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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一尸三鸟 第54章 病房里谋划对策,阿虎对女护士想入非非

    西街尾的这场恶战接近尾声,阿虎正与一名黑帮分子激烈搏斗着。对方突然使了个阴招,趁阿虎不备,举起手中的铁棍狠狠砸向他的头部。

    “阿虎!”一旁的阿强惊恐地喊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铁棍重重地落在阿虎头上,他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瞬间昏迷过去。

    “虎哥!”阿毛等人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此时,警察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可那黑帮团伙听到警笛声,早已作鸟兽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快送虎哥去医院!”阿强焦急地吼道。

    众人手忙脚乱地抬起阿虎,小六子在前面开路,大力和阿毛紧紧跟在两侧,阿强则在后面扶着阿虎的身体,防止他掉落。

    一路上,兄弟们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虎哥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小六子喘着粗气说道。

    “都怪我,没保护好虎哥!”阿毛自责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阿强咬着牙说:“别废话,赶紧走!”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县城的医院,医生和护士们急忙推着担架车迎了上来。

    “快!病人情况危急!”医生喊道。

    阿虎被迅速抬上担架车,推进了急救室。兄弟们在急救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

    阿强一拳砸在墙上,恨恨地说:“都怪那些混蛋!等虎哥好了,一定要找他们算账!”

    大力拉住他说:“先别冲动,等虎哥脱离危险再说。”

    过了许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虎哥怎么样了?”众人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病人头部受伤严重,不过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观察。”

    兄弟们听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虎哥能好起来,怎样都行。”小六子喃喃自语道。

    他们守在阿虎的病床前,静静地等待着他苏醒。病房里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医院病房内的布置极为简陋,墙壁上的白漆已有多处剥落,显得斑驳不堪。床榻一字排开,周围摆放着的床头柜更是简陋 里面凌乱地放着每个病人的药品和生活用品,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还夹杂着一丝令人压抑的沉闷气息。

    阿虎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左眼上方缝了几针,那针线穿过皮肉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头上缠着的绷带渗出点点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受伤的严重。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着明显的淤青,手臂上已经包扎了一块血淋淋的绷带,殷红的鲜血透过绷带隐隐透出。脸上更是挂满了伤痕和淤血,显得狼狈不堪。

    他的几个手下围在床边,个个眉头紧锁,一脸焦虑。有的双手抱胸,不停地来回踱步;有的则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还有的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愤怒。

    肖瑞芳,医院里的一位护士,长发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她的眼睛明亮有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嘴唇微微上翘,笑起来妩媚动人,给人一种亲切可爱的感觉。她身材高挑,身姿曼妙,穿上白色护士服更显得优雅端庄。那细腻的肌肤看起来非常光滑,犹如羊脂玉般洁白,而且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瑞芳端着一个塑料盘子,盘子上边放着一些药瓶和医用工具。她缓缓地、轻轻地走进病房,每一步都轻盈无声,仿佛怕惊扰了这病房中的沉闷。走到阿虎床前,微微低头,用那温柔如水的声音问道:“感觉好一些了吗?”

    阿虎赶紧强撑着说道:“好多了,好多了”。可他那紧皱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却出卖了他。

    瑞芳护士开始小心翼翼地为阿虎清洗伤口。阿虎因为受伤而疼痛难忍,眉头紧皱得如同拧在一起的麻绳,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瑞芳一边轻柔地擦拭着伤口,一边轻声说道:“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一些的。”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手中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

    阿虎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能挺住。”他的目光紧盯着天花板,双手紧紧抓住病床的边缘。

    瑞芳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阿虎,眼中满是关切:“别太逞强了,疼就喊出来,没关系的。

    阿虎咬了咬牙,说道:“这点疼算什么,我可不会叫。”

    瑞芳轻轻叹了口气:“你呀,真是个硬骨头。”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

    阿虎看着瑞芳专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护士小姐,我这伤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瑞芳手上不停,安慰道:“别担心,只要好好休养,会恢复的。”她的眼神坚定,给了阿虎一些安心。

    阿虎稍微放松了一些,可伤口的疼痛又让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瑞芳注意到了,连忙说道:“放松点,你这样肌肉紧张会更疼的。”

    阿虎艰难地笑了笑:“我尽量。”

    瑞芳继续仔细地清洗着伤口,说道:“你呀,以后可别这么拼命了,身体是自己的。”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时候顾不上想那么多。”

    瑞芳摇摇头:“不管怎样,还是要多爱惜自己。”

    阿虎看着瑞芳认真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感动:“谢谢你,护士小姐。”

    瑞芳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职责,你好好配合治疗才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清洗伤口的工作还在继续,阿虎始终强忍着疼痛,而瑞芳始终保持着镇定和耐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和专业。

    “把手放松,别紧张” ,护士轻声安慰着阿虎,那声音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阿虎心中的一丝恐惧。她的动作越发轻柔,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阿虎渐渐松弛了下来,他感受到了瑞芳的细心和关怀,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流过,总觉得自己身上不那么难受了,也安心起来。

    瑞芳细心地为他清洗伤口、涂上药膏并更换绷带,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伤口触痛病人的神经。她的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她顾不得擦拭。

    瑞芳给他清理好伤口,又打上吊瓶,然后,温柔地说:“哪里不舒服,及时招呼我”。说完,轻轻给阿虎盖上被子,又仔细地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离开。阿虎和他们那些同伙目送瑞芳走出病房,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别样的情绪。

    阿虎的团伙王彪凑到床边,一脸坏笑地说:“大哥,这个女护士看上你了”。

    阿虎扭头,轻蔑地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自负,说:“扯淡!人家可是护士。但早晚是大哥的女人”。

    团伙王彪接着说:“秋歌又得吃醋了啊?”

