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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一尸三鸟 第93章 潜伏者的追踪,阿虎心神不宁

    清末时期,社会动荡不安,然而在这风云变幻之中,贾府老爷贾静萱靠有一个好父亲和邻村张府的张义凭借着自身的才学,一起考中了秀才。这一喜讯迅速在当地传开,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美谈。

    贾静萱出身于富贵之家,也是浮夸子弟,而张义虽家境普通,但凭借着对知识的执着追求和过人的聪慧,同样在科举之路上崭露头角。两人年龄相仿,志向相投,又因这难得的同中秀才之缘,使得他们的关系愈发紧密。

    他们属于世交,祖上便有往来。如今两人又一同在科举中取得佳绩,走动自然更加频繁。每逢佳节,贾静萱总会差人给张府送去丰厚的礼品;张义也会亲自登门拜访,与贾静萱把酒言欢,共论时事文章。平日里,若贾静萱得到了一本珍贵的古籍,定会第一时间邀请张义前来一同品鉴研读;而张义若是在学问上有了新的见解,也会迫不及待地与贾静萱交流探讨。

    他们时常漫步于乡间小径,赏春花秋月,感自然之美,诗意大发时便吟诗作对,互诉衷肠。有时也会坐在贾府的书房中,对着那摇曳的烛光,在这风雨飘摇的清末,贾静萱和张义的深厚情谊,成为了那个时代一抹温暖而独特的风景。

    到了民国时期,阿虎成了贾府管家,欺负贾静萱老实,经常明目张胆糟蹋贾静萱妻子狄氏,狄氏遭受蹂躏。没有办法,狄氏把张义请过来,把阿虎捆起来,才压制住阿虎的嚣张气焰。在贾静萱死了以后,在贾静萱丧礼上,阿虎才在黑屋放出来。

    张义处理的井井有条,阿虎感觉到危机,把张义杀死,又谎称张义偷走贾府财宝,远走高飞。

    张义有一个孪生兄弟,叫张侠,长的跟张义一模一样。张侠一直看不见哥哥张义回家,就感觉哥哥已经发生了不测。

    头一天晚上,狂风暴雨,张侠与阿虎已经有过一次相遇。

    第二天,张侠身着朴素的粗布衣裳,背着简单的行囊,略显疲惫地站在贾府那高大而威严的大门前。他抬起头,望着那雕刻精美的门楣,心中五味杂陈。

    张侠的哥哥张义,本是这贾府的常客,与贾府老爷贾静萱交情深厚。然而如今,哥哥却突然离世,且死因不明,这让张侠满心疑惑与悲愤。他与哥哥张义长得一模一样,此次前来,便是要查明哥哥的死因,为哥哥讨回一个公道。

    “我是来府上做工的。”张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对门口的家丁说道。家丁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身形瘦弱但目光坚定的年轻人,见他衣着简陋,行囊简单,倒也没多怀疑,便将他带了进去。

    走进贾府,张侠看到的是一张张悲伤而又麻木的面容。他被家丁领着穿过曲折的回廊和错落的庭院,最终被安排在府中的柴房旁住下。

    这是一个狭小而简陋的房间,仅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缺了角的桌子。张侠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心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他坐在床边,思绪万千。想起哥哥生前与自己讲述的在贾府的种种经历,那些与贾静萱谈诗论道的日子,那些与府中众人相处的欢乐时光。如今哥哥突然离世,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张侠暗下决心,无论多么艰难,都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幕降临,贾府中的灯火逐渐熄灭,周围一片寂静。狄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贾老爷的身影。这时,丫鬟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内,轻声禀报:“夫人,新来的长工张侠已经安顿好了。”

    狄氏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张侠?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她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狄氏摇了摇头,心想或许是自己悲伤过度,以至于思绪混乱。但不知为何,这个名字却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让她总觉得似乎与自己有着某种关联。

    狄氏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对丫鬟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丫鬟行礼后退出房间,狄氏又重新陷入了对丈夫的思念和对未来的忧虑之中。那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张侠”,暂时被她搁置在了一旁,但在她心底的某个角落,却始终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午后,阳光柔和却并不热烈,狄氏在花园中缓缓散步,试图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寻得一丝慰藉。园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然而此刻的狄氏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正巧此时,正在不远处干活的张侠进入了她的视线。张侠看到狄氏,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礼:“夫人好。”

    狄氏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他,这一望,心中不禁一惊。眼前之人的面容与自己记忆中的张义竟是如此相像,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你……你为何与张义长得如此相像?”

