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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20章 哭声

    小姑娘很不待见他们,怎么想都不可能跟着他们去找闻声,替他们完成任务。

    谢北浔开门,才进了房间。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一阵压抑的哭声。

    谢北浔转头,越少徵正在喝水。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没听到有人在哭吗?”

    越少徵疑惑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哭,谁在哭啊,我怎么没听到?”

    哭声由远及近,哭的谢北浔心里发慌:“都哭了好几次了,你一次也没听到吗?”

    越少徵老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真有他能听到,旁人听不到了:“好像是个女人的哭声,哭声是从附近传过来的。”

    越少徵皱了下眉。

    附近?

    离他们最近的,是花臂大姐和精神小妹儿的房间。他们刚刚去过,那俩人精神好着呢,根本不像是能哭的人。他们房间的另一侧,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树林。要说声音从这里传出来的,越少徵觉得还有很大的可能。

    大晚上的去密林,总会让人心惊胆战。

    越少徵起身往外走:“我们去看看。”

    谢北浔愣了下,“……现在去?”外面黑漆漆的,浓厚的夜色,勾勒出东摇西黄的枝丫中,夹杂着的呜咽声。谢北浔只是看了一眼,就急匆匆地扭过了头。紧紧地跟在越少徵的身后,生怕越少徵给他扔在了房间里。

    越少徵脚步不停,“对,”他说,“我很好奇,这个一直哭的人,到底是谁。”

    谢北浔拽着越少徵的衣角,走进了密不透风的树林中。

    夜色,愈发浓厚。

    密林里的风也越来越大。

    谢北浔抓着越少徵的衣角,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忽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身后空空。除了夜色笼罩下,模糊的轮廓之外,什么也没有。谢北浔疑惑的蹙着眉,紧紧地跟在越少徵的身后:“你听到了吗?”

    越少徵问了句:“听到什么了?”

    谢北浔:“有人跟着咱们。”

    越少徵忽然停了下来,环顾四周:“你听到了?”

    谢北浔点点头:“对。他们的脚步很轻,不仔细地听,根本听不到。”

    越少徵的眸色,如同这浓厚的夜色,分不清这如墨的眸色下,翻涌的情绪:“让他跟着,我们就当不知道。”既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那就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谢北浔用力地抓着他的衣角,“……好。”

    他有点怕。

    越少徵握着他的手:“还能听到哭声吗?”

    越少徵的手掌,干燥温凉,却意外地让谢北浔安心:“能,就在前面。”谢北浔指了指前面。

    越少徵顺着谢北浔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可惜,夜色太浓,什么也瞧不见。

    越少徵只能往前走。

    只是才走几步,越少徵就觉得不对劲儿。

    他们曾经见过的小溪,竟然在这里见到了。让越少徵更惊讶的是,溪流上漂浮着的,是谢北浔之前扔到溪里的那些树枝。小溪里面的鱼,竟然围着那些树枝游来游去。

    越少徵站在原地没动。

    谢北浔问了句:“这是啥意思?”

    越少徵:“……不知道。”

    难道,他们走错了?

    谢北浔:“咱们要不要绕过这条小溪?”

    越少徵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的谢北浔的提议。

    两个人往回走。

    经过一棵树时,越少徵还特意用谢北浔的匕首,在这棵树上做了个很明显的记号。

    可是,当他们俩在绕过来时,那条小溪仍旧横在了他们的面前。

    谢北浔蹙着眉,“越少徵,这条小溪,是不是长腿了。要不,怎么能自己跑来跑去?”

    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越少徵的眉眼,一片凉色。

    三番四次地都能见到这条小溪,那就证明,这哭声是从小溪里面传出来的。

    可是,这条消息一眼就能看到里面,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越少徵走到了小溪边。

    谢北浔还来不及阻止,越少徵就跳进了小溪里。

    谢北浔恼羞成怒:“越少徵,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赶紧上来!”

    他这样的身体,竟然敢跳进去。这里缺医少药的,万一,弄出病来,咋办!

    越少徵敷衍地说了句:“我没事儿,”不顾谢北浔的阻拦,就朝着小溪的深处走去。小西的深处也有一堆的树枝,但和谢北浔特意扔进小溪里的树枝相比,颜色比较深。长短、粗细,都很规整。好像是有人特意放在了这里,就等着他们去拿。

    越少徵身后,就在他的指尖要碰上那堆树枝的时候,站在岸上的谢北浔,忽然大吼一声:“别碰!”

    越少徵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回头看了一眼谢北浔:“怎么了?”

    谢别浔的声音发抖:“哭声,就是在从那里传出来的。”

    谢北浔现在还能听到那堆泡在水里的树枝,发出的细微的哭声。

    “你赶紧回来!”

    谢北浔有点怕了。

    越少徵没有动,他一直盯着那堆树枝,久久未动。

    谢北浔急的在岸边一直喊,越少徵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看着那堆木头发呆。急的谢北浔一下跳进了小溪里,拽着越少徵往回走:“这堆树枝太邪门了,咱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几乎是谢北浔和越少徵刚站在岸边,那堆树枝就动了。

    “越少徵,你看!”

    谢北浔指着那堆在水里扭来扭去的树枝,

    “那堆树枝又变了!”

    越少徵的眸色更深了。

    他们都没有靠近这堆树枝,也没有对这堆树枝做什么。怎么这堆树枝,就有这么大的动静!

    那堆树枝沉入了溪底,没过一会儿,又浮上来了。如此反复了几遍,谢北浔扔进溪里面的树枝,成了一堆粉末。围在树枝周围的鱼儿,也都成了死鱼。那堆树枝竟然开始自动组装,在水里结合成了一个人的形象。越少徵深深地看了几眼,音色平板,辨别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你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谢北浔细细地看了一眼:“是隔壁房间里的小妹妹。”

    越少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