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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假千金她重生了 第210章 甚至还馋我的身子

    “别动。”薛执宜再次提醒。

    她拿着布,将霍无忧的伤口包好,又绕到身前,最后才在腰间打了个结。

    这么一套动作下来,他早已经是心猿意马。

    他回过头看薛执宜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甚至还带着几分朦胧的……清澈。

    薛执宜心道:不是吧,又害羞了?

    这让她起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她抬手,学着霍无忧平日的模样,用手指敲了下他的脑袋:“发什么呆呢?”

    回过神来,霍无忧轻嗤了一声,后知后觉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像是刚想起来自己脖子上支着个脑袋一般。

    薛执宜得了意,却在想,霍无忧敲过她那么多回,自己就算再多敲两下也不过分。

    于是乎,她抬手便打算再次作案,可骤然——

    霍无忧猝不及防捉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传来的温热,让她一瞬失神。

    只见霍无忧正一瞬不瞬盯着她,那双眼睛,一改方才的清澈,竟带着让人心头发颤的掠夺。

    他衣不蔽体,线条分明的身体带着血腥味。

    薛执宜飞快眨了几下眼,才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却没忍住咽了咽……

    那捉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似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意味。

    薛执宜只觉自己分明少穿了件衣裳,身上却莫名燥热,但又丝毫不抗拒与他的接触。

    随着霍无忧的身体逐渐靠近,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却没想到,霍无忧却是忽然难以克制地笑了起来。

    薛执宜一睁眼,只见他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身后,将自己的衣裳拿了起来。

    他嬉皮笑脸着:“我拿衣服。”

    薛执宜只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她的手攥紧了,此时此刻,她当真想将这人按进水里!

    一把甩开他的手,狠狠推了他的肩一把。

    霍无忧却嘶了声:“我的伤……”

    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生气失了轻重,薛执宜有些紧张:“怎么了?”

    他只皱着眉,似十分痛苦的模样:“我的伤……”

    忽而话锋一转:“没被碰到。”

    “霍无忧!”

    心绪这般跌宕起伏一番,薛执宜再没忍住脾气,吼了出来。

    霍无忧却是心情不错,慢悠悠穿着衣服。

    薛执宜撇开脸,没再瞧他,只憋着股气,看着起起伏伏的水面,不语。

    穿好了衣裳,霍无忧又凑过来:“执宜。”

    薛执宜没搭理他。

    可霍无忧却忽然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上我了?”

    这个问题,问得薛执宜心头忽地泛起一阵绵软,她不自觉收紧了手指,却仍是不睬他。

    霍无忧却仍没皮没脸着追问:“你方才明明担心我,关心我,甚至还馋我的身子。”

    喜不喜欢另说,薛执宜想给他一拳的心倒是真真切切的。

    没得到回答的霍无忧仍不死不休:“你若是心悦我,咱们就是两情相悦,可谓天上一对,地下一双。”

    “如若不然。”他声音里突然带了些委屈:“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若是不要我,你我就成了负心人和弃夫。”

    薛执宜抱膝,望着水面,眼神麻木,她闭眼,叹了个想投江的气。

    天杀的,为什么这里是条船,她想走都走不了?

    要不现在趁他受伤打一顿,然后游走好了,反正她会凫水。

    “怎这般阴云密布的?”霍无忧忽问了句。

    薛执宜心道:她这般没暴跳如雷就已经很克制了。

    却听霍无忧道:“不是说你,你看天。”

    薛执宜这次睁眼,抬头看去,只见方才晴好的天已然阴云密布,闷闷的,似要下雨了。

    他们这破船,也不知道能抵挡多久。

    这船不知是被谁遗忘在那多久了的,早已经残破失修,那船蓬破烂不堪,若是真下起大雨,只怕要塌得不成体统。

    还真是船漏偏逢连夜雨啊……

    傍晚时分,雨还是落了下来,尽管他们在发现天色变了以后,已经有意将船蓬修补一番了。

    可春末的惊雷后,便是一场暴雨。

    大约他们从未有过这般狼狈不堪的境遇,大雨落下来时,船蓬虽阻隔了部分风雨,但雨水还是顺着缝隙吧嗒吧嗒往里滴。

    这风雨竟比北狄杀手还要难缠些。

    薛执宜本就撕了件衣服给霍无忧包扎,此刻头发和衣裳都湿了,更是觉得寒意刺骨,不由得瑟缩着,暗自祈祷雨能快些停下。

    忽而,一件带着体温的衣袍不由分说落在她身上。

    她一愣,只见霍无忧只看着外头的雨势,道:“先穿着吧。”

    说罢,又朝她一笑:“不必太谢谢我。”

    薛执宜却明白,自己的状态比霍无忧要好太多,至少她今日没有受伤流血,她更知道流了血会更让人觉得身上寒冷。

    她把衣服丢回他身上:“不必了,我还死不了。”

    “我也死不了,我又不冷,还觉得闷热得慌。”霍无忧说着,又把衣裳丢了回来。

    “怎么会热?”薛执宜反问他。

    可再仔细一瞧,只见雨天昏暗的光下,霍无忧竟比方才更苍白了。

    她心道不好,也不顾霍无忧方才气她了,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和脸。

    霍无忧嘴却是没听:“都说了别乱摸,咱们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好。”

    薛执宜却想给他一巴掌:“不好什么不好?你发热了知道吗!”

    “是吗?”

    他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热啊。”

    薛执宜却是不由分说地扳过他的身子,要看他的伤口。

    只见脱下了外袍的霍无忧,中衣也有些被雨水浸湿了,隔着中衣,犹可以瞧见那伤口渗出的血水,已然浸透了纱布和中衣。

    又是伤口沾水,又是身体发热……这就麻烦了。

    霍无忧需要大夫给他治疗,否则这般一直飘在潮湿寒冷的河水上,是真的可能出人命的……

    霍无忧还在嘴硬着:“我没事。”

    可他一转过身,就见薛执宜忧心忡忡到有些发懵的眼神。

    “我真的没事,不信你再摸摸?”他说着,就要拿起薛执宜的手摸自己的额头。

    可话音刚落,他的那双眼就有一瞬失焦,旋即,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昏厥过去。

    他栽倒在了薛执宜肩上,让她的心头一紧。

    “霍无忧……霍无忧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