    团伙 b 撇了撇嘴:“大哥因为她,挨了这个揍,对得起她”。

    团伙王彪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我们被那伙人打了,我们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我们得找回面子来。”

    “是啊,”一个手下跟着说,他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拳头,“就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团伙 b 皱着眉头,一脸急切地问。

    “我们得出去找他们报复!”团伙王彪一脸怒火地回答道,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可是,这次打架我们也不算赔本了,现在再惹事,恐怕会更倒霉。”一个略显文雅的年轻人推了推眼镜,神色凝重地提醒道。

    “对啊,大家应该冷静点想想,不要轻举妄动。”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子也在附议,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

    “可是这样做不好,这只会让火上浇油,事情会越来越严重。”一个声音打破了原本烦躁的气氛,其他人都跟着看着这个人, 他是团伙 c。只见他神情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你又是谁?我们不需要你的意见。”团伙王彪瞪着他,不耐烦地说。

    “不好意思,我是新进来的。”团伙 c 试图安抚他们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这样做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在激化冲突。”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阿虎反问了一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我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们只会越陷越深。我们可以约定时间地点,开个会,让两个团队共同讨论这个问题。” 团伙 c 急切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沉默了一会儿,团伙王彪撇了撇嘴,问:“你觉得这样行得通吗?”

    团伙 c 进一步说道:“我想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你们应该看到我们的行为已经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我相信,如果我们能够坐下来谈谈,我们可以找到一种更好的解决方式。”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最终开口说道:“我有个办法,不用找人,我自己去,他们也不敢惹我。”

    其他人听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有的紧抿着嘴唇,有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们陷入沉思。

    “打我这样,必须有一个说法,试试看吧!”阿虎语气坚决地决定了下来。

    团伙 c 着急地说道:“还是找一个中间人说说吧!”

    实在没有好办法,他们只能这么办,大家又都恢复了淡定的神情,开始认真商量细节。有人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有人目光专注,认真倾听;还有人不时点头,提出自己的想法。病房里的气氛终于不再那么紧张和浮躁。

    午后,阳光努力穿透云层,却只能在医院走廊投下微弱的光影。

    秋歌脚步匆匆,神色焦急,手里紧紧拎着一篮精心挑选的水果。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旧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头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绳束在脑后,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散落下来,映衬着她那张因担忧而略显苍白的脸庞。

    当秋歌终于来到阿虎的病房门前,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病房内,阿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的淤青和伤痕触目惊心。秋歌的目光触及阿虎的瞬间,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悲伤,缓缓走到床边,将水果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阿虎……”秋歌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阿虎听到秋歌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秋歌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和心疼。

    “秋歌,你来了……”阿虎的声音虚弱而沙哑。

    秋歌咬了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你这傻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说着,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滚落下来。

    阿虎试图抬起手为秋歌擦去眼泪,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对不起,秋歌,让你担心了。”

    秋歌握住阿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阿虎,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会失去你。”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回想起得知阿虎受伤的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阿虎叹了口气:“那些家伙太过分了,我实在忍无可忍。我不能让他们欺负咱们。”

    秋歌看着阿虎倔强的眼神,心里又气又疼:“可是,你这样拼命,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我不需要你去和别人拼命,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边。”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说:“秋歌,我知道我这次冲动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看着他们欺负你而无动于衷。”

    秋歌的泪水再次涌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我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阿虎握紧秋歌的手:“秋歌,别难过了,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更小心,不会再让你这么担心。”

    秋歌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每天都盼着你能恢复健康。”

    阿虎看着秋歌,心中满是感动和愧疚:“秋歌,你放心,我一定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秋歌擦了擦眼泪,起身给阿虎倒了一杯水:“来,喝点水,好好休息。”

    阿虎顺从地喝了水,在秋歌的陪伴下,渐渐闭上了眼睛。秋歌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他,心里默默祈祷着阿虎能早日康复。

    一会,秋歌和众人都离开后,病房里安静了下来,阿虎躺在病床上,思绪万千。

    他回想起护士瑞芳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那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让他心中泛起了别样的涟漪。他知道自己对瑞芳有着特殊的感觉,不仅仅是感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复杂,不知道这样的行动能否有结果。

    想到警察,阿虎知道这次的恶战肯定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再让兄弟们陷入更深的麻烦。或许暂时低调行事,避免引起警方的重点关注才是上策,还有琢磨好,警察对自己的问询,警察肯定来医院询问情况,到底要说什么?怎么说?自己心里要有底,而且我们这帮人说法都得一致,统一一些说法的口径,让警察找不到毛病。

    而对于对方的黑帮团伙,阿虎心中既有愤怒,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他明白单纯的武力报复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但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又心有不甘。或许可以通过一些暗中的手段,收集对方的把柄,找到他们的弱点,然后再给予致命一击。既能出了这口恶气,又能避免再次陷入直接的冲突。

    阿虎越想越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规划,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冲动行事。他要为兄弟们的未来着想,也要为自己和秋歌创造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还有一个,就是女护士瑞芳的飘来飘去,也让他百爪挠心,哈哈!莫非又是一段缘分?他摇了摇头,自己也感觉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