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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94章 发现

    “是吗?”

    越少最眉眼一片凉意,唇边带笑:

    “那你可以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拿刀威胁谢北浔的那个男人就已经被越少徵打的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脸色发白,捂着肚子,痛苦而又充满恨意地看着他们。

    虞芝芝都被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越少徵,真的是病人?”

    身姿矫健,拳拳到位。要不是谢别浔拦着,越少徵真的能把他给打死。

    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病秧子?

    李大壮庆幸地拍了拍胸口:“幸亏,我没干啥蠢事。”要不然,现在趴地下的就是他了。

    不过,他又想着。越少徵是A组织的老大。要是没有这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是所有组织排名和个人排名的第一呢。

    其余的人,看越少徵这么厉害,都很有眼色地退到了一旁。

    越少徵心疼地看着谢北浔的伤口:“怎么样,疼不疼啊?”

    他当时真应该再多给他几拳。

    让他成了残废,困在这里,永远都不能离开!

    谢北咧嘴一笑,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没事儿。我这伤口,就是看着严重。”

    越少徵拽着谢北浔往回走,“我们今晚不去了。”

    谢北浔:“能行吗?”

    他们回了房间,越少徵拿着谢北浔的背包。从里面翻出来了医药用品,“怎么不行?”

    谢北浔疼的龇牙咧嘴,“你不是说,晚上去人少,好下手吗?”

    越少徵:“其实,白天晚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虞芝芝插了一句,“可是管家不是说,尽量不要在古堡内走动的吗?”上次他们在花园里溜达,不是被管家严重警告过的吗。这次在白天总动,说不准还会被管家看到,然后又来教训他们的。

    李大壮:“之前咱们在古堡溜达的时候,还很随意。后来,咱们去哪儿都会有人跟着。要我说啊,这白天和晚上没啥区别。”

    谢北浔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是没啥区别。”

    越少徵慢吞吞地把那些东西又都收进了包里:“有区别。”

    谢北浔:“啥区别啊?”

    越少徵:“在于怎么睡觉能舒服。”

    谢别浔:“……”这人,咋啥都能和睡觉扯上啊?

    翌日一早。

    谢北浔刚坐在餐桌旁,准备吃饭。坐在正位上的伯爵夫人一抬头,就看到了谢北浔脖子上的伤口。很不高兴地扔下了手里的刀叉,起身离开了。

    管家忙跟了出去。

    谢北浔小声地和越少徵说话:“她怎么了?”

    越少徵摇了摇头:“……不知道。”

    离开了餐厅的伯爵夫人,一脸怒气:“是谁,是谁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伤痕!是谁,到底是谁!”

    他的皮子,是她最喜欢的。

    现在有了瑕疵,她还怎么用!

    管家安抚着:“我等会儿去送一些药,让他的伤,早点好。咱们地药,都是牧师特意配置,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伯爵夫人脸上的怒色少了点:“你抓紧。”

    “是,夫人,”管家恭敬地低下了头。

    伯爵夫人和管家上了四楼,“伯爵呢?”

    管家:“伯爵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

    伯爵夫人:“赛丽去看过了?”

    管家:“是的。赛丽说,缝在伯爵肚子里的孩子,要出来了。”

    伯爵夫人喜上眉梢,脚步轻快:“真的吗?”

    管家:“是的。赛丽说,在找到一些血,喂给她吃几天,就能很快出来了!”

    伯爵的夫人,就是赛丽翻遍了很多禁书,才找到的能让自己孩子活下来的办法。

    “好,好,好啊!”伯爵夫人激动的眼含泪光,“孩子终于要回来了!”同时,她也想到了她一直惦记的谢北浔和越少徵:“我的孩子要回来了,我要给她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管家,那两个人还没睡吗?”

    管家垂眸,“夫人,现在是早上。那些人喜欢散步,这个时候,应该去了花园。”

    “这些人可真不老实!”伯爵夫人很不高兴。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回来了,她心里的那点不高兴,又很快地散去了。

    一脸欣喜地跑进了四楼,伯爵的房间。

    没一会儿,房间里面就传来了欢呼声。

    站在门口的管家,听到屋里传来的欢呼声,带着笑意的脸上,是压抑的痛苦。闭了闭眼睛,又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脚尖一转,去了地下室找赛丽了。

    早上九点。

    李大壮故意将房间里的窗帘,放在了蜡烛的旁边。他们才离开不久,窗帘就着火了。浓厚呛人的黑烟,将所有的人都吸引了过去。该提水的提水,该灭火的灭火,不慌不忙不乱。谢北浔他们就是趁这个机会,悄悄地摸上了四楼,快速地进了伯爵的房间。

    伯爵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特别大的床。床的对面,是一张特别大的办公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来往信件以及一些手记。在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架,谢北浔看了看。书架上的很多书,都是孤本,但保存的特别完整。书桌上摆着的是,老式台灯,四外摆着的蜡烛,又离这张书桌很远。可以看得出,伯爵平日里对这些书的爱护。

    床的两边,摆着的床头柜上,一边摆放的是镜框。里面的照片,因为年代久远,里面的照片老旧泛黄,已经分辨不出五官了。另外一个贵台上摆着一把圆形的刀。像是刻在了桌子上一样,谢北浔抠了半天,啥也没抠出来。柜子的前面,放着一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谢北浔去找镜子上时,镜子上什么都没有。

    “这可真奇怪啊,”谢北浔站在镜子前,看着空无一物的镜子,眉头皱的死死的:“这镜子,怎照照照人呢?”

    越少徵站在他的身后,“你忘了,这镜子是互通的。根本不会照出人的影子。除非,”越少徵故意停了下了下。

    谢北浔只是挑了下眉,静静地等着他往下说。

    越少徵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谢北浔搭话,只能尴尬的继续往下说:“人死了,也会照不出来镜子的。”

    谢别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就不能盼他点好吗。

    “你们快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