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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59章 冢 6

    赵颜捂着耳朵,痛苦万分的大声喊叫。

    “怎么回事?”谢北浔用刀,一边砍藤蔓,一边和越少徵说话:“我怎么没觉得这个歌儿难听?”

    他听歌声,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歌声。

    虽然五音不全,但能勉强入耳。

    不至于像赵颜说的那么难听。

    越少徵淡漠的神情,也因为这个首歌,有了一丝的裂痕:“这歌,也就你觉得可以。但实际上,它是真的要命啊!”

    谢北浔自己唱歌就跑调。但凡一个人只要曲调偏离的不是太多,谢北浔都觉得很好听。

    但,现在唱歌的这个怪物,不仅跑调,而且还暗含魅惑。

    越少徵看了一眼,他身边已然陷入了歌声给他钩织的环境中的赵颜,眸色愈发深沉。

    “哎呀,别动!”

    正在砍藤蔓的谢北浔,一脸愠色:

    “在怎么动来动去的,我还怎么砍藤蔓了!”

    谢北浔看着本来都要被砍断了的藤蔓,因为赵颜动来动去,而不能彻底地砍断时,脸色彻底变得很难看。

    越少徵淡淡地扫了一眼还在双手在空中动来动去的赵颜,“他已经中了魅惑,你现在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没用。”

    谢北浔急了:“那怎么办!”

    被人这么吊着荡来荡去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越少徵抿着唇,接过了谢北浔手里的刀,一下扎在了赵颜的心尖上。剧烈的疼痛,让赵颜瞬间清醒:

    “姓越的,你扎我干啥!”

    赵颜揉着胸口,一脸愤恨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怀疑他,想要借机报复。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越少徵,你是不是早就想要甩掉我,然后跟谢北浔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关你屁事!”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伤了我,怎么还这么和我说话?”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怎么说话,你难道……”

    “越少徵……”

    谢北浔趁着越少徵和谢北浔还在吵架的功夫,接过越少徵手里的刀,用力地砍断了绑在他脚上的藤蔓。谢别浔一个旋转,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地上。他又用刚才的方式,把缠在越少徵脚上的藤蔓砍断了。越少徵掉落的那一瞬间,就被谢北浔接住了:“怎么样?”

    越少徵脸色发白,弱弱地咳嗽两声:“还好。”

    谢北浔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吊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能还好?”

    越少徵的眼中,露出点点笑意:“哪儿就那么娇贵了?”

    谢北浔:“你在我眼里,就是娇贵的。”

    越少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还吊在藤蔓上的赵颜,实在受不了了:“你们俩,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我要是再不下来,就真成了风干的牛肉干了!”

    还是那种又老又硬,特别不值钱的牛肉干了!

    谢北浔忙拿刀,砍断了绑着他脚的藤蔓,连连道歉:“真不好意思啊,把你给忘了。”

    赵颜一脸委屈,“是是是,你们俩高兴就好。至于我嘛,是死是活,跟你们俩也没啥关系!”

    谢北浔略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你这心里,不是挺清楚的吗。”

    赵颜更想哭了。

    他们几个人还没缓过神儿来,他们的耳边就又响起了诡异的歌声。上次,可能是远远地听了几句。这次,是贴着他们的耳朵唱。

    这首歌曲的调子,很诡异。从头到尾,也只有一句:“来啊,来啊,来啊……”配上了四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爪子刨地的声音,更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谢北浔退后一步,站在了越少徵的身后:“你看到了吗?”

    越少徵:“什么也没有。”

    谢北浔被这声音吓的直接缩在了越少徵的身后:“那这首歌,唱的是啥意思?”

    来啊,来啊的,他们应该去哪里?

    越少徵:“……不知道。”

    他们几个人正说着话去而复返的藤蔓就绑在谢北浔的腿上。他还未来得及惊呼,他就被藤蔓给拽走了。他拔出了身上的刀,扎到了地上,企图减缓藤蔓拽着他走的速度。赵颜呼天抢地,大声嚎叫地被藤蔓给拽走了。越少徵不断地挣扎着,挣扎中,他藏在身上的绿宝石戒指,忽然从衣服兜里掉出来。越少徵回头去捡,却被藤蔓一下拽到了最下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绿宝石戒指,落在了那里。

    藤蔓将他们仨,一直摘到了一处悬崖的下面,才停了下来。

    谢北浔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是悬崖底下吗?”

    这里四外都是石头。

    有的石头上,是还未雕刻完的雕像。有的石头,碎了不少的小石块,扔到了小溪流里。小溪流里的鱼儿,围绕着石头,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小溪的边上,有一块磨平的石块。阳光射在石块上面,折射出四外的景色。

    “你怎么样,”谢北浔扶起了越少徵,关切地问了几句,“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越少徵不停地咳嗽,眼尾泛红,音色沙哑,“我还好,”他看了看四周:“这马上就要天黑了,咱们得赶紧找到离开的办法。”

    谢北浔看着光秃秃的崖底,皱了下眉,“怎么找?”

    越少徵掩唇轻咳,沿着溪流往下走:“这水流是流动的,那就肯定会有源头。我们只要找到源头,就能离开这里了。”

    谢北浔点点头,跟着越少徵往上走。

    赵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越少徵,你确定咱们沿着溪流往上走,就能离开吗?”

    他觉得他们都走了很长时间了,怎么一直没到头呢?

    越少徵虚弱地咳了两声,“能。”

    谢北浔一脸担忧地扶着越少徵往上游走:“你还好吧?”

    越少徵脸色发白,虚弱地点点头。

    赵颜觉得越少徵故弄玄虚,但是又不得不跟着他们,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他们往上游走。谢北浔他们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了水流的湍急。他快走几步,一脸喜气地看着水流从石像的嘴巴里吐出来,“越少徵,你看!”

    越少徵抬眼看过去:“这里水流充裕,但四外却寸草不生。谢北浔,这里,凶险的很呐。”

    他的话音才落,那根消失的藤蔓,就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缠在他们的脚上,将他们倒挂在雕像上。他们被浸泡在水里,觉得他们被憋的上不来气,又将他们拽出来。等他们缓过来了,又把他们扔进了水里,好似是在逗着他们玩儿,折腾的他们一点力气都没有。

    “越少徵,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