    张侠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悲伤,那悲伤犹如深沉的湖水,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夫人,我是张义的孪生兄弟张侠。”

    狄氏听到这话,恍然大悟,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沿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滑落。她想起与张义的过往种种,心中更是悲痛万分:“原来是你,你来贾府所为何事?”

    张侠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夫人,我哥哥死得蹊跷,我不相信他是正常亡故,定要查明真相,还哥哥一个公道。”

    狄氏微微点头,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我也怀疑是阿虎所为,可一直没有证据。那阿虎在府中横行霸道已久,自从老爷走后,更是肆无忌惮。你哥哥生前与他多有冲突,我担心就是他下的毒手。但阿虎做事向来谨慎,从未留下把柄,这可如何是好?”

    张侠目光坚定,紧紧握拳:“夫人放心,只要有一丝线索,我定不会放过。哪怕再艰难,我也要揪出真凶,让哥哥得以安息。”

    狄氏望着张侠那坚决的神情,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愿如此,你万事小心,切莫打草惊蛇。”说罢,狄氏轻叹一声,转身缓缓离去,留下张侠独自站在原地,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真相。

    阿虎已经完全醒酒,又恢复了不可一世姿态。他在府中趾高气昂地走着,脑袋高高扬起,双手背在身后,那不可一世的姿态仿佛这整个贾府都是他的天下。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却烦躁不安。自从张侠来了之后,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暗中死死地盯着他,令他如芒在背。

    “该死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阿虎暗自咒骂着,脸上的横肉微微颤抖。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像一只惊弓之鸟般不停地环顾四周,生怕那隐藏在暗处的威胁会突然现身。

    这时,他远远看到张侠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顿时心跳加速,额头上也不受控制地冒出冷汗。在他的眼中,张侠的面容与死去的张义重合,仿佛看到了张义的亡魂归来,向他索命。毕竟,张侠和张义长得一模一样,这让做贼心虚的阿虎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阿虎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双腿不再发软,咬着牙加快脚步离开。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飞速闪过。他深知张侠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为了调查张义的死因而来。而他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被揭露,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阿虎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张侠。他想到可以先在府中散布谣言,诋毁张侠的名声,让众人对他产生怀疑和排斥。或者找个机会设计陷害张侠,让他犯下大错,被贾府驱逐出去。又或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杀手暗中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时,张侠正拿着工具准备去干活,就在这狭窄的走廊与阿虎迎面相遇。

    阿虎斜着眼,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神情上下打量着张侠,那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新来的,干活儿利索点,别在这府里惹事。这贾府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有你好看的!”

    张侠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直视阿虎,不卑不亢地回应:“阿虎,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做事。我既然来到这府里,就懂得规矩,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不劳您费心。”

    阿虎听到张侠这番话,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冷哼一声:“哼,最好是这样,我知道你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贾府的目的。你那点心思,瞒不过我。我劝你趁早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说完,阿虎双手抱在胸前,大摇大摆地从张侠身边走过,那嚣张的模样仿佛整个贾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张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

    走廊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张侠定了定神,转身继续去干活,他知道,这场与阿虎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张侠在贾府中干活,每日看似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脏活累活从不抱怨,总是默默地完成每一项任务。但实际上,他的心思一刻也未曾离开对阿虎的监视。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查明哥哥死因的重任,所以每一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他发现阿虎经常趁着旁人不注意,鬼鬼祟祟地出入一些偏僻的房间。那些房间位于贾府的角落,平日里冷冷清清,周围杂草丛生,是府中的禁地,一般人不得靠近。阿虎的这种行为引起了张侠的极大怀疑,他不明白阿虎为何要频繁涉足这些神秘之地。

