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 第68章 分析X教弟(谢“爱吃夹心饼干的轩轩”的大力支持加更)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第68章 分析X教弟(谢“爱吃夹心饼干的轩轩”的大力支持加更)

    无锋?是正事。

    “对不起,我错了。”章雪鸣认错利索,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不等宫尚角反应,就催促道:“快点吧,不然一会儿你弟弟就回来了。”话出口总感觉有点怪,不确定,大概是错觉。

    她这组合技用的无比丝滑,硬是把宫尚角条件反射的一句“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给憋回去了。

    宫尚角敢打赌,这玩意儿是故意的。

    宫尚角板起脸来,冷气不要钱地放,但搜检的结果、问题物品所属人的明面身份仍旧一一告知,不打半点折扣。

    和章雪鸣的习惯一样,说到正事,先不说自己的推测,只说客观事实。

    这边宫尚角话音刚落,那边章雪鸣就开口说道:“程三小姐是弃子,无锋送她进宫门就是要她主动暴露,以死掩护其他的刺客,等级应该是无锋‘魑魅魍魉’中最低的魑阶。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无锋敢让她来这么一出,扫尾工作肯定没有留下明显破绽。

    不管程家是被灭门,还是人去楼空,前者让你们宫门的其他盟友更加恐惧无锋,也更加怀疑宫门的能力;后者则会让宫门怀疑其他盟友有多少早就暗地里投了无锋,对剩下的待选新娘心存疑虑。”

    停顿了下,她没按宫尚角告知物品所属人的顺序来,而是跳过云为衫,分析上官浅:“上官小姐出身医药世家,懂得用茶和熏香调制混毒,很合理。

    这样的用毒手法对宫门外的后宅女子来说不算稀奇,但对从未出过宫门的宫远徵来说,应该还算有吸引力?

    一块明显是男子样式的玉佩,她是无锋刺客,不存在另有心上人的情况,那么玉佩一定是你的。

    十年来宫门中在外行走的男子只有你,也只有你才有机会将配饰遗落……英雄救美,结果被人趁机弄走了贴身物件?当初被救的那个‘美’还赶在这次选婚的时候,带着你的贴身物件进了宫门?

    不用怀疑,目标明确,就是冲你来的。”个倒霉鬼,做好事遇上无锋设局,当初丢了玉佩,现在八成还惹了一肚子气,笑死。

    章雪鸣幸灾乐祸地低低笑了一声,又语速飞快地道:“你和宫远徵兄弟情深,整个江湖都知道。如果那天晚上没出意外,她成功潜伏下来,那么之后大概率会从宫远徵身上下手,进而让你注意到她。

    而你,只要她带着玉佩多在你面前晃两圈,偶尔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言行,你一定会因为怀疑她也是无锋刺客,却因为拿不到真凭实据,就想借选婚,名正言顺地把她弄到你的眼皮子底下去监视。

    为此,你宁肯跟我做交易大出血,让我答应隐瞒婚约之事,先去徵宫暂避,也不会坦诚地向我求……”

    “够了。”宫尚角脸色阴沉地叫停,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是在羞恼而不是生气,“说下一个。”

    “那不行,还有几句话得补上。”章雪鸣得意地扬眉,故意又低低地笑了一声,这才慢吞吞地说:“有信心在你眼皮子底下弄鬼还能活下来的,手段必然高明。魑阶以上。

    但如果是魍阶,武功应该比你高。她不知道我的存在,比起费心跟你这种蜂窝煤精周旋,在见到你的第一时间直接干掉你,才是魍阶会有的选择。所以,上官浅是魅阶。”

    章雪鸣突然不说话了。

    宫尚角正想追问,却听她小小声地说:“有人来了。”

    他心神一凛,深觉自己修行不够。每次跟这位郑家主谈正事,很容易就会忘记注意周围的动静。虽然有她在,确实不惧危险,但他总觉得这样的信任本身就很危险。

    宫尚角提笔蘸墨,在砚台边刮了刮笔尖,目光略扫了下面前的报告,便接着写了下去,行云流水,毫无阻滞。

    过了五六秒钟,宫尚角才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伴着铃铃作响的银铃声往这边房间走过来。

    这位郑家主的内力似乎又精深了。宫尚角眯了眯眼睛,天赋这种东西是真的不讲道理,何况这个有天赋的人还努力得像是时刻在跟时间赛跑一样,有种不死不休的疯劲儿。

    不过,她的武功越高,他就越有把握……

    “徵公子。”门外响起金复的声音,“公子,徵公子回来了。”

    虽然不明白金复隔那么远就行礼的意义何在,但一个“回”字就足够让少年郎卸掉眉眼间的阴沉。

    “哥。”

    门被拉开了,宫远徵脚步轻快地带着欢快的铃铛声走进来。

    刚给出云重莲调了营养液的少年郎身上药味有点重,他走到离书案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宫尚角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写着报告:“去煮壶药茶,要提神的。”

    “哥,今晚你也不回角宫休息了?”宫远徵有些担忧,“医馆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不回。”宫尚角头也不抬地道:“回去也是处理公务。明早要把二次搜检的结果报上去,那些待选新娘的去留需要执刃来决定。

    送进医馆的待选新娘都是普通女子,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醒了。有我坐镇医馆,既是安抚,也是震慑。”

    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言简意赅只说决定不解释。说了有些事宫远徵该学起来了,就真的事事留心,遇到就教。

    “我明白了,哥。”宫远徵微怔,旋即又欢欢喜喜地去临时茶室煮药茶去了。

    洗了手,摆好茶具,把一壶新灌的山泉水放到小炉上煮着,这才在茶案一侧的竹编软榻上坐下来。

    茶案上摆着一长排的青花小瓷碗,碗里盛着各种颜色形状的药材、草叶、花苞。

    宫远徵拿着个空碗,用取茶叶的夹子夹了几味药材和草叶放进碗里,夹石斛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只夹走了可怜巴巴的两小根。

    等水开了,他便把碗里配好的料倒下去,单手撑着半边脸颊,歪着脑袋望着宫尚角的背影发了会儿呆,视线又忍不住转去了小隔间那边。

    屏风半透,红衣显眼。

    宫远徵不自觉地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摁了下腰封右侧。

    没感觉到硌手,才记起来,他怕再闹笑话在哥哥面前露了馅,把那方红盖头留在了徵宫药房里。

    就盖在装出云重莲的培养箱顶上。

    盖头四角垂下的金链红宝石,在出云重莲散发的冰蓝色幽光中有种奇异的美感。

    让他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双眼睛,冷艳又妩媚,慵懒又魅惑……

    “远徵弟弟。”

    “远徵弟弟?”

    “宫远徵,你在望着哪里傻笑?茶都煮干了!”

    宫远徵蓦然回神,一股糊味冲鼻。

    他惊得跳起来,手忙脚乱要去拿开炉上的茶壶,宫尚角先他一步把茶壶提走了。

    他红着脸、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快要绞成麻花了。

    才期期艾艾说了一句“对不起”,外头忽然传来金复的声音:“公子,徵公子,有待选新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