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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死十次纸片人后,他觉醒哄氪了 第152章 男人真贱

    这样想来,她与这些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她们被培养,是为了讨好男人。

    而她被培养,是为了一个男人。

    自出生之日开始,她的使命,就是为一个男人奉献一生。

    何其可悲?

    而这些,又凭什么呢?

    这个世道,给女人套上的枷锁何其的重啊。

    女人要守妇道,那为何男人没有夫道?

    他们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在外放荡,只要站的足够高,甚至娶再多女子,都会落得一个风流的美名。

    可对于女子而言,这世道,却是过于苛责。

    更甚于那些底层青楼的女子,她们其中有许多人,被家人贱卖,甚至半袋米酒买断了她们的一生,而此后,身陷泥淖,沦为男人寻欢作乐的工具。

    男人创造名唤贞洁的枷锁,牢牢的套在女人的身上。

    他们给女人分为三六九等,让女人们自相残杀,而后站在高处蔑视他们,理所当然享受压榨女子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男人真贱!

    这是谢芷现在的想法。

    是以,她现在看所有男人都觉得不顺眼。

    在府衙挑选帮手的时候,她很是不耐烦。

    她现在,看见男人就觉得烦。

    郡主说的没错,这世上,掌权的女子还是太少。

    等她有朝一日登上高位,一定要让府衙也开始招收女衙卫。

    此刻,谢芷彻底把之前的仇恨抛之脑后,甚至觉得她哥当时是活该。

    她记得,谢仲卿当时也去过花楼谈生意。

    呵,什么生意要在花楼谈?

    不干净的臭男人,恶心!

    而因着谢芷的这些想法,关晴倒是与她越来越投缘了。

    她也讨厌男人,特别是那些兜里有两个破钱,手里有那么点权利的臭男人。

    半个月以来,关晴跟着谢芷学到不少。

    经过这段时间的共事,她渐渐的消去了那些对大家小姐的偏见。

    从前,她以为大户人家的小姐只会在家里绣花,而后便是遵守三从四德,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人间疾苦。

    可现在与谢芷共事,她觉得,她不是那样的。

    她读书多,明事理,会做事,还有着一个善良的心。

    她会理解青楼里那些姑娘的无奈和辛酸。

    她,是个好人。

    两个人做起事来配合十分默契,而关晴,在宋知意看不到的地方,成长飞速。

    ******

    这段时间,映雪的火锅店也开了起来。

    辣锅一熬,十里飘香,不少人都闻着味儿就来了。

    价格定的于寻常酒楼差不多,素菜和肉菜相对便宜,顺带着,祁樾还帮她核算出了价格合适的套餐。

    再让人往外边把代金券一发,结账的时候可以抵钱。

    这现代的营销策略,用到古代,十分吃香。

    映雪在这一块也十分上道,她在套餐里还加了一份赠送的奶茶,量十分的少,但是味道极好。

    宾客们再想要,就没了。

    人均赠送一份,而想再喝,清平街走到头右转,茶雅居,管够。

    茶雅居,自然就是从前的鸣玉阁改制的。

    有各类奶茶、果茶,还有茶点、有琴音,正是烟柳、画桥几位姑娘负责的。

    宋知意定下规矩,与她们签了契书,刨除经营成本,将茶楼经营所得的三成交由她们自行支配。

    而若是赔了,她兜底,给她们开市面上三倍的薪水。

    茶楼刚刚改制,她怕现代的东西在古代行不通,打击姑娘们自信,是以,让谢芷多安慰着点。

    可谁料,开业第一天,茶楼爆满。

    只是其中有些不长眼睛的男人还想占姑娘们便宜,满嘴喷粪,不过被谢芷招来的小厮当即给摁下了,以寻衅滋事的由头直接送了府衙,拘留。

    自打谢、梁两家倒了,萧家认输让出花楼,宋知意可谓是在这河东横着走,她想要拘留谁,这河东一代的一众小世家都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下一瞬,灾祸降临。

    而不得不说,这几家茶楼的建立,再加上白盐的降价,对他们的打击不小。

    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一纸状书告到京中,告宋知意似调白盐价格。

    可宋知意压根不怕。

    因为调价格之前,她就一道折子封上了制盐之法,顺带着还请示了一下调整价格的事情,当今陛下,批了。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白盐仍旧是被国家管束,不能随便出口。

    要不然,她都想做境外贸易。

    这在北狄,西凉,可都是稀罕东西。

    而祁樾提示宋知意,

    “你是郡守,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遵守那些条条框框。”

    他们两个对自己的定位,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臣。

    “不过...现在的确犯不上冒着风险走私白盐。”

    因为单单是茶叶、酒、还有玻璃...这些东西,就够他们赚的了。

    宋知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从花楼里出来的姑娘们,也有擅长女红刺绣的,开了家绣坊,到时候,这丝绸刺绣,也可以出口。

    等忙完这些事情,已经临近九月了。

    马上春闱了,但是河东事情太多,宋知意和祁樾一时之间无法一起走开。

    于是宋知意给卢明钰去了书信,问他,

    “祁樾可以在河东考吗?”

    卢明钰接到这封书信,十分无奈,

    “不能。”

    科考这东西,很严!

    于是,宋知意只能含泪给祁樾收拾行礼,送他去扬州秋闱。

    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月。

    宋知意对此很是惆怅,可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

    “要不,我给弄辆越野车吧,或者房车!”

    这样的话,他在路上也能舒坦一点。

    要不然,这舟车劳顿,怎么考试啊!

    一想到这,宋知意就觉得可行,眼睛都亮了,

    “到时候就说是我二舅从波斯带回来的交通工具,路过河东给我送过来的,你这么聪明,肯定学一下就会了!”

    祁樾想要拒绝,

    “这...不合适吧。”

    那东西,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太超前了。

    “没事的,农业改造完之后就该工业革命了!”

    宋知意推搡着祁樾回了房间,

    “走,我带你去挑车!”

    “而且,前段时间冯岐他们带着村民们在山上种樱桃树的时候不是把石油给挖出来了吗?这连老天都在提醒我们,赶紧工业革命啊!”

    “所以,房车不算超前!”

    “我迟早给他把发动机给复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