反应。”

    越少徵擦了擦嘴,“可能已经习惯了吧。”

    能来到第六层的人,要么是老手,要么是新手有老手带着,要么是新手给老手开道。

    这些人一来,客气中带着试探,亲昵中带着送你死的戒备。一看,就是老手。只有那个小姑娘,还把这些人当成是救命稻草。

    谢北浔看景地吃完了早餐。

    越少徵又去了六楼。

    在六楼的两间画室来回走了好几遍,才有了发现。他指着画的一角,说:“这里是清末民国初年。”

    这时期的画,风格自成一派。而且,他们不仅注重笔触的简洁明快,更注重画的整体。这位画师的画,笔触简洁,构图精致,还保留了很多人物和各种植物、动物的细节。色彩鲜明,用色大胆,确实是一幅好画。

    谢北浔:“要是按照1912年往前推算三十年的话,那就是1882年。这个画师,是晚清时候的人!”

    怪不得,她的举手投足,都让人觉得端庄优雅。

    越少徵点点头:“那个年代的人,能把画,画的这么好。要么是自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要么,自己郁郁不得志。看她的画,黑色和蓝色。她是个极端,又经常陷入自我矛盾的人。”

    一句话,这个画师,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谢北浔想要在细细地看越少徵发现的那幅画,却被越少徵给拦住了,“过来,”他把谢北浔拽到了那幅蒙着白布的画像前。谢北浔还没来得及阻止,越少徵就已经把盖在上面的白布,用力地扯了下来。画像上的少女,已经有了明媚又不和谐的五官。

    “这是那个男人的五官!”小姑娘惊声尖叫:“我见过他的,这就是那个男人的五官!”

    越少徵又急忙走去了另一间画室,上面挂着画像里的少女,五官也变成了男人的五官。

    谢北浔俊眉紧皱:“这怎么都变成了别人的五官?”

    宋知意抖着腿,“难不成,馆长的提示,都是真的?”

    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宋知意的五官,声音发颤:“幸亏,咱们什么都没做。”要不然,现在挂在墙上的就是她!

    越少徵抿着唇,淡漠如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凉意:“你们谁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了?”

    谢北浔和宋知意摇了摇头。

    小姑娘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听说,是在七楼。”

    可是七楼,不对人开放。

    越少徵:“你带他们回去,在放家里等我。”

    谢北浔一把拉着他的手腕,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越少徵拒绝的特别痛快,一点都不给他反驳的余地:“你要照顾他们俩!”

    一个傻子,加上一个总会哭哭啼啼的废物。他怕他们都走了,这俩货,能翻天。

    宋知意:“……”谢谢,有被冒犯到。

    小姑娘单纯地看着谢北浔,压根没出来越少徵话里的意思。

    谢北浔:“不行,我必须得跟着你!”

    要是他不看着越少这,这人说不准会干出啥事儿来。到时候,又要进医院了。

    越少徵被谢北浔缠的不耐烦,“行行行,你跟着一起来。”

    真不知道,让他2跟着,有什么好的。

    谢别浔笑的压不眼见:“好。”

    越少徵嘱咐了宋知意在六楼的小画室等他们,然后,他们就去了七楼。

    七楼的木质大门上,挂着一把很旧的大锁。越少徵就是轻轻砸了一下,门上的大锁就掉了,落在地上,溅起了一层灰。

    谢别浔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这第七层有什么,神神秘秘的。”

    他嘟囔着进了第七层,刚好看见了每个门里,站着的尸体。他们身上穿着不同的衣服,从晚晴一直到现在。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从五官上,依旧能看出来他们的样貌。谢北浔跟着越少徵,走在安静的、长长的走廊里。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谢北浔和越少徵走路的声音。在配上他们偶然经过一具尸体前,他们就会睁开的眼睛,谢北浔就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

    越少徵带着谢北浔走到了头,一回头,越少徵就碰上了个熟人——宋知洲。

    他的衣服,还是他几年前离开家时,宋知意特意带给他的那一套。和宋知意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他手和腿,还有脚上,都被钉上了钉子。

    谢北浔轻轻地拽了下他的衣角,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他们得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