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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假千金她重生了 第77章 男女关系一塌糊涂

    忙完了一应事务,到了下午,薛执宜才总算得了闲暇。

    本想在庭院里走走,但却瞧见了傅容心和薛庭笙在亭中说话。

    秋云道:“看来表小姐已经知道了。”

    薛执宜莞尔:“不枉我专程算好时间遣了彩织去折芳院,接下来,傅容心也该有动作了。”

    眼看着傅容心走了,薛执宜才漫不经心走上前去,在薛庭笙身边坐了下来。

    只见薛庭笙朝傅容心离开的方向望了一阵,再看向薛执宜时,神色却冷淡了几分。

    薛执宜明知故问道:“哥哥看什么呢?”

    却见薛庭笙顿了顿,答非所问道:“执宜,你觉得……容心如何?”

    薛执宜眉头一跳,故作不察,道:“容心生得好看,才学过人,待人也礼数周全。”

    说罢,她反问薛庭笙:“你又不是头一日认识她,何故这般问我?”

    却见薛庭笙难得地对她面露笑容,只是这笑,竟有些腼腆:“你说,若是我想送她个首饰,她会喜欢什么样的?”

    薛执宜的眼睛瞪大了一圈:“你想做什么?”

    没等薛庭笙回答,她便不可置信道:“你该不会是想娶……”

    “小声些!”虽这般提醒,但薛庭笙却没有否认。

    好好好!好极了!

    薛执宜心里都快鼓掌了。

    姑父强占侄女,亲哥觊觎亲妹……薛家真是好热闹的一出大戏啊!

    她甚至有些期待他们两人也木已成舟一番了。

    为忍住不笑,薛执宜的腮帮子都快要僵了。

    这种时候她应该做什么反应?

    她和薛庭笙其实从小就不大亲近,一时不知道兄妹之间该如何相处。

    于是模仿着那日赵莲对赵绅撒泼的情景,她一跺脚,唰地站起身来,震惊又委屈:“这怎么行!”

    薛庭笙眸中一动:“这有何不行?便是父亲母亲也会觉得,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更何况,他与容心情投意合。

    否则为何荣子滢靠近他的时候,容心会那般在意?她分明是吃醋了!

    薛执宜尚不知薛庭笙心中所想,否则只怕就真的憋不住了。

    她继续演着:“你还是不是我哥?傅容心在恭王殿下面前那般对我,你还要娶她?”

    “别闹了!”薛庭笙动了气,他起身:“是你自己琴技比不过容心,现在又无理取闹什么?”

    薛执宜表现得愈发委屈:“我不管,你死了这条心吧,爹看重门第,不会让你娶她,娘看重容心,也不会允许她做妾,更何况娘已经在思量着替容心择婿,你没机会了!”

    “什么?”闻言,薛庭笙失魂落魄地瘫坐下来。

    薛执宜夸张地哼了声,便气冲冲离开了。

    薛庭笙心中抽痛: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为了容心,他可以想办法说服爹娘。

    做妾又如何?只要他们情比金坚,又有娘的偏爱,容心一样可以在他身边过得很好。

    他坐在此处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就听小厮来报:“少爷,不好了!”

    薛庭笙不悦:“大过年的说什么浑话?”

    只见小厮慌张:“荣小姐方才昏过去了!”

    一提及荣子滢,他更生厌:“昏了就昏了,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小厮一拍大腿:“是表小姐将荣小姐从台阶上推落,荣小姐这才昏过去的!夫人已经在折芳院了!”

    一听到是傅容心出事,薛庭笙当即坐不住了,连忙就往折芳院赶去。

    ……

    薛庭笙到的时候,荣子滢仍昏着,薛执宜和傅容心也在,就连薛盼柔也赶来看热闹了。

    只见春桃跪在地上哭诉:“小姐性子直,说了几句话惹表小姐不快,表小姐就推了我们小姐!”

    傅容心虽面露委屈,但却并不慌张,她本就是故意推的荣子滢,她就是要荣子滢珠胎暗结的事实被当众揭开。

    只见她盈盈带泪:“姑母,我没有,我也不知怎的,和子滢姐姐说几句话,她便忽然倒了下去……”

    薛盼柔收敛了脾气,但也不会忘记和傅泠的仇,尤其是,按远近亲疏,荣子滢还是她的表姐。

    她道:“表姐是纸糊的不成吗?你若不碰她,她怎么风一吹就能倒了?”

    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傅泠,见有人攀咬她的宝贝女儿,自然是不能忍:“二娘刚放出来,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位表姐虽不是纸糊的,但心却是染了墨的,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人。”

    说罢,又警告春桃:“春桃,你莫要以为你是岑州来的,我就不能惩戒你,在我薛家大行污蔑诋毁之事,我一样可以将你送官法办!”

    春桃却是叩头不止,一口咬定了是傅容心推了荣子滢。

    见此情形,薛庭笙哪里能受得了?他闯了进来:“娘明鉴,容心性子温和,反倒是荣子滢几次三番伤害容心,这一次只怕也是陷害!”

    傅泠一时间还没察觉薛庭笙的异样,甚至还有些庆幸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深厚。

    正此时,大夫也来了。

    傅泠斜睨着重重床帏下的荣子滢,道:“给她把脉,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金贵之躯,从台阶上跌下来,就能昏这么许久。”

    大夫依言,就要给她把脉,可春桃却似疯了一般,拼命上前阻拦:“不可以!你不可以给小姐把脉!”

    这么一喊,傅泠也觉得不对劲,她忙吩咐:“按住她!”

    于是几人上前,将春桃的双臂反剪,牢牢按住。

    薛盼柔虽对春桃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阻拦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傅泠却只是瞪了她一眼,而后对大夫下令:“不用管,你只把脉去!”

    于是春桃就只能这般眼睁睁看着,大夫把手指搭到了荣子滢的腕上。

    “不要!不要!”春桃还在挣扎。

    却见那大夫把脉的手一抖,而后惊诧地连退几步,最后低头惶惶道:“夫人,这位小姐她……她……”

    大夫的神色让傅泠心一紧,难不成荣子滢还真摔出了个好歹?

    难以启齿般,大夫开口道:“这位小姐她已经有将近一个月身孕了……”

    一时间,万籁俱寂。

    还是薛盼柔打破了沉寂:“什么?怎么可能!你莫要胡说八道!”

    是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待字闺中,怎么会有了身孕呢?

    短暂地愣了片刻,傅泠才找回神志。

    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肖想她儿子的女子,没想到今日得来全不费工夫,荣子滢自己捅了大篓子了!

    这下荣绣彤费尽心机弄来的侄女,要这般大着肚子狼狈不堪地被赶回去,只怕整个荣家的名声都要扫地!

    傅容心兴奋极了,她觉得自己的背脊都有些发麻……她今日,总算报了菩提寺那晚的仇!

    上次下毒没能杀了她,这一次,只怕比杀了她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