    夜晚,月黑风高,整个贾府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张侠趁着众人熟睡,轻手轻脚地起身,悄悄跟踪阿虎。阿虎那鬼祟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时隐时现,张侠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终于,阿虎在一间废弃的屋子前停下脚步。张侠躲在窗外,屏气凝神,透过破旧的窗纸缝隙向屋内窥视。只见阿虎在屋内焦急地翻找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能让他发现,不能……”

    张侠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阿虎究竟在隐藏什么秘密。就在这时,一只野猫从旁边窜过,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阿虎警觉地停下动作,大声喝道:“谁在外面?”这突如其来的喝问让张侠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躲在阴影中,紧紧贴着墙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轻微。

    过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阿虎又继续翻找起来。张侠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紧盯着屋内阿虎的一举一动,期待能从中找到与哥哥死因有关的线索。

    第二天,阳光依旧照进贾府,却驱不散这府中的阴霾。张侠在院子里干活时,故意在阿虎面前提起张义的名字。

    阿虎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一变,那一瞬间的慌乱虽然短暂,却没能逃过张侠敏锐的目光。但阿虎很快强装镇定,恶狠狠地说:“那个贼子,偷走了贾府的财宝,死有余辜。”

    张侠紧紧盯着阿虎的眼睛,目光犀利如剑:“真的是这样吗?我看未必。我哥哥的为人我最清楚,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阿虎怒目圆睁,怒喝道:“你一个长工,少管闲事!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质疑。”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颤抖,试图用气势来压垮张侠。

    张侠毫不退缩,挺直了脊梁,坚定地说:“阿虎,你不要以为你的罪行能永远隐瞒下去。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我哥哥清白。”

    阿虎恼羞成怒,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伸手就要打张侠:“放肆!你敢污蔑我!”

    张侠侧身敏捷地躲开,眼神冰冷地说:“总有一天,我会让真相大白。”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阿虎气冲冲地离开了,留下张侠站在原地,目光愈发坚定。张侠心中更加确定阿虎心中有鬼,他刚才的种种反应都表明他在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一天晚上,张侠趁着夜色,悄悄地潜入了阿虎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张侠轻手轻脚地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开始翻找着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抽屉、柜子、床底,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他的心跳急速跳动,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阿虎突然回来了。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谁?”阿虎警觉地喊道。他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带着一丝紧张和疑惑。

    张侠躲在衣柜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紧紧地贴着衣柜壁,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身体微微颤抖。

    阿虎走进房间,点亮了油灯,昏黄的灯光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地四处查看。他先走到床边,摸了摸床铺上是否有异常,接着又走到窗前,检查窗户是否有被撬动的痕迹。

    就在他快要发现躲在衣柜后面的张侠时,狄氏突然出现了。

    “阿虎,你在干什么?”狄氏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

    阿虎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没......没什么,我好像听到有动静。”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狄氏的目光。

    狄氏走上前,拉着阿虎的胳膊,“别疑神疑鬼的,快走吧。”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虎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房间四周,最终还是被狄氏拉着离开了房间。

    等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张侠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感到酸痛。但他知道,自己这才逃过一劫。

    张侠继续寻找,突然发现,在阿虎的床下边,有一枚纽扣,他拿着这枚纽扣翻来覆去看着,又给自己身上穿的衬衫纽扣比对一下,发现一模一样,因为他给张义穿一样的衣服。而且他还看到在阿虎床沿,还有桌子腿,还有墙壁上有零零星星血迹。他内心明白了,自己哥哥张义就是阿虎杀死的。

    第二天,张侠又一次来到阿虎房间里。将发现的线索,还有在外边邻居打听到的,都告诉给阿虎,然后,“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你还有什么话说”张侠愤怒地问道。

    阿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了,但他极力狡辩,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