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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70章 第十一层 5

    越少徵:“对。”

    谢北浔几乎是猜出了越少徵心中所想,“那完成了任务,会不会有奖励?”

    越少徵老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谢北浔:“这什么奖励都没有,就去作饵,太不值得了。”

    他并不赞同越少徵的提议。

    越少徵:“试试吧。”兴许有意外地收获呢。

    许听晚走在最后面,快走几步,跟上了谢北浔:“小谢,你说越哥会对谁动手呢?”

    现在得分最高的,有六个人。死了一个,剩下了五个,三男两女。身高体扩,一脸凶相,看着都不好惹。

    谢北浔看了一眼正和人说话的那几个人,“不知道。”

    越少徵的心眼子比藕都多,谁知道他会对谁下手。

    许听晚:“要我说,那边那个女人对谁和下手。”

    那个女人身体单薄,眉眼下垂,一看就是个特别好欺负的。

    谢北浔瞪了他一眼,骂了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专门欺负女人?”

    许听晚讪讪地笑了笑,慌慌张张地解释着:“我没那个意思。”

    谢北浔白了他一眼,站在边上看走过去了的越少徵。

    “你的分数很好,我要挑战你。”越少徵站在一个健硕的秃头男人面前,说的客客气气。

    四外传来了一种哄笑声。

    秃头男人听到越少徵这么说,颇为不屑地看着瘦瘦弱弱的越少徵:“就你,也配?”

    越少徵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目光平和,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配不配的,你说了不算。要比试之后,才知道谁行,谁不行。”

    秃头男人冷笑,“那就试试吧。”

    秃头男人仗着自己身高体大,压根不把越少徵放在眼里。他以为,他动动手指,越少徵就会完蛋了。谁能想到,他还没碰到越少徵,他就倒下了。倒下去的秃头男人,双眼睁的特别大,满脸不可置信。他怎么也猜不透,这么单薄的越少徵,怎么能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四外的人,也同样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越少徵。

    越少徵神色如常地低头看了眼手里还在亮的卡片,看都没看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秃头男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四外看热闹的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也跟着散开了。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躺在地上的秃头男人的身上开始渗血。鲜红的血液,将他身上那件浅色的衣服,染成了骇人的暗色。沾染到地上的血,渐渐凝聚成了一个血鬼影,急急忙忙地朝着远方跑去。

    越少徵走到了谢北浔的面前:“我们走吧。”

    谢北浔转身跟上去:“咱们 就这么回去了?”

    越少徵:“不然呢?”

    血鬼影白天又不会出现,在这儿等着也是浪费时间。

    谢北浔跟着越少徵上了二楼。

    他走了半天的楼梯,依旧不到二楼。

    谢北浔眉头紧蹙:“越少徵,我怎么感觉我的腿,有点疼呢?”

    许听晚:“不光你的腿疼,我的腿也很疼。”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一直都在上楼梯,这腿肯定得疼、。”

    这楼梯,似乎是长长了。

    越少徵抬头,看着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不到头的楼梯,扶着楼梯的扶手,歇了一会儿,才继续上楼梯:“我们慢慢走。”

    谢北浔:“人都说,下坡容易,上坡难。现在,我是深有感触。”

    许听晚:“越哥,你现在想想办法,别让咱们这么累了。”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深思,“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听晚:“越哥,你是不是也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越少徵轻点了下头,“嗯。”

    许听晚:“这楼梯,太长了。越哥,你得想想办法才行。”

    越少徵眸色一沉,直接咬破了他的中指。;随即,在楼梯扶手上点了一下。

    他们就觉得眼前似乎是有一阵风吹过,眼前的景象就变了。

    他们此时站在了黑压压的森林中,森林的四处,都是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密不透风的深林里,时不时地传来的桀桀的怪叫声。空气中飘浮着难闻的腐烂气味和血腥味,刺激的他们不停干呕。

    谢北浔吐的胆汁儿都出来了,“这是哪儿啊,咱们怎么来这里了?”

    越少徵拿着帕子,捂着口鼻,才感觉好了一点儿:“应该是麻将馆周围的密林。应该是之前,我强行截断了楼梯,改变了出来的方向。”

    谢北浔环顾四周,“这里可真吓人,”他稍稍停了停,“越少徵,你说,这里有没有可能是麻将馆的另外一面。”

    越少徵实话实说:“……不知道。”

    几个人顶着森林中微弱的萤火,沿着小路往里走。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许听晚的惊呼:“你们看,前面有光”

    谢北浔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小木屋,屋里微黄的烛火,透的整个木屋特别温馨:“我们去看看。”

    越少徵跟在他的身后,快步朝着小木屋走去。

    咚咚咚,三声门响,屋里安安静静。

    谢北浔趴在窗户上朝着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热水还冒热气儿呢,人刚走。”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

    两把木椅,一张圆桌。后面是一张特别简单的木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越少徵:“那咱们坐这儿等一会儿。”

    屋檐下,放了两把木椅子。木椅子上绕着开满了紫色花儿的藤蔓,椅子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的白色瓷瓶里,也插满了紫色和白色相交辉映的花儿,耀眼夺目。前面,是个小小的花园。姹紫嫣红,风一吹过,他的鼻尖全是花儿的芬芳。

    许听晚:“真没想到,这个人还挺会享受。”

    这处林子里,不像之前他们见过的林子里面,危机四伏。反而是,处处都是阳光的味道。随处可见的小动物,向上蓬勃生长的小草和野花,一派生机勃勃。

    在这里待了会儿,都会让人觉得有一股蓬勃向上。

    谢北浔附和了一句,“是挺会享受。”他的心中,并不赞同许听晚。

    他总觉得,这个小木屋,和这个深林,有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违和。

    越少徵绕着小木屋走了几圈儿。

    他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同。

    一般来说,真的想要享受生活,房前屋后中都会种一些很特别的花儿。小木屋的前面,种的是他们叫不出来名字的花。小木屋的后面却是荒地,什么都种。

    这不对啊。

    就算是觉得种花儿不适用,那也应该种菜,怎么可能空着?

    而且,小木屋四外没栅栏。

    密林深处是各种各样的动物,他都不怕动物晚上会夜袭的吗?

    谢北浔:“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