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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土着姐妹智商在线 第172章 刘文鑫母亲病危

    每个人许下承诺那一刻,肯定是真心的,但是真心是瞬息万变的,等这份真心需要给利益冲突的其他关系,诺言就随时会面临背弃了。

    余红兰不会拿未来的事情为难现在的自己,也不会用现在的真心去为难未来的余大夫。

    回到自己家,红霞在家,机械厂的活儿越来越少,吃食虽然扎实,用料实在味道好,但是价格也不便宜,售货员态度还差,现在整体国营经济都在下滑,个体户如雨后春笋新鲜喜人。

    “二姐,姐夫是不是毕业可以实习了?”

    余红霞说起这个,就想要叹气。

    “可不咋的,但是他学的是矿业,我原先不知道,他还要到西北去找石油。”

    余红兰不理解。

    “啥?文鑫哥不是学的石油工程专业吗?”

    红霞不懂这些,但是隐约听刘文鑫提起过。

    “对,好像是石油管道运输,我给忘了。

    他说他们算是技术类工程师,总之石油在哪里,他们就要去哪里。

    我原先想着我们东北大庆也有油田,但是他说那边不需要他们,你说这事儿闹的,不需要那也不代表多他一个就不行啊,这事儿闹的!”

    余红兰也惋惜,这又要两地分居了。

    “那他毕业了总要回来过两天的吧?还有啊,去西北能不能带家属?”

    红霞也想到了。

    “嗯,他说会回来过两天就要出发,等他回来我再问问吧!

    反正西北那么荒芜,我是不想去的,在这我还有亲人有工作,到西北去,人生地不熟,我买棵葱都不知道出门往哪边走。”

    家里七个孩子,红霞是最宅,最不爱变动的。

    其他人都想往外走,想去闯荡闯荡,红霞是指哪儿蹲哪儿,让干啥就干啥,执行力强,但是不会变通。

    “你可以先去看看,反正我看现在机械厂工作也不忙,姐夫这趟回来,你可以去看看,再做决定嘛!”

    又是请假又是背井离乡,到陌生的地方,红霞不是很乐意,她连木材厂那边都不想去住。

    “等文鑫回来再说吧……”

    话音没落,一串自行车铃声停在余家门口,随即进来一个人,行急匆匆。

    “红霞!”

    红霞一喜。

    “文鑫,你回来了!”

    刘文鑫这次看红霞的眼神却没有多少久别重逢,全是焦急。

    “红霞,你,你能不能给我拿点钱,我妈生病住院了!”

    “啥?”

    红霞和红兰齐齐站起来,这会儿红旗还没回来,红星不用说,就二姐和红兰在家。

    红霞跟着着急。

    “这个,我,钱都给我拿去投资红旗的工厂了!”

    刘文鑫搓了搓脸,垂下眼睫。

    红兰忙顶上。

    “没事二姐,我这里有,给你拿,对了,姐夫,戴大娘咋了?”

    刘文鑫嗓子干的发疼,吞口水的时候挡不住的恶心感。

    “本来她晚上睡觉吹着风就有些感冒,今天上午硬撑着去上班,中午回家吃个饭的功夫就倒下了,一直到下午,厂里人看她没上班,去跟我姐说,我姐回家才发现我妈病倒了!”

    刘文鑫越说越难受,红兰二话不说,回屋拿了药箱。

    “大娘这样子应该是高血压引起脑中风,我去看看。”

    刘文鑫刚到家就被告知相依为命的亲娘被紧急送到医院去了,急的都忘了红兰医术很好这件事。

    这会儿慌忙抓住红兰的手腕。

    “对对,兰兰,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红霞把自己上班骑的自行车推出来。

    “快,兰兰我们快去!”

    戴大娘的确是高血压引发脑中风,发现的晚,导致情况很严重,红兰到医院的时候人还在昏迷中。

    刘文秀在医院守着,家里孩子交给男人和大姑姐照顾,但是没有交钱,护士一会儿就要来问一遍。

    刘文秀心急如焚,第一次感觉刘文鑫这个书读的非常多余,不如就在木材厂好好上班,守着老娘好了,起码老娘不用遭罪,自己一个出嫁当妈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在这守着!

    “文鑫,你去交费了吗?”

    刘文鑫看着红霞拿了红兰的钱去交费,自己着急忙慌的带着红兰到医院来。

    红兰跟刘文秀打个招呼就去给戴大娘把脉。

    几年不见,戴大娘原先住在三源胡同的时候,脸上还有肉,现在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了。

    余红兰搭上脉搏,微弱且不规律。

    虽然打了溶栓针,但是耽搁太久,情况很不乐观。

    “姐夫,你去把大娘的主治医生叫过来,我要给大娘施针放血,让她尽快醒过来,不然脑损伤严重了,之后后遗症也重,恢复起来会很慢。”

    要是脑坏死,那就不可逆了,不仅自理难,智力还会下降。

    刘文鑫很快就把医生叫过来,卒中每年都有很多,尤其是中老年人,除了打昂贵的溶栓针,医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全看送来的是否及时。

    看了红兰的行医资格证,是国家医疗部席振华大佬签字颁发,挂靠西南军区单位的,医生二话不说,把病人全权托付给余红兰。

    “余大夫,您需要什么,只要是我们医院能配合的,我们都配合。”

    余红兰跟赶来的副院长寒暄几句,表示感谢之后,就开始给病人施针。

    头部的针灸最难,床矮,光线也不好,余红兰非常感谢师父带她出去当游医的日子,什么艰难的治疗环境都碰到过,眼前这点小问题,都不是问题。

    一套针灸下来,余红兰终于把淤血引流到腿部,从腿弯处割开一个口子放血。

    紫黑色淤血像一粒粒珠子不断冒出来,余红兰从护士手里接过纱布不停地擦。

    托盘里很血迹斑斑,余红兰观察血流状态和颜色,等她觉得差不多了,飞快止血包扎,再去把脉。

    “大概十五分钟后就能醒过来。”

    在场围观的脑外科医生们大气不敢出,一个都不想走,全部留在病房等着病人清醒。

    红兰一屁股坐在旁边陪护的椅子上,累的直不起腰来,汗水顺着鬓角流到脖子里。

    一位护士贴心的拿了新的纱布给她擦汗,又给她倒了杯温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