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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44章 第一关 3

    赵颜:“我觉得应该是八十万。”

    他看越少徵穿的很讲究,举手投足间又觉得很贵气。

    他猜测着,越少徵在外面肯定是个人物。

    谢北浔:“八十万买一套不知道真假绿宝石首饰,我觉得别人肯定觉得他是个冤大头。”

    赵·少·冤大头·徵付了钱,抱着小贩给他的匣子就走了。

    他们前脚离开鬼市 鬼市后脚就关上了门。

    他们一离开鬼市,谢北浔就忍不住地问了句:“你刚才比划的八,是什么意思?”

    越少徵:“我的意思是八千块。”

    谢北浔:“……”

    赵颜:“……”

    八千块……

    合着冤大头是他们俩。

    他们又重新回到了瓦罐坟。

    越少徵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匣子里摆着的用珍珠做装饰,旁边用绿宝石做点缀的耳饰、项链、手镯,还有几个玉戒指,以及不是很引人注意的珍珠戒指,陷入了沉思。

    谢北浔:“现在怎么办?”

    赵颜指着匣子角落里的戒指:“要不,去试试?”

    戒指正中间是一颗绿色的宝石,四外用很小的粉色珍珠点缀。虽然款式是很行,但也符合阿七说的绿宝石戒指,越少徵说的珍珠。

    越少徵:“嗯。”

    他从匣子里,把戒指拿出来。其余剩下的首饰,全都塞到了谢北浔的怀里:“都给你。”

    谢别浔早就习惯了越少徵的大方,毫不犹豫地把这些首饰装到了包里,“这个匣子,看着还不错,”他翻来覆去地仔细看,“要是能折叠,放进包里一起带走就好了。”

    这匣子有股淡淡的香味儿,颜色看着也好。要是这么扔了,可就真可惜了。

    越少徵从谢北浔的手里拿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匣子给拆了,“拿着。”

    谢北浔一脸惊奇,“你怎么拆的?”

    越少徵很享受谢北浔眼中的崇拜,一脸得意:“就随便弄了几下。”

    绝口不提,他刚才是无意中碰到了机关,才能这么顺利地拆开了匣子。

    这俩,简直没眼看。

    赵颜心道,这俩人啊,咋总是无意中这么腻歪呢。

    越少徵带着谢北浔往外走,才走了一步,天降一块骨头。要不是谢北浔眼疾手快,把越少徵往后拽了一步,越少徵现在就是一具死尸了。

    赵颜惊恐地看着已经变了颜色的骨头,声音发抖:“这、这是人骨?这、这好好的,怎么会从天上掉骨头呢!”

    越少徵仔细地看了一眼:“是人骨,”他抬头看天:“天要下雨了。”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本来万里晴空的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不对,”谢北浔脸色一变,音色骤冷:“这天上下的是骨头渣滓。还是人死之后,化成灰的骨头渣滓。”

    赵颜吓得冷汗直流:“咱们跑吧!”

    越少徵:“不行。这么一点东西砸在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赵颜急了:“那怎么办!”

    越少徵眸色深深:“等,等这天上啥时候不下了,咱们啥时候走。”

    “这怎么能行!”赵颜不同意,“早点出去,早点把东西给阿七,咱们也能早点完成任务。”

    现在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眼看着离鬼市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要是在没有把戒指给阿七,谁知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越少徵皱眉,“那也得等着!”

    赵颜要往外冲:“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我这个时候冲出去,还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的谢北浔的身后,缓缓地冒出来一个身上缠着白布的尸体。他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说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身后,身后!谢北浔,你身后!”

    “我身后,我身后怎么了?”谢北浔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几乎是贴在他脸上的尸体,吓得妈呀一声,退后了一大步:“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越少徵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棺材里。”

    谢北浔看了一眼棺材,果然,里面已经变空了。

    它好像是刚出来,很不适应自己的四肢。它动了动自己僵硬的四肢,感觉身体不那么僵硬了,朝着谢北浔走了过去。

    谢北浔脸色当时就变了:“它、它过来干啥了?”

    赵颜把他往旁边一拽,绕着棺材开始跑:“来干啥来了,吃你来了!愣着干啥,还不快跑!”

    外面下的是骨头渣滓,里面还有恶鬼追人。

    他们这是什么运气。

    谢北浔跑了几步,回头看越少徵站在原地没动,赶紧跑过来了:“你不跑,在这儿站着干啥呢?”

    越少徵:“趴在它身体上的那只用来辟邪的蟾蜍呢?”

    谢北浔:“……没在它身上吗?”

    越少徵和谢北浔说话间,它已经到了越少徵的身边。趁着谢北浔还没反应过来,它伸手掐着越少徵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越少徵的脸色青紫,逐渐发黑,手脚渐渐已经用不上力气。

    谢北浔眼睛赤红,眼底的冷意渐渐弥漫了整个眼眶。手上的那把刀,毫不犹豫地扎在了它的心口上。

    第一下,它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是它掐着越少徵的手,也比之前更加用力了。

    谢北浔第二下,比第一下扎的更深。甚至是扎入了它的身体时,还用力地转动了下刀。它的身体,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掐着越少徵的手,也松开了一点。

    谢北浔的第三下,比之前还要深。谢北浔又转了几圈,绞的他身体发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掐着越少徵脖子的手。

    它的胸口,被谢北浔的刀,烧成了一个大窟窿,滋滋滋地冒着黑烟。

    越少徵不停地咳嗽,咳嗽的眼角带泪,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咳了好一会儿,越少徵才觉得胸腔舒畅了许多。

    谢北浔满脸关心,“怎么样了?”

    越少徵声音沙哑:“我还好,就是喉咙有点不舒服。”

    谢北浔:“那要不要喝点水,休息一会儿?”

    越少徵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还在冒烟的尸体:“咱们得先把它处理了。”

    谢北浔:“烧死吧。”

    越少徵点点头:“嗯。”

    谢北浔拿着打火机,点了它身上的白布。不过一会儿,它就成了一堆灰。恰好此时,棺材里传来了蟾蜍的叫声,外面下着的骨头渣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