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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 第178章 条件 5

    门上面没有把手,也没有花纹,更没有门框。

    空空落落的一道门,铺在地上了。

    谢北浔抽空回头看了越少徵一眼。

    最开始看到门时,他的眼中目露喜色。但是看到光秃秃的一扇门之后,他的脸色又扁的很难看,“这个门,咋开啊,咱们咋进啊?”

    这门看着好像是没啥用啊。

    许听晚:“没关系,越哥有的是办法!越哥,你打开这扇门,需要多长时间啊?”

    越哥:“五分钟。”

    许听晚:“越哥,你快点啊,我可真的没啥力气了!”

    越少徵沉默地点了点了头。

    谢北浔和许听晚奋力地和这些骇人的血影子厮杀。

    越少徵蹲在大门的边上,仔细地研究着。

    那些血影子步步紧逼,将谢北浔和许听晚逼到了门旁边。就在其中的一个血影子伸手,要去掐谢北浔的脖子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一只手,将他和许听晚都拽到了密林里。

    许听晚抬眼,眸光中带着喜气:“越哥,咱们终于安全了。”

    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谢北浔:“你怎么开的门?”

    他当然不会说,用自己中指血开门,随随便便地说了句:“就随便弄了几下,门就开了。”

    许听晚看了一眼越少徵,又特意看了看他的手,没有戳破他的话。

    谢北浔看了看四周:“这是咱们之前来的地方吗?”

    他怎么觉得,和之前来的地方不一样呢。

    越少徵:“是。”他指着在密林中露出的房子一角,“我们应该在这房子的后面。”

    谢北浔顺着他指着的目光看过去,“那我们走吧。”

    谢北浔走的极快,不过多长时间,就到了的房子旁。

    这所房子,和谢北浔之前见到的房子,是不一样。

    这处房子,是建在花丛中的。前面是个硕大的花园,里面长满了各色的花儿。后面是个比较大的空地,大约是因为地上面多了很多小小的土包,所以,什么也没有种植。这所房子,建的很华丽。琉璃瓦,彩色窗,一砖一瓦都显得很贵重。房子里面的摆设,是红木家具。整体看上去,特别古朴。

    谢北浔仔细地看着这里的每一处,“这里和之前的变化可太大了。”

    许听晚:“你怎么确定,这是咱们之前来过的小木屋?”

    谢北浔:“外面种的那些花啊,和之前种的一模一样。”

    越少徵:“万一错了呢?”

    这里可是雾妖的地盘,什么东西都可以幻化出来。

    谢北浔:“不会错,”他说,“这里的摆设,虽然大部分都变了,但有一些小的地方没变。”他指着窗台上摆着的花瓶:“这个花瓶自始至终,都没动过。还那处,”他抬手指着柜子上摆着的欧式蓝边,画着两条鱼,写着年年有余的盘子,“那个盘子上,也没动过。”

    越少徵点点头:“这里有人来过。”

    谢北浔:“是。”

    这里布置的很用心,也很温馨。而且,厨房和卧室,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他肯定会回来。

    越少徵:“那我们在外面等等。”

    冒然在人家的房子里等主人,好像不怎么礼貌。

    十分钟后。

    远处传来了,悠扬悦耳的歌声。歌声由远及近,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个眉清目明,长相清隽的女人。头上戴着一顶黄色的帽子,身上穿着白色带着斑点的法式裙子。她满脸笑意的和谢北浔他们打招呼:“你们来了。”

    她的眸光平和,语气平平,没有一点惊讶。

    谢北浔点了点头:“你好。”

    “你们回来做什么呢?”她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谢北浔。

    谢北浔:“我们想要一个提示。”

    她又笑了笑,“提示,什么提示?你找我要什么提示?”

    越少徵蹙眉,紧紧地盯着她,“别再装了。你和外面那个兑换积分的女人,是同一个人。这个麻将房就剩你一个人了,该给的提示也该说了。”

    女人眼中带笑,“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同一个人?”

    越少徵声色渐冷:“你的眼睛,不会骗人。”

    女人眼中的笑意更多了,“你这眼睛还很毒辣,”她说:“你们完成了这次任务,可以提前离开。”

    她的手,轻轻地碰了碰谢北浔提起的花瓶,原本摆放着欧式盘子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门:“好了,走吧。”

    越少徵大步朝前走。

    许听晚紧随其后。

    谢北浔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回头问了女人一句:“那些血影子呢?”

    女人低头轻笑,随意地摆弄着花瓶里的花儿,“他们啊,都喜欢玩儿麻将的人。”

    人?

    谢北浔蹙着眉。

    那些血影子,在她眼中,竟然是正常人?

    谢北浔还想说话,但远处已经传来了越少徵喊他的声音。谢北浔只得匆匆离开,压根没注意到他离开的瞬间,女人脸上闪过深意的笑容。

    谢北浔站在麻将馆门前,等了不到两分钟,444路公交车就过来了。

    谢北浔看司机师傅的脸色不是很好,问了句:“师傅,怎么样啊?”

    司机师傅:“可别提了,我这输的都快把裤衩子输没了!”明明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烂!

    谢北浔:“那你运气可不怎么好。”

    司机师傅:“下次玩儿麻将之前,要拜拜财神爷。”

    谢北浔和司机师傅说话,越少徵临窗而坐,昏昏欲睡。许听晚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说话,偶尔还插两句话。都没注意到手腕上的银镯子的纹路上,又有一片叶子变了颜色。那串铃铛,只响了一声就安安静静地挂在了镯子上。仿佛,一切事情都没发生过。

    二十分钟后,444路公交车在人民医院站停下了。

    谢北浔扶着越少徵下车,“用不用去医院给你复查?”

    越少徵:“不用了,我记得我最近还挺好的,”他说,“我很不喜欢医院。”

    特别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更是刺鼻难闻。

    谢北浔:“那好吧。我们回家,让宁姐给我们做好吃的。别说,一想起宁姐,我就想起了宁姐做的三鲜馅儿的饺子了。”

    许听晚:“小谢,我记得上次你说,宁姐做的水晶肘子最好吃。怎么,这才隔了几天啊,你就想吃三鲜馅儿的饺子了?”

    谢北浔轻笑:“谁让宁姐做的饭好吃呢。”

    他恨不得长出来两个胃,把宁姐做的饭菜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