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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51章 土葬船棺 5

    越少徵:“夫妻合葬,男左女右。头为东南,脚朝西北。刚才,咱们从殉葬墓坑里看到的这具女尸,是在东边,是右面。那很有可能,她的左面是男尸。”

    谢北浔回头看着殉葬墓坑:“你的意思是,那具男尸,也在旁边的墓坑里?”

    那他们折腾这么半天,图啥呢?

    越少徵点点头:“是。”

    赵颜摆了摆手,一脸疲态,“我不行,我没力气了。”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

    谢北浔看了一眼越少徵。

    他也不想去挖土。

    但是,看到红着眼眶,弓着腰,一直咳嗽的越少徵,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去吧。”

    越少徵咳嗽了两声:“我帮你。”

    谢北浔拒绝:“土大,灰尘多。你去一边休息去,看着我干活就好了。0”

    越少徵的眼中闪过淡淡地笑意:“我不跟着你去,你怎么知道男尸在哪里?”

    谢北浔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笑。

    越少徵跟着谢北浔下了墓坑。

    “是这里,”他指着尸尸旁边的一处空旷的地方,“阿浔,你小心点挖。”

    谢北浔拿着瓷片,很小心地挖土。

    谢北浔挖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男尸,心情不由得烦躁。他刚想撂挑子不干,手里的瓷片就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赶紧用手扒拉了几下,露出了谢北浔不怎么认识的玉牌。玉牌的一侧,刻的是鱼。另外一侧,篆刻着谢北浔认不出来的字。

    谢北浔把玉牌给了越少徵:“你看看。”

    谢北浔继续挖土。

    越少徵细细地看了看谢北浔给他的玉牌:“姬姓。这在古代,是贵族的姓氏。”

    一直坐在地上休息的赵颜,听到越少徵这么说,一脸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几步就窜到了越少徵的身边,把头凑过去,两眼放光地盯着越少徵手里的玉牌:

    “这要是西周的东西,那可就真的太值钱了!”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你就过过眼瘾得了,”他说,“你兜里都那么多东西了,就别惦记这个了。”

    被戳穿了小心思的赵颜,也不生气,憨憨地笑了笑,转身就去帮谢北浔挖男尸。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埋在地下的男尸,终于被谢北浔和赵颜给挖出来了。

    谢北浔累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越少徵,你看出什么来了?”

    地面上的男尸,衣服破破烂烂。发髻凌乱,皮肤干瘪。相比较女尸的整齐,这具男尸就显得凌乱多了。他的身上除了玉牌,其余什么名贵的东西都没有:“什么也没看出来。”

    谢北浔:“那咱们把这些棺材都挖出来,有啥用?”

    越少徵:“……”是没啥用处。

    谢别浔苦着脸叹气,“这还得,”他的话还没说完,墓坑里起了很大很大的雾。大雾里,好像是有点点星光,一蹦一蹦地闪着绿光。

    咚咚咚。

    地面上响起整齐的地动声,震得赵颜差点没摔倒。

    整齐的声音中,夹杂着女子的低泣。声音好像是离他们很远,但其实是很近。

    一直在他们的耳边环绕着。

    赵颜吓得脸色发白,心惊胆战:“你听到谁哭了吗?”他的声音发抖,“这墓坑里,怎么还能下雾呢?”

    谢北浔站在越少徵的身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道。”

    他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越少徵:“也不知道是活人哭坟,还是死人哭坟。”

    谢北浔:“这有什么区别?”

    越少徵:“活人哭坟,是在给刚去世的人哭道儿。死人哭坟,那大半是要……”

    成了替死鬼了。

    赵颜的声音抖的都成了一条直线:“那我们,必死无疑了?”

    他真的快要哭了。

    谢北浔蹙着眉,冷声呵斥:“你别总是这么丧,万一,我们跑出去了呢!”

    赵颜哭道:“咱们还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他觉得,他们这次肯定会死的!

    越少徵骂了句:“你放心,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要死,你死就可以了,我和阿浔还要回去呢!”

    赵颜身体抖了抖,眼眶发红地看着越少徵。

    越少徵懒得搭理他,凑过去和谢北浔小声说话:“你i听到了什么?”

    谢北浔仔细倾听:“哭声,有人走路的声音,还有敲击的声音,以及,”他听的更加仔细,“有东西,破土而出!”

    他的话音才落,平整的地上,围着他们三人,长出了指骨。指骨细长,将他们的脚,牢牢地钉在了地上。他们拼命挣扎时,那哭声由远及近。谢北浔听着时有时无的低泣,感受着阴冷的气息,扑在他落在外面的皮肤上。谢北浔僵着身体不敢动,只敢悄悄地抓着越少徵的手,无声给他安慰。越少徵面无表情地站在谢北浔的身边,他食指上的玉扳指,流动着银色的流光,眸色阴沉,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不动声色除去在他和谢北浔之间来回转悠的脏东西。赵颜真的被吓到了,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谢北浔的身上。他浑身颤抖,满脸是泪地拽着谢北浔。心里不断地祈祷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脏东西,赶紧从他的身边消失。

    哭声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发婉转哀泣,听得人心里发慌。在配上阴冷的气息,好似是入了寒潭,只觉得浑身冰冷,胸口憋闷。

    谢北浔:“越少徵,你知道是谁吗?”

    这藏在雾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越少徵:“一直跟着咱们的那几个高仿品。”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来。

    谢北浔:“……怎么可能!”

    他明明亲眼看见,他们被堵在了小路的另一头,怎么能跟着他们来这里?

    越少徵:“怎么不可能,”他勾了勾唇,“他们本就是没形的东西,去哪里,做什么,都有可能。”

    谢别浔:“无形的东西,要怎么杀死!”

    好似,在这一刻,问题又绕回来了。

    越少徵抿着唇,眸色微沉。淡漠如菊的眼中,似乎是闪过了一丝淡淡地凉意,却在谢北浔看过来时,恢复如初。

    谢北浔紧紧地握着刀柄,满眼冷意:“我把这些空棺材都烧了,是不是这些东西就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