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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04章 下一个

    那股味道不刺鼻,但是,闻多了,让人的脑袋很不舒服。

    谢北浔皱着眉,“咱们这一趟,白走了。”

    啥也没问出来,啥也没找到,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没白走,”越少徵忽然停了下来,越过谢北浔的肩膀,看着远处又重新出来说话的几个老太太,“最少,我们可以确定,这些人和管理员的联系。”

    谢北浔:“和管理员有联系,什么联系?”他怎么没看出来?

    越少徵:“他可能是想要给自己留几个伴儿,也有可能是想要给别人造成一种有人生活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谁知道呢?”

    他从刚才和老太太说话的言语之中发现,老太太对管理员,似乎是很畏惧。那种畏惧,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

    谢北浔:“你怎么确定,他们之间是有关系?”

    越少徵:“味道。他们身上都有同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味道。”

    越少徵仔细地想了想,“我记得,公寓的餐厅里的桌子上,曾经摆过一盆开了花儿的栀子。那味道,和管理员身上的味道很像。”

    “栀子花?”谢北浔想了好一会儿,“栀子花有味道吗?”

    越少徵:“有,味道清香,不浓烈。”

    管理员和老太太身上的味道,是栀子花香的味道,还掺杂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越少徵仔细地闻了闻,没分辨出来。

    谢北浔跟着越少徵在三楼和四楼,转了好几圈儿。

    三楼和四楼的房间里、走廊里,都摆满了栀子花。有的已经开出来了白色的花儿,有的还是花骨朵。远远一看,特别好看。

    谢北浔凑近闻了闻,“这味道确实挺好闻的。”

    越少徵:“不知道楼上还有没有了”

    谢北浔:“我们要不要去楼上看看?”

    越少徵想了想:“去看看吧。”

    谢别浔和越少徵往楼上走。

    谢北浔抬眼看了一眼楼层的标志,狠狠地皱了下眉,眼底闪过了不解:“我记得咱们之前就来过五楼了,怎么这半天,啊还是五楼呢?”

    越少徵累的气喘吁吁,脸色发白,“咱们得立刻回去!”

    谢北浔:“怎么了?”

    越少徵往下走:“我们被困在了五楼。”

    谢北浔:“怎么可能?”

    越少徵很顺利地走到了四楼,“因为,管理员没说,咱们能上五楼。”

    他们的活动范围,只能在三楼和四楼。

    越少徵回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脸色才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中午十一点多。

    谢北浔和越少徵一出现在餐厅,原本热热闹闹的餐厅,顿时就变得特别安静。谢北浔神色如常地坐在了角落里,习惯性地给越少徵盛了一碗粥,放在了越少徵的面前,“吃吧。”

    越少徵舀了一勺粥,浅浅地尝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谢北浔蹙着眉:“不合胃口?”

    越少徵点点头:“不好吃。”

    还没等谢北浔说话,管理员就插了一句话:“那可是用鸡肉做的鸡丝粥,怎么可能不好吃。”

    谢别浔这才注意到,管理员的嘴角,有一抹红色的印记。

    人血?

    谢北浔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困惑,但很快消失不见:“越少徵从来都不吃肉,各种肉,他都不爱吃。”

    管理员嘲讽地说了句:“都快死了,还这么多事儿。”

    谢北浔:“……”

    越少徵挑食,跟他有啥关系?

    越少徵的神色,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但唯独闻到管理员身上的味道时,眉头轻轻地皱了下:“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儿。”

    “人血?”谢北浔声音很轻,眼睛一直瞄着还在和人说话的管理员。

    越少徵摇头,“不,应该不是人血。”

    谢北浔惊声低呼,“这你都能闻出来?”

    越少徵咧嘴一笑,“我厉害吧?”

    谢别浔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真的很厉害。”

    “……各位,用餐愉快。”管理员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谢北浔更不明白了,“他这是啥意思?”这次,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越少徵:“应该没啥事儿,”他慢慢地喝了一口粥,还是觉得难以入口。

    谢北浔怕他饿出病来,赶紧去厨房。在厨房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了一小把蔫了吧唧的小青菜,又翻出来了小半袋的海米。谢北浔想了想,给越少徵下了一碗面。

    谢北浔做的很简单,但是却让越少徵胃口大开,只是几口,就吃完了一碗面。

    “好吃,”越少徵摸了摸吃的特别鼓的肚子,笑的眉眼弯弯,“我能在吃一点吗?”

    “不行。”谢北浔拒绝的很干脆,“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吃多了,肚子该难受了。你要是喜欢吃,回家之后我给你做。”

    “好。”越少徵眉眼含笑,春风满面。

    越少徵吃过了饭,和谢别浔朝着房间走。

    但是,在路过走廊的窗台时,越少徵忽然停下来了。

    谢北浔不解:“怎么了?”

    越少徵盯着窗台上的那盆栀子花,“你还记得,之前摆在这里的这盆花,是什么样的吗?”

    谢北浔摇了摇头:“记不清了。”他仔细地端详着窗台上摆着的栀子花,蹙了蹙眉:“这盆花,怎么又开黄色的花了?”

    他隐约记得,这盆花开的是白色的花。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掠过淡淡地凉意,“这盆花,可真有意思。”

    越少徵看了许久,这就是一盆很普通的栀子花,怎么就能开白花又能开黄花呢?

    越少徵着实是想不明白。

    谢北浔没明白越少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才想要开口问越少徵。越少徵就已经回了房间,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谢北浔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人上辈子肯定是觉主转世,要不怎么这么多的觉呢。

    晚上七点,餐厅。

    谢北浔才坐下,站在门口的管理员就开口了:“各位,咱们的下一个人任务是,你们要找到左脚。”

    坐在餐厅里的四个人,神色平常,不紧不慢地吃饭。

    管理员继续往下说:“你们要是在六个小时内,在五楼找到左脚,就可以延长安全时间。反之,就会被抹杀。”

    谢北浔蹙了蹙眉。

    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一男一女,藏在眼眸深处的深意,慢慢地遮住了整个眼睛。

    他总觉得,这个任务,是为了让他们几个人互相残杀。剩下来的人,才是管理员要执行惩罚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